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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息剑+卖油郎(H)

    皮去捉他胯下的巨屌,软着声音道歉:“我错了,姚二郎要怎么罚我,我都心甘情愿。”边说边用脸颊蹭着姚二的巨物,姚二一见他这副骚样便忍不住了,一把剥了方少爷的裤子,让他撑在石磨上,将白嫩的大屁股高高耸起,一边一掌拍得红彤彤,道:“浪蹄子快把肉屁股捧起来,让我好生瞧瞧,这几日有没有发骚去找野男人!”

    第五回

    方少爷惊叫一声,感到屁股在大掌的拍打下隐隐泛出湿意,他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粉嘟嘟的臀肉便如碧波一般荡漾起来。方少爷上半身趴在石磨上,努力抬高屁股,一手一边掰开臀肉,让那骚浪艳红的肉穴如同花蕊一般盛放,那骚屁股动情地开合着,他放肆地剖白道:“没有野男人,浪蹄子的骚屁股只给姚二郎一个!”

    姚二伸出二指探入肉穴,果真紧致非常,看样子便是自己玩弄也不曾有。穴中虽有分泌淫液,却仍显得干涩,姚二用手指捅了几下,没有把它捅开,担心换上巨屌之后会伤了方少爷,便将盛油的葫芦取来,葫芦嘴有两个指节长,头部略有弯曲,倒是非常合适此处。

    穴中少了手指戳弄,方少爷有些焦急地扭动着屁股,卖油郎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臀尖:“小大夫莫急,等夫君给你开开屁股。”

    方少爷还没听明白便感到一个略微坚硬的物什抵住了肉穴,破开穴肉直往里挤。他一撅起屁股,那葫芦里的油就源源不断往肠道里灌。

    “你做什么,怎么凉嗖嗖的?”腹中冰凉的液体让方大少惊慌失措,扭着身子想要甩开那东西,却不料这番动作反而使穴肉越吸越紧,仿佛一张贪食的小嘴紧咬着葫芦嘴。

    卖油郎摸着方少爷光滑的脊背,安抚他:“小大夫穴里太紧,我倒些菜籽油帮你开开骚穴,好叫我这大屌操得顺畅些。”边说边握着葫芦底部让它插在那浪穴里转了一圈,惹得方少爷又是一阵淫叫。

    等到一整个葫芦的油都灌满了屁股,卖油郎才将葫芦取下。甫一拔出,艳红的穴口便迫不及待溢出了晶亮亮的菜籽油来,翕动之间水光泛滥令姚二眼热心跳。

    卖油郎伸出三指就着菜籽油润滑,一下便插入穴里,肉壁里满是油液,触感滑不留手。方少爷感到腹中鼓鼓囊囊灌满了液体,不适之中又夹杂着诡异的充实感,加之卖油郎的手在他体内肆意抠挖,忽而触上一处软肉,整个骚穴便抽动一般绞紧了。

    “唔!”方少爷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抖着屁股两股战战。

    “摸到小大夫的骚心了?”卖油郎坏心地继续戳弄那处,电流一般密集的快感让方少爷浑身颤抖,几乎没有支撑的力气,只能趴伏在石磨上,撅着屁股任由它被卖油郎玩弄得肆意流出油来。

    “小大夫的屁股咕叽咕叽地在出油呢!我若带你去卖油岂不比担着油桶方便。”卖油郎贴上方少爷的后背,咬着他的耳朵与他形容:“到时候便把你这骚穴灌得满满当当,哪家若有要卖油的,小大夫就把屁股掰开,只管让他们自己来取。你说好是不好?”

    方少爷不禁按着卖油郎的话想像起来,他的屁股肉一定会被卖油郎狠狠掰开,像是个物件一样盛装着满满一肚子的菜籽油,当着旁人的面袒露骚穴,让那各式各样的瓶罐插到穴里去接油,屁股里不停发骚,骚得他难受得不得了,他像是母狗恳求卖油郎快快操他,扭动着油汪汪的屁股,如同此刻一般。

    方少爷动情极了,发出猫儿叫春的声音,求着姚二:“姚二郎,快弄弄我呀!小嘴儿在流油哩!”姚二将手指抽出,油液立时混合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方少爷的腿根一泻而下,他干脆将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方少爷的屁股上,油汪汪两瓣大屁股,又软又骚,真让他爱不释手。

    卖油郎玩够了,将裤头解开,那阳具也已经硬如铁杵。许是油液太过滑腻,巨屌一抵上肉穴,便打滑着错开,姚二倒是不急,只是方大少馋得不行,以为卖油郎又在逗弄自己,干脆伸了手去捉那巨屌,迫不及待地要往屁股里塞。

    因着有菜籽油润滑,那巨屌一路气势如虹,破开菊门直直往骚心里干。方少爷被操得好不爽快,抬着脖子吟哦不止:“唔,干到骚心了!好喜欢!”

    卖油郎一面掐着方少爷的腰杆猛干,一面凑上前去咬他的舌头。两人舌尖勾缠,如同淫蛇交尾一般,动情地交换唾液,发出羞人的水声,正好与下身那油液滋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浪荡。

    卖油郎操弄的力度颇大,到后来方少爷两腿都撑不住,索性直接躺倒在石磨上,日久经年的磨盘经不住两人折腾,发出吱呀的声响,竟是被姚二操弄的力度推动了。

    方少爷此刻还躺在磨盘上,石磨稍一偏转,他的身子也跟着偏了,姚二的阳具却没有偏离操干的方向,直直往里头顶,顶到了平日万万不会操到的地方,直把方大少爽得泪眼朦胧。

    姚二操着方少爷,眼见他胸前的乳头好似擦破了一些皮,像是方才趴在石磨上磨蹭的,有些心疼地含住破皮的乳头亲吻,那方少爷舒服极了,脚趾都蜷在一起,整个人勾缠在卖油郎身上,淫猫似的撒着娇:“唔……姚二郎,这边的奶头也要哩!”

    姚二便用舌尖撩着一处奶头,手指捏着另一处,身下的巨屌狠捣那汩汩流油的骚肉洞。让这浪蹄子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迹才好,看他还敢不敢音信全无。

    又弄了百来下,卖油郎感到快去了,揪着方少爷的乳头问他:“快说,你是谁的骚蹄子!”

    方少爷早已射过两回,此刻正爽得神志不清,呜呜啊啊竟是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说了,我便射给你!”

    “是姚……姚二郎的!啊……射!都射给我!”方大少抖着身子高喊道,一边喊着竟是又丢了一次。

    卖油郎顺势往里一顿猛插,将精华尽数挥洒其中。

    一番浓情蜜意后,方大少终于想起了来意,只是他还未开口,卖油郎先拿出了一袋银子,道:“我听闻你家中出了事,这些银钱先拿去救急。”

    方少爷抱着银子,再是不谙世事,也明白这些钱并不是区区一个卖油郎可以轻易拿出的。这粗人怕不是拿了全部家当来救济他,真是傻到家了!若他是个骗子,可如何是好!方少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间又酸又闷,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落,方才若还有什么顾虑,此刻也已经全然打消,他哽咽着抱住这傻子道:“姚二郎,我们私奔吧。”

    而后便把家中逼迫成亲,将他关在屋里不准旁人接近,他又是如何逃出的一股脑全说了,只瞒下了方家大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