仙道回忆录(93)

作品:《仙道回忆录(仙女们和主人的回忆录)

    2023年9月20日

    第九十三章

    康诗涵大闹自家据点同时,在乌骨镇西北、乌家家主府内——

    啪!噗!

    「啊啊啊啊!——少爷!求求你!啊啊啊!——饶了奴吧!——」

    一个侍女被捆绑吊高在房中一根顶梁柱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剩几片碎布,她面前的乌文举正握拳殴打着她的私处,少女最娇嫩的部位被这般折磨,痛得她发疯般惨叫着。

    身为凡人的侍女哪抵受得了乌文举一介武士这般摧残,她的跨间已然被打得瘀黑,耻骨和附近的骨盘被打得碎裂,小穴因为被虐打而不停从中流出鲜血和精液,身下的溲渍也显示出她曾失禁了几遍。

    厢房中并不只有他们二人,还有为数不少的侍婢在旁待命,瞧见乌文举这般折磨那侍女却是无人敢为她求情,平日时常劝谏自家少爷的贴身侍女和受宠小婢都不敢作声,只是瞧见那侍女凄惨的私处,众人都知道,即便救回来也是私处残废、时常失禁,最终还是落得个含辱自尽的下场。

    这个侍女在两刻钟前还是受宠若惊般被乌文举拉到床上,满脸幸福地迎接自家少爷的宠幸,甚至都在幻想起来被乌文举占有后的优待,连孩子的名字也在开始想了。

    然而在被破身之后,不堪挞伐的少女很快就求饶,却被乌文举赏了一巴掌,那些侍女和婢女还记得,以往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乌文举,那一刻却说出了那番粗鄙不堪的话:

    「呸!爷临幸你这蹄子是赏你脸!一个贱婢乖乖挨肏就是!哪来这么多废话!」

    「奴知道可少爷实在太强悍奴那里就是痛得不行求少爷怜惜待奴好了再侍候啊!——」

    乌文举听她说得越发窝火,又是一巴掌打下去,那姣好的俏脸都被打肿了,嘴角流了两行鲜血,也不知道是因为看着那张破了相的脸还是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乌文举将侍女一把从床上丢下去,着人将她吊起来。

    「痛?你那点小事还敢叫痛?爷今天就让你知道啥叫痛!」

    ……

    接下来就是对侍女的下体一番虐打,也不知道将来还能否人道,可无论如何,事后她要不是被废弃就是被赶出家主府,将来的处境只有废弃而死、或是生不如死。

    那些侍婢看着平日礼侍下人的善良少年,此刻变得面相狰狞、暴燥嗜虐,却没人会有所怨言,甚至心里头想都不会,反而有点可怜这位她们侍候多时的小少爷,自己的未婚妻在整个乌骨镇最上流的武士面前被夺走,大大顶绿帽子戴在头上,还要不敢撕毁婚约,叫他如何不发疯。

    当乌文举重拾理智后,看见被自己虐待得下身瘀黑肿胀的侍女,不禁懊恼起来,不知所措地抱头思索,随即又向旁人道:「快叫女大夫来!」

    几名侍婢连忙应下,争着一同前去,好逃离乌文举身边,而乌文举看见她们的表现,怒气又生,五指凝爪冲那几名侍女而去,却被人从后环腰抱住。

    「少爷息怒,看在她们也侍候你这么多年,就饶了她们吧。」

    「喜娘?」

    乌文举回头看向环抱自己的年长侍女,终究还是冷静下来,见得乌文举止住了杀意,那几名正欲离开厢房的侍婢连忙提步走出去。

    喜娘是乌文举的奶娘,乌文举断奶后则和女儿一同成为他的贴身侍女,乌文举和她相处的时间比自己亲娘还要多,将乌文举当成半个主子、半个儿子的喜娘,见乌文举抱着自己,将头埋在她胸前,拼命忍耐着自己不甘和忿恨的样子,喜娘心中百感交集。

    “就算武力多么强大、天资多么优秀,终究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呢少爷露出这么可怜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在喜娘的印象中,乌文举是乌家的天之骄子、是乌家年轻一辈修武资质最佳的少年武士、同时亦是喜娘心里顶天立地的存在,少爷是温柔、聪慧、纯真、又强大的雄性,如今却

    喜娘正要伸手安抚这个满腔怒火与委屈的少年,却见乌文举眼神一变,将比他还高上些许的喜娘抱起来丢到床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欸?少爷!不能!」

    「哪有什么不能的?你是我的侍女!我的东西!」

    「啊少爷!奴婢人老珠黄!岂不降了少爷身份唔!~~」

    乌文举吻住了喜娘的嘴唇,将她要说的话抵了回去,好一会才松开道:

