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子-加色版】(2)

作品:《夜天子-加色版

    作者:weilehaowan

    2023年6月6日

    字数:10356字

    【第二章·婆媳借种】

    鸡叫头遍,门板拍响,窦氏来叫儿媳离开。

    柳敏惊醒,挣开叶小天的怀抱,坐起来默不作声地穿衣起床。

    叶小天在被窝里没动,眯着眼睛偷偷观瞧。

    柳敏蹒跚地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

    借着微弱的室外光线照进屋内的瞬间,叶小天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逝。

    这一眼只看到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别说长相了,连身材都看不出来。

    房门迅速关上了,叶小天哀叹一声,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柳敏从房里出来后,迈步就走,没想到一趔趄,几乎摔倒,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窦氏赶忙过去扶住她,柳敏岔开大腿,走路的姿势像个鸭子,咬牙坚持着走回了自己屋。

    将儿媳扶到床上躺下,窦氏心中满是疑惑,柳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怎么春风一度后如此不堪?。

    她温柔地问道:「小敏,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柳敏眼睛微睁,羞臊难当地小声道:「下边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破了……。」

    窦氏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这事可不能大意,快让我看看。」

    柳敏心里其实也很担忧,也就不拿腔作势,褪下裤子,岔开了大腿。

    窦氏凑过去仔细观瞧,见儿媳胯间如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园,两片阴唇肿胀得肥厚高凸,红彤彤的如吹弹得破的透明鸡冠,阴缝儿豁然洞开成一个大大的圆孔儿,翕张之间流出浓白的精液淫水……。

    「哎呀呀,这个浑小子,怎么把我的好儿媳弄成这样?。」

    窦氏惊叫出来,她真的没想到还没十六岁的小儿子第一次玩女人就这么猛,能把女人的淫穴操肿,这是多么强悍的一员猛将啊,不愧是天神留在人间的种!。

    窦氏试探地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儿媳的阴唇,柳敏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难怪儿媳刚才走路的时候把大腿分得那么开,昨夜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窦氏心疼不已,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儿媳的淫穴,给她清理洞口渗出的淫液浪汁。

    柳敏没想到婆婆竟然屈尊降贵不嫌污秽地给自己舔屄,既感动又不好意思,忸怩道:「娘……。别……。那里脏……。」

    「娘不嫌。自己儿子造的孽,我这个当娘的来赎罪。」

    窦氏头也不抬,「小敏,你别多想,我听人说,唾沫能消肿止疼,娘给你舔,是给你治病。」

    柳敏觉得婆婆温软湿滑的舌头舔得她很舒服,肿痛的感觉也渐渐减轻。

    窦氏也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阴户,她当时出于怜惜儿媳的本意,没想到滋味其实也不错。

    儿媳那里娇嫩香软,男女精液淫水掺和到一起骚香扑鼻,中人欲醉。

    柳敏舒服地闭上眼睛,任婆婆施为。

    窦氏不辞辛苦,舔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才抬起头,给儿媳提上裤子,叮咛道:「你好好歇息,今天就躺着吧,家里我来安排。那个臭小子我非狠狠骂他一顿不可,不过……。」

    窦氏顿了顿,凑到柳敏耳边说道:「这借种的事儿,一次可不保险,总得多来几次,直到怀孕了才能作罢。我会让小天以后对你温存些,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愿意跟他那样吗?。」

    柳敏俏脸红通通的,小声说道:「娘,你也不要过于责怪小叔,他还小不太懂这些。这件事儿媳觉得还是要善始善终才好……。」

    窦氏心里一宽,说道:「小敏你能深明大义,我很欣慰。这样,你先将养几天,等你身子恢复好了,我再安排。」

    「嗯,我听娘的。」

    柳敏乖巧地点头答应。

    窦氏回到堂屋,看叶小天已起床穿好了衣服,不由得对儿子好一通数落,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果把那个女人弄得心生惧意,以后别想再有这种好事。

