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0:夫妻(瓦尔特.冯.布劳希奇/阿道夫

作品:《小狗猫集卡游戏(德三军队NPH)

    在嫁给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之前,她就是个纳粹过激分子。

    她长得很美,金发蓝眼,夏洛特.施密特夫人,柏林的名女人,等到她顺理成章的见到了元首的时候,却是在她和冯.布劳希奇元帅的婚礼上,元首和赫尔曼.戈林等人坐在一起。

    她悄悄打量她。

    元首的普鲁士高筒靴擦得很亮,包裹着她交迭着的小腿,她的坐姿也有些随意,此时她侧过头去,要冯.布劳希奇过去,夏洛特.施密特就看他捧着花束走了过去,他神色温和,和她垂眸说了句什么,大概是他是一个军人,服从她是他的天职。

    显然这句答复令她十分满意,阿道夫.希特勒笑了,在她那双蓝眼睛看过来时,夏洛特.施密特也走了过去,她拼命去掩饰内心对她的激动,她十分的崇拜她,在她伸出手后,元首也没有迟疑,她与她握了握手,但那触感还停留在她的掌心时,她就已经抽回手去。

    她有些讷讷,赫尔曼.戈林夸赞了一句她的美貌,她却望着元首的脸,觉得她实在是个叫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对她的经历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她想要对她不可控的说出些动听的恭维的词汇时,赫尔曼.戈林又转过头与元首说了些话,他说得很粗鲁,似乎是他们空军的一些编制问题,夏洛特.施密特夫人对这些并不了解,但在她期待元首和她说两句的时候,她在她面前就簇起了眉头,有些敷衍意味的祝愿了一句新婚快乐,她有些无措,但还是维持了该有的矜持,但她的丈夫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在意识到这是逐客令后,他低下头,还是牵着她的手,走到另一群人里接受了其他人的祝福。

    这就是她的婚礼了。

    她也并不感到失望,像她这样大银行家的女儿,结婚前的生活与结婚后的生活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夏洛特.施密特并不依靠他的财产,只是从之前的交际圈换到了另一个交际圈,沙龙,茶话的内容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到柏林来,对她的生活而言,还是萌发了一些新意,每当她坐在窗前,来自街上的那些沉闷的鼓点,还是能叫她探出窗去,她看见那些半大的孩子们,把袖口捋到臂膀,露出希特勒少年团的袖章。

    而后夏洛特.施密特又看见元首了,她这次还是被那么多人簇拥,每当她说一句话,那些拥着她的人都脸色涨红,情绪激动,朝着她整齐划一的挥舞手臂。

    她之前就听过她的多场演讲,听完以后,她都免不了心潮澎湃好一阵子,甚至看到她,她都有冲动想朝她叙说对她的好感与崇拜。

    那本《我的奋斗》被她翻来覆去的看,她有些想让元首在封面上签名,但始终却又缺乏勇气。

    但现在人群给了她力量,她也与街上的男男女女高喊着元首。

    夏洛特.施密特的手碰到了花瓶,没有半分犹豫,她选择往她的方向丢些刚从花园里剪下来的花,而后花束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伸长脖颈,有些垂头丧气。

    但她思来想去,觉得元首可能还记得她,毕竟一个月前,她和她不是在婚礼上见过么?

    她抱着这样的心情,匆匆地从房间里出来,可赶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元首的车队朝班德勒街驶去,那里是最高统帅部的所在地,她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人群如潮水般散去,而她刚刚抛下去的花朵,被榨出汁来,碾在了川流不息的车轮底下。

    她有些犹豫,走了几步,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那些淡红的汁水把她的指尖染的红了,她才觉不妥似的,手指一抖,那片小小的花苞就掉到了地上。

    而后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能从丈夫这里知道许多和元首有关的消息。

    开始时,也只是一些单调的只言片语,她逐渐知道元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午睡,热衷于瓦格纳的音乐剧,而后夏洛特.施密特听到的消息越来越多,甚至连她与总参谋长的矛盾都略知一二,她心里有些为元首担心,但既然这些消息能被她知道,想来这样的矛盾也并不会实际给元首带来什么伤害,但她还是怂恿着丈夫,让他站在了元首的那一边。

    时间就这么如同流水般过去。

    就在夏洛特.施密特以为自己也要如仰慕元首的人们一样平庸的淹没时,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却叫她极其的慌乱失措。

    这不过是个极其平常的下午,夏洛特.施密特提前了几个小时回到了位于威廉街的家,而后她打开门,今天她剪下来的花苞还沾了些雨水沾在她的手上,就在她准备将花朵插在花瓶里时,卧室里的动静却叫她差一点将根茎上的叶子彻底扯下。

    夏洛特.施密特轻轻的靠近过去,把眼睛往门后的缝隙里张望,明明这是她的家,她却觉得紧张异常。

    丢在地上的是一件裙子。

    她的眼睛因为那飘忽的香气而模糊了一半,但是那掉出床沿的手腕突然叫她清醒过来。

    那是元首的手。

    上次她握了一会,却又放开的那只手。

    夏洛特.施密特的心在砰砰跳动,她窥探似的朝里面望去,只看了一眼,她就有些慌张的移开目光,她不知道这样是否正常,但却看得眼神发直。

    那是元首吧—但她却有些认不出她了,自从上次见面还是婚礼,她就望着那张色浓的脸,

    但她却从没想过元首是这个样子,她说不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呼吸仿佛压过了所有的动静,她屏气凝神了一会,才胆战心惊的把自己眼神移到元首的腿间,大概是角度原因,她只能看见她腿间流到臀沟里的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她被压住的腿弯让她两条小腿不停的晃动,连臀部都高高抬起的抵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腹部,两人的连接处,已经湿得乱七八糟,那两片翻开的肉唇,被捣成浆红色,她看得有些呆了,一时不知是盯着被搅得晶亮的入口,还是看她摇晃的乳房。