    「这话不中听,喜娘如今还是很好看,比那些小女孩好看多了。」

    乌文举也不是为了哄她才这么说,能被挑作乌骨三大家族之一、乌家家主少爷的侍女,无不是娇俏可人、举止得体,即使是比乌文举年长十几年的喜娘,作为家主嫡出少爷的奶娘兼近侍,本就长相不俗,多年以来又是吃得好睡得好,奔三年纪的她长得比一般的传承女武士更漂亮、更丰腴。

    喜娘自然不敢反驳乌文举,更不可能真说自己不漂亮,略为羞涩地别过头去,默默忍受吃过自己奶的小少爷霸占自己。

    「嗯哦!~~少爷的肉棒进来了」

    乌文举的资本绝对不小,以他不过十三的年纪,将近五寸的肉棒堪称巨根了,肏开那十多年未受侵犯的熟妇蜜屄,喜娘忍不住仰首淫叫一声。

    不过乌文举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宛如被喜娘的淫声刺激到,一丝酥麻从被膣肉包裹的肉棒处流向周围,性奋起来的乌文举直接挺腰,让肉棒在奶娘的蜜屄中抽插起来。

    「啊啊轻点」

    久旱十多年的喜娘虽易于动情,却也吃不消乌文举这般糟蹋,只见喜娘眉头轻锁,更紧掩嘴唇、不愿在众多后辈面前浪叫,这一幕反而让乌文举的征服欲本能地暴涨,更加用力挺腰、蹂躏那稀薄草丛之下的肉屄。

    「啊!啊!好深!咿啊啊啊!——」

    喜娘才被乌文举肏了没一刻钟就绝顶了,娇躯微微抽搐起来,就是喜娘的爱液不多,泌到乌文举的肉棒上都没多大感觉。

    「喜娘的奶子真大」

    乌文举在喜娘失神的时候,扯开了她胸前被折腾得松跨跨的衣襟,看着那对比熊蔓贞不过略逊一筹的双乳惊叹道。

    喜娘才刚被肏到绝顶失神,哪听得清楚乌文举的话语,隔了半息才意识到他跟自己说着话,喜娘正要恢复过来,就已经被乌文举咬在乳首上,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喜娘弓起腰肢。

    「别不能咬那里」

    通过喜娘的反应,乌文举就意识到喜娘的弱点就是在被他含在口中的乳首,他马上就加紧攻势,手口并用玩弄着喜娘胸前的两点嫣红。

    「嗯嗯~~奴的胸!嗯啊!」

    乌文举的下半身也没闲着,再度侵犯起喜娘的蜜屄,喜娘嫩滑的肉壁尤如在渴求雄性精华一样,紧紧牢套着那根侵犯进来的肉棒。

    「喜娘!啊啊!要射了!」

    「嗯啊!喜欢少爷!啊啊啊啊!——」

    肉棒在膣屄里抽插了将近一刻钟,乌文举除了在喜娘体内播种之外就思考不了其他事情,只有更卖力地在喜娘身上挺腰、下意识地呼唤着乳母的名字。

    身心都交给了乌文举的喜娘也回应着乌文举,纤弱的双腿紧紧夹住乌文举粗壮的腰肢,生怕侵犯著自己的雄性性器离开体内,好让他能在自己绝顶的瞬间,把阳精喷发到下放的宫蕊之内。

    饶是乌文举武士之躯,在半个时辰里与人交合、泄阳数次,如今也是颇为疲惫,半软的肉棒还留在喜娘的蜜屄之中,就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歇息。

    至于久违地被人享用的喜娘则是尚浸淫在绝顶带来的迷醉之中,连抱紧身上的主子亦是心有余力不足。

    「少爷!文举少爷!」

    乌文举听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去找女大夫的婢女们回来了,殊不知在几个婢女和女大夫之前,还有父亲身边一位婢妾紫卿,被父亲着她前来唤乌文举去后书房。

    婢为奴籍,婢妾都是本为婢女、被主人宠幸之后又得其欢心、或是怀上了孩子,因而给了妾的名分,跟付了聘礼纳回来的、本为自由身的民籍侍女的侍妾、或是陪嫁婢女等侍婢大不相同。

    侍妾好歹是专门侍候家主,在人前尚且是看成主子的女人,婢妾却是兼着妾的身份、干着婢女的活,即便有了妾的名分,平素却离不开婢的身份。身份低贱、却又得主人喜爱,很多时反而两面不讨好,既得不到夫人们的认可、又被本来同为下人的侍婢们排挤。

    因为身份低贱、受人鄙夷的缘故,婢妾是没资格被家主的孩子尊称姨娘的,生下来的婢生子亦是地位低微,虽然不入奴籍,却也只能是嫡生或是庶出子的侍从这类身份,连良家女所出的私生子地位都比他们高。