    叶小天诚心接受批评,虚心向母亲请教男女间做爱的技巧。

    窦氏也坦然传授,耐心讲解,甚至以身饲虎,亲身示范。

    窦氏看着气喘吁吁在她身上忙活的儿子,腻声问道:「儿啊,你觉得昨晚的女人怎么样呀?。」

    叶小天一只手摸着母亲的奶子,另只手正揉磨母亲的阴蒂,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闻言抬头道:「这女人不错,玩得挺过瘾。」

    「唉,儿呀,这女人不是窑子里的妓女,你花了钱怎么糟践都行。人家是良家妇女,要的是男欢女爱。你得怜惜人家,不能只顾自己高兴。」

    「我明白了。娘,啥时候让她再来啊?。」

    「你这次玩得太狠了,估计要歇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啊?。这么久啊,那我只能憋着?。」

    「你以为呢?。女人都娇嫩着呢。」

    过了两天,叶增福跟窦氏商量,打算让叶小天接班正式去牢里当狱卒。

    「嗯,等小天十六岁就接班吧。你还不算老,虽然身体差点儿,就去给小安帮忙看店吧。」

    窦氏自有主意。

    叶增福点头称是,他一向老实憨厚,家里大小事情向来都是窦氏说了算。

    叶增福便跟天牢管事的人说了想让小儿子过些日子接班的事情,那边没意见。

    其实叶小天从小在牢里厮混,大家都喜欢他,早就盼着他入职了。

    窦氏借口丈夫夜里打呼噜吵得人睡不好,而且大儿子一个人夜里看店也不放心,就让丈夫也去店里歇宿。

    叶增福不疑有他,自然唯妻命是从。

    叶小天有了新欢,果然不再一门心思想突破生母的最后底线。

    母子俩虽然每夜仍在一个被窝,亲嘴摸奶无所不为,但每次都是窦氏用手和嘴让他射精,然后叶小天再用手把母亲送上性高潮。

    过了十几天,柳敏悄悄告诉婆婆,她已无恙。

    窦氏从儿媳的眼神里看出了隐含的热切期盼,心里暗笑,嘴上痛快答应:「我会尽快安排。」

    当晚,窦氏告诉叶小天,让他晚饭后出门,夜深回家,会给儿子留门。

    她宿在儿媳房中,让儿子自己直接去堂屋,她就不再露面了。

    叶小天早就等这一天了,乖乖听命行事。

    夜深回家,推开院门然后闩好,径直去了堂屋。

    开门后仍是漆黑一片,他摸到床上,被窝里早有一个脱光的女人等着他。

    这次,叶小天不再像上次那样急色,按母亲所授技巧,慢工出细活,直到女人下边湿滑一片,主动将他拽到身上后分开大腿,这才将涨硬的大屌缓缓插入淫穴之中。

    两个人第二次的配合多了几分默契,叶小天捺下性子、温存行事,柳敏铭感于心、曲意逢迎,和风细雨,喜降甘霖。

    一个多时辰,叶小天才猛然冲刺,射出积攒多日的阳精。

    短暂歇息后,战火重燃,叶小天仍以水磨功夫开局。

    后来倒是柳敏按捺不住,娇躯扭动,双手兜住叶小天的屁股使力下压。

    叶小天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快马加鞭,将女人送上了高潮。

    两人相拥而眠,天亮前听到拍门暗号后,女人迅速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离开,叶小天只能看到娇俏的黑色身影倏然一闪便不见了。

    窦氏陪儿媳回到东厢房,见柳敏眼角眉梢都带笑意,满脸的春意盎然,打趣道:「臭小子这次没难为你吧?。」

    「娘,你就别取笑儿媳了。」

    柳敏羞红着脸,声如蚊呐。

    柳敏满脸的幸福,窦氏看得眼热心跳,对自己的儿媳心生羡慕。

    窦氏回到堂屋后,叶小天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这女人到底家住哪儿呀?。你送她离开这么快就回来了。」

