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我怎么觉得这世界的男人出事了?”天魔诸渺今日很反常的没有一进天宫就怼天帝古曼,天魔诸渺是天地滋生而成的天生之魔,她由怨气恶意而生与古曼这个修仙而成最后堪悟大道的天帝思想观念是天差地别,天魔觉得世人愚蠢该被强压所控,而古曼就是单纯的顺应天道,无为而治,天魔觉得她就是个只会管上神的大总管没资格当天帝,而古曼却她屁事管的太多,所以二人见面就掐架。

    “出事?怎么了?那帮男神男仙又去打你的魔界了?”古曼歪在椅子上看司命写的历劫记。

    “这种算什么事?他们只有打起来,那恶意和怨气才够魔族繁衍生息,我管这事做屁啊?”诸渺斜了古曼一眼,这个大总管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不是,我没来骂你,你皮痒痒啊,古曼?”

    诸渺一口出狂言,古曼头就疼,她还记得当初古曼站在她屋外骂了一个人类十年的时间,这女魔的口不会干的,而且毅力也贼强。

    古曼扔了手中的历劫记,揉揉了太阳穴“好好,说说,是个什么事啊?”

    见古曼终于坐直了身子,诸渺笑了“我魔界最近大乱,那些男魔追着各个女魔东奔西跑,我那的女魔们那叫一个头大如斗,不知如何应付”

    “哦?怎么会这样呢?难道那些男魔想跟女魔们干架不成?”世界规则让这些女人女魔女妖女鬼都不会认为男性会爱自己,就连天帝也不能幸免。

    听古曼这样说,诸渺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场景,那些男魔追着那些身姿妖娆女魔们的模样,还有那一脸的渴望,也不像想跟人干架的模样“他们的样子更像是想与那些女魔交好”

    古曼一下子笑了“你吃错药了吧,怎么会如此认为?”这世界男子只爱男子是公认的真理了,诸渺这一说是想挑战真理不成?

    “那你怎么解释,那些男魔跪着求女魔的样子?”其实诸渺也不相信自己说的,但是那个场景除了那个词她是找不到别的词形容了。

    “我没见过,只是听你说不是?”古曼依旧不同意诸渺的说法。

    夭夭终于飘到了魔尊大殿所在地,她脑海中还记得那女魔说“也不知那些男魔是怎么了,只从前几日开始渐渐有男魔向女魔求爱,你也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去恋爱?女魔们最近都在筹措最近的世界美女大赛,今年倾城飞升上界了不可能再参加,这可是我们女魔再夺冠的好日子,但是最近男魔的各种纠缠我们的事都被耽搁了,也不知这些男魔到底怎么回事?!你也知道的嘛,我们与男性本就体力悬殊过大,斗又斗不过对方,不就只能逃咯?现在魔界这个样子,就是被他们搅和的,最近我们女魔准备集体搬到女妖们那儿避避这些男魔,啊不说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多谢你之前的相助了,以后有什么尽量说,我一定能帮你的”这女魔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夭夭倒也听懂了前因后果,然后在她的帮助下得知了魔尊大殿的位置,那女魔得知她要去找魔尊,她瞧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那魔尊从来都不管事,就是贼强,人都拉不下台,这魔界又是以武为尊,现在魔界成这样,他有一半的罪过!”

    这魔尊大殿已经荒了很久的模样,若不是这占地面积极大房间众多墙面上房梁上有着精美的雕纹犹如人界的皇宫,她还真怀疑进错了地方,座椅乱倒,杂草丛生,连一个小奴都没见,无人当值无人照料,夭夭真的怀疑她那风光绮丽的师兄真的会在此处?事事讲究完美的师兄真的愿意住在这种如同弃屋的地方?她的疑问在见到人以后彻底散了。

    那个怀中抱着酒壶,衣衫褴褛,一脸憔悴但那如同精心雕刻的五官依旧让人生不起厌来了,除了那原本该是一头青丝的发变成了张扬的红外她师兄其他一点都没变。

    夭夭靠近他,看清了他的颓废,她曾经那如同阳光一样的师兄怎么成这样了?她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脸上。

    师兄的眼神是涣散的,他那本来总是洋溢着光芒的眼睛现在变成了死灰一样的颜色,他涣散的目光看着她,她的师兄废了,这个事实让夭夭从脚底发凉直通脑海,师兄为什么要如此糟蹋自己?夭夭想不通,明明飞升前他的师兄的人生正走上最光明的大道,有着爱着的人,有着极高的名声,什么都不缺,是个人人艳羡的存在,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夭夭一点也不相信南荣口中她师兄是因为她的离去所以才成这般模样,原因很简单她记忆中人人敬爱的师兄对于自己总是疏离的,那对着自己露出的笑容从来都是带着距离的,所以她从不会觉得自己哪天突然离开他,他会感到不适,一个对着自己露出疏离笑容的人怎么会在意自己的离去?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