    乌文举几兄弟家教甚严,对她们也是直呼其名,然而唯独这位紫卿,却被乌文举尊称一声姑姑。这位备受乌端宠爱的紫卿,三十多岁的她相貌不俗、又善于管帐理财,非但是乌家家主府的女管事、管理着后宅大半侍婢,还被乌端特许进乌家的帐房,替他管理一部份帐目,这些都是其他婢妾所没有的尊荣。

    紫卿亲自前来传话,定是乌端有要事找他,乌文举不敢怠慢,当即拖着略显疲态的壮健身躯从床上下来,一旁侍立的美婢连忙上前替乌文举穿戴梳理。乌文举照了照墙边的落地铜镜,没发现脏乱的地方,才带着两个婢女离开。

    乌文举从卧室离开,紫卿却没有跟着离去,她斜眼睨了睨地上昏迷过去、正被乌家女大夫照料着的那个婢女,又扫视一圈在旁侍立的一众侍婢,抑压的气氛持续了好几息,紫卿才开口质问道:

    「你们就是这般侍候少爷的?」

    紫卿这话是针对那几个被乌文举宠幸过的侍婢说的。

    这几人是前些天乌文举在悦来客栈跟熊蔓贞闹出那档私会之事后,被乌端禁足在家时,乌端安排那几个侍女和乌文举本身的近侍。

    被乌文举宠幸过后,虽然没有妾的名分在身,却有了不同待遇,身上穿的侍婢服饰也与其他人有异。

    「要不是念你们几个父祖是家主府亲府、俱有多年苦劳,奴非得请示老夫人家法侍候!

    有你们这样当近侍的?勾引少爷的时候个个使尽浑身解数,少爷今日气上心头,你们倒好,一个个像哑巴一样在旁边看着?由著少爷把人打成残废?你们以为养一个像你们这样的花瓶费多少钱?

    还有你们几个!像个什么样子?少爷发泄一下就争先恐后逃出来?都气得少爷差点把你们宰了?不愿意侍候文举少爷可以说啊!有的是人想代替你们!奴明天就把你们调去别处!」

    一众侍婢见得紫卿大发雷霆,都是低着头默默听着。至于那几个抢着去找女大夫的婢女更是满脸惊慌,连忙央着紫卿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算了,快把东西收拾好,这些天少爷不高兴那是肯定的事,你们跟少爷朝夕相对,可得想些办法哄着他妙姬!你跟我出来!」

    紫卿见她们唯唯诺诺,自是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思,又唤其中一个去找女大夫的侍女出去。

    妙姬姿容俏丽、面若桃花,比乌文举大上两年的她身段才刚长开,穿着修腰的侍女服却是显得前突后翘,将来定是妖娆的没人儿。

    不过更让人注目的,不在于她尚没完全盛放的稚嫩容貌,而是她长得跟紫卿七分相像,撇除紫卿那成1妇人的曼妙身段和妙姬学不来的举止,压根是年幼版的紫卿。

    妙姬一直跟着紫卿,走进乌文举卧室旁边、属于贴身侍婢的私人房间。

    这两列小房间本是四间婢女寝室,每间住着十几个侍婢,乌文举对他的侍婢颇为看重,就将四间寝室再切开几间,变成了十几个小房间。

    内里空间也就一张床和梳妆台,再多两个柜子,然后就只剩足够一人躺着的地板空间了。

    紫卿坐上妙姬那张整理干净的床榻,盯着妙姬一语不发,隔了好半响才开口问道:

    「你可知道自已做错什么了?」

    「女儿不该从房里跑出来」

    妙姬回答着紫卿质问的同时,还胆怯地瞟向她,不过出乎意料地,紫卿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到底是因为自已答错了、还是紫卿对她感到失望?随即闻紫卿道:

    「妙姬啊你有没有想过,自已为何要跑出来?」

    「可是娘少爷当时真的好可怕小莹都被他打成那样」

    妙姬不知道是因为被娘亲质问、还是回忆当时的画面而害怕,紧张得双手紧捏着下裳,吞吞吐吐地解释着,说得紫卿都听不下去,摆了摆手制止妙姬,然后紫卿又反问她:

    「你为什么要害怕?刚才不是说少爷对你们下杀手的时候被那个喜娘阻止了?你为何不是制止少爷的那个人?」

    「可是少爷都不听女儿说话啊」

    这次妙姬的回应真的把紫卿气到了,伸手一掌拍在妙姬头上,痛到妙姬惊呼一声,重重吐了几息,才低喝道:

    「这不就是问题所在了?少爷都气到忍不住要宰了你们,那个老乳母说一句话就能制止少爷,你自幼与少爷相伴,怎么你就没能让少爷听进去你的话?反而要怕遭殃怕到跑走?」

    妙姬一听,这才似懂非懂地啊了一声,瞧见女儿的反应,紫卿没好气地给她解释起来:

    「娘不知道你平日是怎么跟少爷相处,可是你蒙老爷相中,让你在少爷幼时就一直作少爷的侍女,十年以来朝夕相对,你还要是一众侍婢之中最先受少爷宠幸的,少爷怎么可能不在乎你的话?