    窦氏吓了一跳,谎言终究是谎言,不可能没有破绽。

    她故作镇静地说这女人就住在附近,所以她才有机会跟人家相识,这样的幽会才容易掩饰行踪。

    窦氏怕儿子打破砂锅问到底,赶紧严厉警告儿子千万不要试图打听这个女人的身份住所,万一被人家察觉,这样的好事就不会再有了。

    叶小天心中一凛,赶紧答应。

    他可不想因小失大,管那女人什么身份,反正他很快活。

    这之后,隔三差五的,窦氏都会安排两人幽会。

    叶小天跟柳敏叔嫂恋奸情热,好得蜜里调油,恨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但柳敏心里有鬼,叶小天也明知这是露水姻缘,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自然异常珍惜。

    两个多月后,叶小天正式入职,成为大明王朝天牢里的一名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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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氏很奇怪,柳敏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每月的葵水都很准时。

    如果说大儿子没那个能力,不会小儿子也这样吧,那样叶家岂不是要绝后?。

    托媒人介绍的姑娘不计其数,可叶小天一个也看不上。

    他现在有神秘女子可以泄欲,倒也不急着成亲。

    加上刚入职,又年轻,值夜的活儿多安排给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三个男人经常在外过夜,婆媳俩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

    窦氏经常打听叔嫂间幽会的细节,柳敏开始不肯说,架不住婆婆拐弯抹角地一再追问,想起自己的幸福毕竟掌握在婆婆手里,也就慢慢地说了一些。

    窦氏听得心痒难搔,羡慕嫉妒恨充斥心中。

    问起儿媳怎么一直不见有孕,柳敏也莫名其妙,照理说,这么久了,早该怀上了呀。

    窦氏不死心,又教儿媳以后每次欢爱后一定要把屁股抬高,夹紧大腿,免得精液外流。

    柳敏自然惟命是从。

    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长此以往,窦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了。

    她便不再安排两人频繁幽会,而是拉长时间,每次都等叶小天央求好久才肯答应。

    叶小天入职不久,天牢里关进一个曾官居吏部员外郎的秃头老者,此人名叫杨霖,作为一个管官的官,在任上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一朝事发成了阶下囚。

    只因他背后还牵涉到一些大人物,因此关进来后也不曾提审,更不宣判。

    杨霖人很和气,刚关进来时还很乐观,经常有门生故吏偷偷托人送些财物书籍。

    杨霖嗜好看书,却非四书五经等正统书籍,而是一些野史、演义之类,尤其对一些艳情小说、道家养生房中术之类更是偏爱。

    杨霖看过后就跟叶小天讨论,他的书也随便叶小天借阅。

    后来市面上出先一本奇书《金瓶梅》,叶小天带来一册,杨霖一看如获至宝,出钱让叶小天买来一套,看得如醉如痴。

    叶小天也喜欢看,跟杨霖这个忘年交讨论书中情节时各抒已见,很能消磨时光。

    叶小天更是将书中的奇技淫巧在幽会那个女子时饶有兴趣地施展,增加了不少趣味。

    叶小安和老爹一块操持的小店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一家五口的生活几乎全着落在叶小天身上。

    其实狱卒的薪俸并不高,多亏了叶小天在牢里闪转腾挪接些私活挣些外快补贴家用。

    叶小天对天牢的差事驾轻就1,加上为人聪明圆滑,有好处大家分,对上司逢迎拍马讨得欢新,办差勤快又有主意,因此当差三年就被提拔成牢头。

    他那憨厚朴实的老爹干了一辈子都没达到这高度,这小子却很快就做到了。

    当了牢头,外快就多了,家里的生活条件也改善了。

    窦氏张罗着又盖起了西厢房,抓紧找媒人给小儿子介绍亲事。

    那个杨霖,自从入狱后就没见过他的家人来探望过,时间长了,连旧识也都淡了,很少再有人给他送东西。

    杨霖后来迷上了玄学,让叶小天给他搜集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杨霖每日精研周易、鬼谷子等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后来连西洋的占星术也钻研起来,每有新得,总想找人一试身手。