    “哈啊—哈啊”

    浑浊的喘息,连军裤都扔在地上。

    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插着元首,吻她的侧脸,他加重的鼻息与沉迷情欲的扭曲神情是她从来没有在这样性格温和的丈夫身上看到过的,而元首的头发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与她今日才铺好的丝绸床单之间,那窗台上浮动的花影,被窗帘缝隙间透出的光,笼在她白的身体上,使得她根本移不开眼。

    夏洛特.施密特忍不住感觉到干渴。

    那是元首…她…

    许多发丝拖曳在她的胸前与手肘,大概是流了一些汗,所以弄到那块皮肤莹亮得不行,连胸前的乳尖都在乱翘,他的手掌在揉捏元首的腰身,夏洛特.施密特就着魔似的盯着她身下那个艳粉色的开口,是怎么咬着肉棒,一寸寸的绞着吃进去,那是一口足够湿滑的井,而后她哆嗦了一下,仿佛插着元首的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这个想法对不对,但是她的心却跳的越来越快。

    这是元首对她丈夫听话的酬劳吗?

    如果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能去碰碰她?毕竟她一直以来就是她的狂热分子。

    夏洛特.施密特不由自主的上前两步,她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短暂的对视了一下,在她的丈夫终于偏过头去的时候,她便坐在了床榻上。

    她还没意识到生人的靠近,那双蓝眼睛还处在短暂的失神。

    她柔软温热的手尝试去揉元首的胸口,指甲忍不住揪进那乳尖里,开始时夏洛特.施密特的力度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细致,但她看见她歪过脸去,此时还半闭着眼睛,她在后仰着颤抖,因为身后的顶撞而湿得一塌糊涂。

    她心乱如麻,但如同着魔般的,低下头,舔舐元首晶亮的乳头,她似乎是极其着迷那里,捉住软肉,呼吸从雪白的皮肤里迸出来,而后叼着乳尖痴迷地厮磨。

    “你…呃啊—”

    她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像是被吓到,她甚至都没有认出她是谁,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元首并不对她感兴趣,可她面前就是夏洛特.施密特晃动的金发,她夹在这一对夫妻之间,丰腴的臀肉紧贴着布劳希奇发汗的耻骨,她被他进得太深,以至于甚至无法去拽开夏洛特伸过来的手。

    手触碰下去,沿着她的腰身,顺着腿弯,抚摸湿滑的皮肤,夏洛特.施密特靠着元首越来越近,她几乎要凑到她漂亮的头发里深嗅,她好香,是用的什么味道的香水,她能不能去吻她的唇瓣—

    舌尖抵到了脖颈边。

    她又被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插到高潮了,此刻被夏洛特.施密特亲到脖颈,哆嗦个不停,连脚尖都使劲绷直了,但她实在不想叫一个女人这样乱碰,她的手指攥入她的金发中,“走开,不要亲那里,别亲—”

    夏洛特.施密特直起腰肢,她的手并没有从元首身上抽回来,反而将她更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收紧,她的手掌仿佛是被她的皮肤所吸住,为了更好的体验这样的感觉,她的手深深陷入她大腿内侧湿滑的皮肤。

    挤压到鼓胀发红的胸部,再一次贴上湿热的舌头,湿答答的唾液把乳尖舔到润泽,一些烫着卷的金发掉到皮肤上,不住的摇晃。

    元首有些受不住,她猛地发出一声惊讶的泣音,正在插着她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挺到了她的最深处,而握着她腰的手掌叫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还是男人发汗的揉捏,她全身的每一寸仿佛都叫人汗涔涔的皮肤贴着。

    在她面前的金发女人,生着一张漂亮的脸,她拢住她胸前的乳肉,仿佛极其口渴似的,舔到那乳肉一颤一颤,她舔了这一边,又换到了另外一边。

    她深深的眼睫在不听话的颤抖。

    因为快感甚至都没法摆脱来自同性的亵玩,而从身后插入自己身体的滚烫性器让她心中又生出一种浓烈的荒谬感,产生的强烈不适与快感叫她再一次的扭动着双臂,想去推开她的脸。

    牙齿咬住了乳尖。

    “不要咬,不要咬—”

    她受了痛,连牙齿都打战了,贴着阿道夫.希特勒面颊上的发丝,散到了和她纠缠在一起的夫妻身上,她的唇瓣一打开,夏洛特.施密特就捧着她的脸去亲她,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有和元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此时更是把舌尖刺到了她发抖的牙关。

    脖颈与耳垂被人重重的亲着,她一时间挣扎不能,仿佛是叫铁链锁在了她和他之间,她才听见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发出低喘,插得她发抖的东西,随着他身体的几番起伏,把浓精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而面前的夏洛特.施密特,在他抽出去后,她的手指,慢慢地抚摸上去,想去拨开她那被摩擦到已经极致湿润的肉花,用指甲掐一掐里面柔软皱缩在一起的湿红色粘膜。

    “元首,元首。”

    她听见她这么痴迷地叫她,湿漉漉的仿佛牵着丝在她脊柱上乱舔,而她挣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