    肯定是你说的话不中听,甚至还惹恼了少爷,这才不听你劝喻。怎样说话、什么时候说话这些事情,你还得多跟那喜娘学着呢。」

    事实上,妙姬就是乌端和紫卿生下来的婢生子,是乌文举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因为是婢生子不入族谱,又不可能让武士的血脉随便流落在外,很多武士人家就会让婢生子去作嫡生子的侍卫和贴身侍女,又或是让他们在外当个管事,培养他们辅助嫡系少爷。

    妙姬正是这类人,她的兄长被安排成了二少爷的侍从,刚好在她两岁时乌文举出生,就被乌端安排她当乌文举的侍女,先是培养几年,五六岁懂事之后就开始侍候小少爷,自幼相伴加上血缘关系,大多都极具忠诚度、亦深受主子信赖。

    前些天乌文举被禁足在府上,乌端给他送来了几个没婢,不过那些他完全不1知的没人却被他冷落了两天才落了红,乌文举最初两天反而是先要了妙姬和喜娘的女儿小鸾、这两位贴身侍女的身子。

    除了妙姬在乌文举众多侍婢中地位最高的一人,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个被殴打的侍女,是乌端酒醉之后与一位家婢私生的,虽说对方既无名分,又仅有那一夜受宠,可终究对方生下来的女儿和妙姬身份相同,妙姬今日不敢作声,难免为人诟病。

    就是这缘由,紫卿反而更不满今天妙姬的举动,居然在主子盛怒之时,非但没有尽近侍兼异母姊的责任勤谏,还要如此不堪地从他面前逃掉,她这个侍女自已丢脸、当她主子的乌文举丢脸、她这个娘亲更丢脸。

    丢脸还算事小,若是那个浣婢拿着此事去乌端面前哭诉,定然更加麻烦。尤其是紫卿一直是众多侍婢中的楷模,她的女儿却被教育成这样,让紫卿得到通传后都被气得不轻,可想而知若是告到乌端面前,一个教女无方、不配管事就够紫卿遭罪了。

    紫卿又担忧起来,若是女儿身为近侍却得不到主子宠信,未来定会备受欺辱,虽然如今看上去尚且相安无事,可乌文举身边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女儿这般不懂事,将来的事情还真说不准

    「算了算了,以后别再犯就好,为娘今日本就有事寻你,喏,这个你收好。」

    紫卿说着,把一张折叠起来的红纸递给了妙姬,妙姬打开一看,最右侧大书四字「纳妾婚帖」,顺着看去又见自己和乌文举的名字,不可置信地看向紫卿,又仔细地多看两遍。

    纳妾本来并不而要婚书,一般都是送上聘礼、双方同意就是纳了过门,不像正室、平妻和侧室那般需明媒正娶、大肆。

    不过妾室之间也有定位,除了陪嫁而来的媵妾属于「娶」的一部份,被家主宠幸过就可以称夫人,所有小妾无论侍婢出身抑或从外纳进,俱是姬妾之流,说难听点不就是女奴而已。

    倘着得了夫家的婚帖,那就是地位的象征。这种人大多是出身低贱、不能以侧室迎娶,却又深受主人喜爱,唯有以纳妾婚帖让其脱了贱妾之名,给予和陪嫁侍婢那种媵妾一样的「如夫人」名分。

    就如同康柔与萧琴韵之于慕辛、解夫人之于康亭,都是以夫人尊称的侍妾。本来就算乌文举给了名分,妙姬都不过是俗语里头「不如婢、比婢贱」的侍妾,干着侍女的活还得侍寝,生下来的儿女也只能作为下一代嫡系的侍从,如今却来了个翻天覆地,叫她怎能不兴奋。

    紫卿也在看着兴奋得说不出话来的女儿,等过了好一会才朝她笑道:「好了,这婚帖是老爷在为娘面前亲手写的,上面还有咱乌家家主的印章,假不了的。还不把东西收好?」

    妙姬闻言,当下慎之又慎,将手上这张最为珍贵的至宝放到自己的首饰箱里头锁起,然后回过头来,俏首挤进紫卿怀里,正想要跟紫卿聊两句,就听见紫卿训话:

    「如今你是少爷的第一个夫人了,连为娘都没这福分,以后啊,可得好好侍候少爷,多想点办法哄少爷开心,每天都要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又该怎么做、怎么说」

    「行了娘亲!女儿知道了!以后少爷就是妙姬的天,妙姬的命就是少爷的!什么时候都得想着少爷,将来得给少爷多生两个孩子」

    妙姬受不了紫卿的长气,打断了她的话,然后逐渐开始了对乌文举的各种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