    奈何狱卒和犯官们对他的胡言乱语一向不感兴趣,所以他唯一的试验品就成了叶小天,摸骨、卜卦、看相、批八字……。

    全在叶小天身上试遍了。

    这一天,破天荒的,杨霖被拉出去提审了。

    回来后,杨霖两眼无神,静坐在铺上如泥胎木塑。

    叶小天跟他处出了感情,看着于新不忍,自掏腰包买了些吃食还有一壶酒,进到牢里小新地劝慰。

    好久,杨霖才回过了神,长叹一声,跟叶小天对坐饮酒,说出了原委。

    这次提审让杨霖明白,上面大人物的博弈已经尘埃落定,他的死期不远了。

    他这辈子高官得做骏马任骑,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这个结局也早在意料之中。

    叶小天其实也有些迷信,这些卦术中,他觉得看相最靠谱。

    看杨霖虽神色平静,但脸色惨淡,双眉紧锁,便想逗他开新,于是说道:「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管用。你善于看相算命,今天就给我好好算上一卦如何?。」

    杨霖果然大感兴趣,对着叶小天仔细端详半晌,抚掌叹道:「小兄弟,你骨骼清奇、发黑唇红、眼大眉秀,此乃大富之相啊……。」

    「哦?。」

    叶小天抚了抚自已的眉,眉头随之一挑。

    杨霖道:「额头主掌才智和运气,你额头高平饱满,所以有聪明才智,少年即可行大运。鼻子主掌财富和女人缘,你鼻子直挺丰厚,贯通额头,少年时即可财运亨通,桃花朵朵。」

    「此言当真?。」

    叶小天微笑起来。

    好话人人爱听,哪怕明知是假的,他摸了摸自已直挺的鼻梁,忽然觉得自已长得确实不赖。

    杨霖正色道:「那是自然。其实……。主掌桃花运的是眼睛,你的眼睛虽然不是桃花眼,却也相去不远了。至于鼻子么,昂藏雄伟、直挺丰厚,是与那话儿相通的,嘿嘿!。有桃花运,也要有副好本钱才是,你说呢?。」

    「嗯,有道理,很有道理。」

    男人当然不能说自已不行,叶小天马上对杨霖的话表示赞同,不过看杨霖那半信半疑的样子,就差当场宽衣解带,作一番验证了。

    杨霖捋着稀疏的胡子,悠然自得地继续说道:「你印堂阔满、色润有光,双眼有神、眼角上扬,这种面相的人做事很容易成功。另外,你耳廓优没,颜色润白,轮廓分明,且有厚厚的垂珠,这是大福之相。你唇红齿白、人中深阔,此乃宜夫旺子之相也……。」

    叶小天神色一僵,愕然道:「宜夫旺子之相?。!。」

    杨霖赶紧改口道:「口误口误,若是女人生就此等面相那就是这样了。不过你是男人,此等面相嘛,则代表大富大贵。呵呵,小兄弟,你有福禄寿三星高照,一生都会顺遂如意啊。」

    叶小天扑哧一声,好笑地摇着头道:「杨大人,你拍马屁也要拍得恰到好处才行啊。福禄寿三星高照?。唉,福禄寿三星高照的狱卒,那也还是狱卒啊,我又能风光到哪儿去?。」

    杨霖头顶寥寥无几的头发猛地一振,怒发冲冠道:「放屁!。什么大拍马屁,此皆你的面相所示。想我杨霖乃堂堂吏部员外郎,多少高官大员见了我都要卑躬屈膝恭维巴结,老夫需要对你一个小小狱卒拍马熘须么?。」

    叶小天揶揄道:「杨大人,你醒醒吧,你先在是一个阶下囚,好汉莫提当年勇啊!。」

    杨霖头顶几根竖起的白发陡然一垂,软软地贴在肉红色的头皮上,像斗败的螇蟀沮丧地垂下了它的须子,悻悻然道:「老夫如今虽是一个阶下囚,可老夫近两年精研占卜术,相术方面可绝无问题!。」

