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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掠寒梅(H)

    控制、被胁迫的记忆更深,虽然也有快意,但是有水流缓冲,萧翎的动作也显得不那么凶狠,而且那一次萧翎甚至没有让他泄出来,整个过程更像是纯粹的折磨。

    这一次却完全唤醒了谢子寻关于初`夜的记忆,玩弄和抚慰兼备,一边挑`逗一边折磨,每一次插入都侵犯到身体深处,擦过极其敏感的地方,即使没有触碰,前面也因为烈火一样的快感昂扬挺立……

    那是极其漫长的一夜,萧翎不过是刚刚跨越先天境界的清境修士,耐力却强得不可思议,被谢子寻散出的异香迷惑之后完全失去控制,恨不得把谢子寻破成两半,连皮带肉拆吃入腹。

    简直难以理解,人的身体怎么能诞生出那么多的快感,强烈到令人战栗、恐惧、忍不住逃离,连神魂都像被打碎了重组,每每回想,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躯体却不由自主地打颤……

    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谢子寻浑身薄红,裹着一层水气,萧翎指尖触到的地方都是滑的,几乎握不住,他托住谢子寻的腿根将他抬高,让他膝盖离地,柔软的腰身拉到一个可怕的弧度。

    谢子寻倒没感觉腰疼,只是下`身全靠对方支撑的感觉很不好,他下意识要挣扎,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反而是穴肉开始疯狂地收缩,又因为中间挤着坚硬的阳`物而无可奈何,反而被一层层顶开,直冲到最深处。

    疼痛也压制不住漫溢的快感了,谢子寻眼前白光乱闪,扣着桌沿的手掌无力地垂下,他此时处在一个迷乱的世界,身周不是萧翎的卧房和书房,是无边无际的热浪,热浪里潜藏着怪物,伸出触须来撩动他的身体,拂到哪里哪里就酸麻酥痒。

    萧翎感觉咬着自己的地方收缩越来越急,很快达到一个不正常的力度和频率,他被吮咬得异常快意,干脆放松精关,交代在谢子寻身体里。

    肉壁仍在痉挛,谢子寻却突然呻吟出声,萧翎微惊,伸手一探,他果然泄了出来,身前断断续续地吐完清液,半硬着垂在腿间。

    细微低哑的呻吟一直不停,谢子寻的目光也一直是散的,被萧翎放在地上的双腿微微颤抖,穴`口咬着萧翎不肯放松。

    萧翎完全没想到什么手段都不用会收到这样的效果,心里隐约有点满足,躁怒稍稍褪去,欲`火却更加旺炽。

    他解开谢子寻的束缚,将他抱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怀中。他的衣物还是完好的,只拉开一些露出阳根,坐在地上也没有关系,谢子寻骤然被放在地上,大片肌肤触到冷冰冰的地面,登时清醒了一点。

    萧翎让他靠着自己,故意把他按进怀里,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他拨弄着谢子寻湿淋淋的尘柄,附到他耳边吐着气说:“我都没有碰你……你就泄了……”

    “……这么喜欢被我上吗?”

    谢子寻难堪地侧过头,既不赞同也不反驳。

    萧翎刚刚出了一次,也需要喘息的时间,没有立刻压着他肏弄,反而捏着他形状色泽都很适宜的尘柄把玩。谢子寻只是内敛,又不是木头,被人捏来捏去自然不悦,便伸手去挡,萧翎反手擒住他手腕,看了看皮肉翻卷的伤口,旧调重弹:“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谢子寻握掌成拳,惨烈的伤又挤出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

    “你看我有哪里像是好的吗?”他用又像玩笑又像自嘲的口吻说道。

    这罕见的尖锐扎进萧翎心里,他一面兴奋一面暴怒,恶狠狠地说:“我该给你烙个印,或者刺青,刺上我的名字。”

    谢子寻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萧翎咬着他颈侧的皮肤,含糊地说:“好主意。”

    他托起谢子寻,抽出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将他背向下放到书案上,为了不让他头垂下,还把书案转了半转,之前扫到地上的笔砚也捡起来放在旁边。

    “我还不会刺青,先给你画个花样。”他兴致勃勃地抚去谢子寻胸腹的汗水,指尖在乳珠周围逗留,捏揉碾按,无所不周。

    谢子寻全身酥软,挣扎不动,内心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看到他拿起研墨石,目光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哒。”

    “哒。”

    “哒。”

    玄境修士晶莹的鲜血滴入砚台中,研血入墨,得到一盏芬芳暗沉的丹青。

    萧翎将紫毫吸饱墨汁,在他腰腹写下自己的名字,还很有闲心地画了一枝寒梅作为点缀,枯笔描出梅枝,浓墨点染花瓣。谢子寻忍不住颤抖,柔软冰凉的笔尖滑过肌肤,有一点惬意,但萧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它,专注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

    太羞耻了。

    背后位的时候他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去想,现在无力地躺在书案上展开身体被人当做画帛,腿间一片粘腻,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流,而萧翎目光灼灼,不肯将他的窘态漏过一丝一毫。

    谢子寻不堪忍受,脱力地闭上眼,眼睫湿漉漉的,不停颤抖。

    处在黑暗之中,触觉就变得更鲜明,他感觉到风,它透过薄纱拂在他身上,温柔地带走少许燥热。萧允的手指拨弄着他眼睫,然后滑过笔尖落在唇上,试图挤进他口中。

    他侧头避过,听到萧翎轻轻一笑,然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来,在他唇边磨蹭,温热的吐息和他缠绕在一起,一只手按住他后脑,让他无法退避。

    萧翎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吮吻,舌尖扫过每一道唇纹,缠绵地摩挲,然后诱哄地在他齿前游荡,等待他邀请自己入内。谢子寻无力阻止,坦白地说,萧翎的吻比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更让他迷惑,他在沉沦。

    叩关成功了,欲拒还迎的舌尖露出来,被缠住轻柔细致的搅弄,那种感觉温软而令人迷醉。但这个吻越来越有压迫性,像沸腾起来的温水,而早已被温水侵蚀了的谢子寻无力逃脱,只能承受他愈趋疯狂地搅弄,灵巧的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入,蹭过口中敏感的地方。

    一个吻而已,就让人失去清明。

    这时,有细微的刺痒从乳尖传来,谢子寻躲不开,猝然睁眼,正撞上萧翎满含欲`望的双眼,几乎从瞳孔里长出一对刺来扎进他身体里。余光所见,萧翎空闲的那只手已经搁下紫毫,换了一支干燥的硬毫,正用笔尖玩弄他胸前乳珠。

    那两个地方早已被磨得红肿,敏感非常,成百上千的硬毫从上面扫过,刺激非同小可,而萧翎来来回回地拨弄,如收藏者细致地掸去瓷器上的灰尘。

    谢子寻抬手推拒,他轻松地挡开,然后恶劣地用笔尖对着乳珠中央微凹的地方刺入,一层层的刺激如同千流汇聚成大海,惊涛骇浪席卷而来,谢子寻睁大眼,几乎咬到萧翎的舌尖,而身下尘柄已然挺立起来。

    萧翎终于放开他,他剧烈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