    叶小天笑道:「好,承你吉言,这一次小天就信了大人你。」

    杨霖慨叹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毋庸讳言,你的面相是我看过的最有福气之人,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哪。」

    说完,杨霖默然,忽然眼中神光闪现,一把抓住叶小天的手,沉声道:「小兄弟,老夫有一桩大事想要托付于你。」

    叶小天皱了皱眉,缓缓说道:「杨大人,你我既不攀亲、也不带故,也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小天只是一个小小狱卒,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若能予你些方便自然不会拒绝,可出格儿的事我是不会干的!。你可能不知道,打从元朝那会儿起,我们叶家就是刑部的狱卒,元朝亡了之后换了朱皇帝,我们叶家还是守天牢的狱卒,只要办差本份、不出岔子,我们叶家这碗公门饭就能一直吃下去!。杨大人,我很看重这只饭碗的,虽然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眼中,它低贱无比。砸我饭碗的事儿,请你免开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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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霖沙哑地笑了一声,道:「你不用怕,我还能让你劫狱不成?。就算你肯,也没那个本事不是?。我只是……。想托你帮我带个话儿出去,只要你答应,老夫自有一桩大好处给你。」

    叶小天根本没问有什么好处,毫不犹豫地便拒绝了这个诱惑,他摇摇头道:「杨大人,替犯官内外串通消息,一经抓获就是死罪,这条规矩您不会不知道吧?。」

    杨霖凄然道:「老夫如今分明是被人做了弃子,还能有谁可以串通呢?。老夫只是想托你给我的家人捎句话,这……。总不违反规矩吧?。」

    叶小天松了口气,脱口问道:「你说的大好处,是什么?。」

    杨霖呆了一呆,才道:「呃……。五十两银子的酬劳,如何?。」

    「五十两?。」

    叶小天双眼一亮,爽快地应道:「杨大人有什么遗言,现在可以说了!。」

    杨霖怔忡良久,缓缓说道:「老夫在位时,大权在握,彷佛那有求必应的观世音,但凡有人来求我,总能叫他满意而归,唯独不能向上天为自己求来一个儿子。老夫这一辈子就只生了一个女儿,她的母亲是老夫的妾室,素来不受夫人待见,老夫担心死后夫人肆无忌惮,会难为她们母女。」

    叶小天疑惑地道:「那杨大人的意思是?。」

    杨霖哽咽地道:「我那女儿,乖巧伶俐,俊俏可爱。可恨老夫那时只顾恋栈权位,不曾多多承受膝下之欢,如今追悔莫及。老夫触犯国法纲纪,固然死有余辜,如今心头唯一牵挂的,就只有这个女儿了。」

    他把目光缓缓定在叶小天身上,说道:「老夫想修书一封,请你转交老夫家里,让他们按照老夫的意思分割家产,给小女留一份嫁妆,保她一生衣食无忧。你可愿意?。「叶小天诧异地道:「这就是大人所说的大事?。」

    杨霖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老夫掌了一辈子权,贪了一辈子钱,死到临头才终于明白,对我来说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老夫心中最重要的事!。」

    叶小天慨然道:「使得!。就不冲着五十两银子,这样的善举我也该去做的,当然,有钱更好,哈哈!。只是……。既然牵涉到分割家产,小子我红口白牙的,说出去怕也没人信,还需大人你留书一封作为证物,待我去取笔墨纸砚来。」

    杨霖感激地道:「好!。老夫家住湖广道靖州府,只要你替老夫把这封信送到,五十两银子的酬劳必一分不少!。」

    叶小天蓦然瞪起眼睛,惊讶地道:「湖广道靖州府?。听你这话音儿,这个地方应该不在北京城吧?。」

    杨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靖州府就是靖州府,当然不在北京城,怎么?。」

    不在北京城,那究竟在什么地方?。

    长这么大,最远只到过通州的叶小天脑海中马上幻现出一片《山海经》里的莽荒世界景象,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那可不成,离了北京地界儿,我就找不到北了。」

    杨霖截口道:「五百两!。老夫给你五百两的酬劳,如何?。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五百两……。」

    叶小天怦然心动,可这种挣扎只持续了片刻,就坚决地摇了摇头。

    要去湖广送信,湖广啊!。

    在这交通不便、通讯不便的年代,听着彷佛有天涯那么远……。

    「小天不成,杨大人您另请高明吧。」

    杨霖道:「老夫还能请托何人?。这偌大一个天牢里,有好人么?。」

    叶小天的脸色登时一僵。

    杨霖喟然道:「牢里这些犯官,时常使些银钱让你们狱卒去买吃用。老夫冷眼旁观,旁的狱卒无不克扣,或以次充好或多贪银钱。只有你最重然诺,虽然贪利却不背信,所以也只有你老夫才能相信。」

    叶小天摇头道:「大人抬举了,这趟门儿实在走得远了些。小天我就是家门口池塘里的一条小泥鳅,没见过什么风浪的,您这件事儿小子我实在办不了,告辞!。」

    叶小天拱一拱手,转身就走。

    杨霖在他身后高声叫道:「五百两,五百两啊,足以让你一生富贵了,难道你甘心做一辈子小小牢头儿?。」

    叶小天脚步一顿,迟疑片刻,还是决然离开了。

    当晚,叶小天在被窝里和母亲聊天时说起今天的事情,把杨霖给他算命以及请托之事都跟母亲说了。

    窦氏心中一动,儿子大了,有的事情可以告诉他了。

    于是,窦氏把她当年去天齐庙烧香半夜遇到天神赐子的事情告诉了儿子。

    叶小天目瞪口呆:「这么说,我不是爹的儿子?。」

    「嗯,你是天神韦陀留在人间的后代。所以杨大人看相说得没错,你是大富大贵之命,绝不是一辈子当个狱卒这么简单。你这次去送信正好出去闯闯,也许这就是命运的转机。娘虽然舍不得你,但好男儿志在四方,娘也不想阻挡你的前程。」

    「既然我不是凡人,那我这次出去一定能遇难成祥吉星高照啦?。」

    窦氏指了指叶小天挂在熊前的一个凋刻精美的木质小佛,说道:「这就是那夜天神韦陀留给你的圣物,我一直给你带在身上,它就是你的护身符。」

    叶小天信心陡增,慨然道:「既如此,那我就走这一遭吧。」

    窦氏点点头:「这件事关系重大,明天还是叫来你爹和你哥,把事说明白,你的差事也要安排稳妥。」

    「这趟远门恐怕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打算把差事给了大哥。他那个店经营得也不咋样,让我爹看管就行,这样才能让家里的收入不受影响。」

    「这样安排甚妥。明天你依旧去当值,向杨大人答应了此事。我来跟你爹和你大哥说,再给你准备行装。」

    大清早,街头行人不多,运马桶的杂役、拉菜进城的菜农,稀稀落落的车子缓缓行走在北京街头……。

    这种情景,叶小天每天都能见到,可今天看着却格外亲切,因为他知道,将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再看到这一切。

    在他心中,湖广道靖州府,那真是天涯一般的存在啊!。

    叶小天到牢里,将笔墨纸砚送进杨霖的牢房,轻声道:「杨大人,那件事,我答应了!。」

    杨霖又惊又喜,用颤抖的老手打开盒子,铺平一张纸,拈起笔来蘸了蘸墨,挥毫疾书起来。

    一封信几乎是行云流水一般写就,杨霖将那张遗书小心地吹干,认真迭起,对叶小天道:「寄信的详细地址已经写在封皮上,许给你的好处也写在信中。」

    叶小天藏好杨霖的遗书,走出杨霖的牢房,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几个狱卒。

    看牢门的老牛走到叶小天身边,这老牛五十出头,与叶小天他爹曾经做过多年的搭档。

    叶小天忙唤了一声:「牛伯。」

    老牛点点头,谆谆教诲道:「小天呐,说起来呢,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啊,性子有点……。驴了吧唧的。当然啦,你现在年岁渐长,很久不曾犯驴了。不过这出门在外,可不比咱这牢里头。你在外边要当心些,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有什么气儿不顺的事儿,也不能耍驴,啊?。」

    叶小天笑得像个腼腆的大姑娘,看不出一点驴的样子。

    两个身材高大的狱卒一左一右搭住了叶小天的肩膀,牛头马面似的拥着他往外走。

    其中一个狱卒道:「头儿,你要出远门儿倒没啥,咱们兄弟是不担心的。就凭你那心眼儿,你能忽悠得别人心甘情愿跳粪坑都觉得你是为他好,咋可能被人欺负了?。」

    另一个狱卒正色道:「头儿,你黑起来固然是真黑,可你好起来那也是真好。你为人仗义,有担当,咱们哥们儿打心眼里服你。你这一走,兄弟们都挺舍不得的,让咱们兄弟给你饯个行吧。「叶小天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他站住脚步,转身朝向众人,拱手道:「各位兄弟,好意我心领了。饯行酒就不喝了,我等着喝兄弟们的接风酒。」

    有那促狭的狱卒,顺手就把一根木棒塞到了叶小天手里。

    叶小天诧然道:「这是?。」

    那狱卒笑道:「头儿,你要是在外边混不下去了,这根棍子可以用来讨饭打狗。」

    众狱卒大笑起来,叶小天也不禁笑骂道:「滚你的蛋!。我叶小天在天牢这小天下能混得风生水起,到了大天下一样能八面威风。等着吧,不得一场大富贵,我叶小天就不回来!。」

    「好!。有志气!。」

    「头儿,我们就等你衣锦还乡啦!。」

    「头儿说的是,走到哪儿,咱玄字一号监的人也是能人!。」

    叶小天环视着每一张1悉的面孔,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

    凝视良久,叶小天霍然一转身,走出几步,微微一停,举手向身后的人们用力扬了扬,又攥成拳头当空一击,便大步离去。

    窦氏在家里为儿子收拾行李,心里烦乱。

    儿子这趟出远门,孤身一人,山高路远,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儿行千里母担忧,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

    叶小天是天神通过自己留在人间的后代,此次远行吉凶未卜,如果遭遇不幸,天神的种苗岂不就此断绝?。

    柳敏

    那里不能生育,再去找一个女人为天神延续香火后代谈何容易,这可怎么办?。

    窦氏心中忽然闪现一个大胆甚至疯狂的念头,既然自己二十年前能通神,那今天就还由自己来完成这个神圣的使命吧!。

    叶小天不是凡种,她也不是为了贪恋男女之欢,而是为了完成神的使命,所以就算不上母子乱伦。

    这个念头挥之不去,还越来越强烈,窦氏不停地说服自己,一种神圣崇高的使命感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先找到柳敏,和蔼地说道:「小敏啊,你跟小天这么久都没怀上,有什么打算啊?。」

    柳敏黯然:「恐怕也只能抱养一个了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孩子,太大了我可不要。」

    窦氏一笑:「不如这样,我跟你公爹再生一个,生下来就给你养,对外就说是你自己亲生的,你觉得怎么样?。」

    柳敏吃惊地睁大了一双美眸:「这能行吗?。娘你这么多年可都没生育了。」

    「你不知道,生下小安后,我也是两年没怀上,后来我去天齐庙上香,回来就怀上了。这次我准备再上天齐庙烧香,再给你生一个。」

    「那……。公爹能同意?。」

    「他凭啥不同意?。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叶家的香火!。不过这件事还是要瞒过小安为好,你这几日把他叫回家中过夜,行那夫妻之事。等我怀上,你也假装怀孕,按月份把肚子扮起来。等到月份大了我就装病不见外人包括小安,生产的时候让你公爹去远处找一个产婆,不管生男生女都算是你的,咱娘儿俩一块儿带孩子。」

    见婆婆计划周详,柳敏自无异议,这总比抱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要好得太多了。

    窦氏又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丈夫。

    见妻子为了叶家香火殚精竭虑甘于牺牲,叶增福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满口答应尽力配合。

    窦氏这才告诉叶小天:「你这次出门时间长,那个小娘子想在你走前再见你一面。」

    「好啊,今晚怎么样?。」

    叶小天求之不得。

    窦氏应诺。

    当晚,叶小天夜深回家,推开堂屋的门,摸到了床上。

    被窝里的女人躺着不动,没像以前主动迎凑过来。

    叶小天愣了一下,脱光了钻进被窝,发现女人竟然穿了亵裤,不由得好笑,随手给她脱了,爬到了她的身上。

    叶小天忽然觉得怪怪的,女人好像突然胖了,皮肤也不如以前细滑紧绷有弹性,奶子忽然大了,却不像以前硬实挺翘,而是喧腾腾的。

    难道母亲没跟自己商量就擅自换了女人?。

    窦氏从儿子进门就浑身紧张,叶小天趴到她身上后动作迟疑,她就知道露馅了。

    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跟年青的儿媳肯定有所不同,儿子又不傻,怎么会感觉不出?。

    此时箭在弦上,也顾不得羞臊矜持了,窦氏分开大腿,盘在儿子腰间,伸手在叶小天腰间轻扭一把,催他赶紧行事。

    叶小天心领神会,胀硬的大屌对准妇人的阴户抵磨几下找准位置便猛然插入,肥腻滚烫的软肉瞬间裹紧了鸡巴,舒服得他浑身一哆嗦。

    窦氏低声闷叫,儿子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

    六年了,自己一直苦忍着,尤其是儿媳吃了儿子的童子鸡后,她更是备受煎熬。

    今天终于跟儿子合体,了却多年的夙愿,那种突然释放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叶小天甫一插入就知道身下的女人与之前的神秘女子不是同一个人,阴道宽松深邃,淫水丰沛喷涌,屁股扭摆,娇躯如蛇。

    不管这女人是谁,反正是送上门的肥肉,天予不取,必遭天谴。

    叶小天不再犹疑,马上开始尽情地抽送,大力挞伐起来。

    身下的女人比他还激动,拼命地迎合,压抑着声音嗬嗬淫叫。

    一场大战持续了一个时辰,叶小天总算射出了精液。

    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叶小天将女人抱住亲嘴摸奶,忽然生出一种奇特的感觉,亲嘴的滋味和奶子的手感好1悉啊……。

    女人的手伸到他的胯间,玩弄着他的阳物,手法娴1,让他觉得很舒服。

    叶小天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荒唐的结论,但他急忙赶走了这个疯狂的念头,怎么可能?。

    那可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啊,自己求之不得已有多年了,怎么可能今夜梦想成真?。

    嗯,这一定是跟母亲年龄身材相彷的其她妇人……。

    不管那么多了,尽情享受就是!。

    既然认定对方是一个正处在虎狼之年的深闺怨妇,叶小天也不再客气,施展十八般武艺,尽情蹂躏着这个饥渴的妇人。

    两个人贴身肉搏,你来我往,颠鸾倒凤,曲效于飞,一直酣战到叶小天再次射精。

    窦氏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昏了头脑,直到窗外透过微弱的光线才猛然惊醒。

    她赶忙推开儿子,慌乱地穿上衣服,披上黑色斗篷,仓皇逃离。

    叶小天也没多想,歇息了一会儿,看天色大亮,想起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就慢悠悠地起床了。

    叶小天带着哥哥到司狱官的签押房里办理了交接,叶老爹去县衙巡检官那里为儿子申领路引。

    其实在万历年间,对百姓的流动已经不像明初时那么严厉,只不过有路引在身,过关住店毕竟少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