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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以身养魂

    ,不等他挣扎抗拒就直接抱起他,垂头吻他嘴唇一下,边抱着他转身朝房外走去,边说道:“你丹田有异,这山庄不能久留,必须尽快回家入塔闭关。”

    两人的身高已经长得差不多,像这样被当成小孩抱着,喻臻简直惊呆了,挣扎了两下没能下地,红着脸转移话题说道:“我丹田怎么了?是小芽真的被你玩坏了吗?”

    玩坏……

    殷炎侧头看他一眼,说道:“种芽只是你功法化出的表象,不会坏。”

    “可它都蔫了!”喻臻皱眉,控诉:“被你缠蔫的!”

    “我那是在给它检查。”

    “然后检查着检查着,就脱了它主人我的衣服?”

    “……”

    “还脱了好几次!”

    “…………”

    “一个月!不、起码两个月,两个月你不许再对我图谋不轨!”喻臻伺机讲条件。

    殷炎把他放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几天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喻臻噎住,无言以对。

    之前那、那是他无知,低估了殷炎的实力!

    他抬眼看一眼殷炎平静正直的表情,在心里默默补充,和禽兽度。

    “你在骂我?”

    喻臻身体一僵,迅速拽过抱枕捂住自己,说道:“我饿了,要吃饭。”

    殷炎看着他现在可怜巴巴又怂兮兮的样子,手指动了动,弯腰摸了下他的头,语气缓下来,说道:“抱歉,这次是我没有分寸……你等一会,我去把吃的给你端出来。”

    喻臻连忙点头,抓着抱枕目送他离开,等彻底看不到之后,自顾自发了会呆,突然歪身往沙发上一靠,傻笑着用头撞了几下沙发垫。

    做了,很激烈的,彻彻底底的。

    殷炎很喜欢他,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喜欢到完全忍不住。

    他眼睛亮亮地趴在沙发上,抬手搓了搓脸。

    不行不行,不能太开心,太不矜持了。

    不过既然殷炎不是不行,也不是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做,那之前干嘛那么抗拒和他亲密?

    是怕他太累?

    想起这几天的无节制,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红透的脸,摇头。

    应该不是,这几天他好几次说累,殷炎后来也还是忍不住继续做了,一副一看到他就没了自制力的模样。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脚步声传来,殷炎端着吃的回来了。

    他连忙坐起身乖乖靠着等吃,看着殷炎慢慢走近,弯腰放下托盘帮他整理碗筷和倒水的样子,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问道:“殷炎,你以前不和我做,是因为不会吗?怕自己技术不行?”

    刚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殷炎和他一样,都是童子鸡,虽然殷炎已经尽量温柔小心了,前戏也做得足够长,但那种生疏感是无法骗人的。

    殷炎手一抖,水倒歪了。

    第64章邪修┃可是这要怎么抢?

    水沿着茶几滴到地毯上,空气短暂安静。

    喻臻恍然大悟脸:“我就知道,果然是这样!其实你不用这么在意,这种事情我们可以慢慢磨——”

    殷炎站直身,放出了灵气。

    喻臻果断闭嘴,摸了摸即使有药丸滋养也仍觉得很酸的腰,老实了。

    被伺候着吃饱喝足,在屋子里闷了五天的喻臻终于能出门透透气了。

    得到他出门消息的丰老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说道:“小臻,你总算是出来了,快,去圆慧大师的院子,他有事找你。”

    圆慧大师?

    才刚刚在院外古树下走完饭后消食步的喻臻闻言一顿,摸了摸还有些酸的腰,望向坐在古树石桌边观看棋局的殷炎,胆一肥,故意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说道:“殷炎,我去一下圆慧大师的院子,和他老人家谈点事,你在家把东西收拾一下。”

    殷炎抬眼看他,手指敲了敲膝盖,点头。

    真贤惠,真听话,真乖顺。

    喻臻美滋滋勾唇笑。

    丰老这才注意到殷炎也在,有些奇怪自己的灵气刚刚怎么没扫到他,听到喻臻的话,注意力又很快转移,问道:“收拾东西,小臻你要走?”

    “嗯,家里有点事,得回去处理一下。”喻臻敛了表情,看向他抱歉说道:“对不住,辜负了您的款待,没能在庄里好好游玩一下。”

    丰老皱眉,遗憾地叹了口气,摆手说道:“是我招待不周,家里的事比较重要,等回了B市,咱们找时间再聚就是了,而且如今这庄里的情况,也实在不适合游玩。”

    这话说得就话里有话了,喻臻一愣,问道:“庄里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丰老沉着脸点头,顾忌着殷炎在场,只含糊回道:“是出了一点小事情,这个稍后再说,先去圆慧大师院子里吧,你上次找他换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了。”

    居然真的出了事。

    喻臻减了玩闹的心思,不再耽搁,又嘱咐了殷炎两句,匆匆随着丰老朝着圆慧大师的院子走去。

    去的路上,丰老简单解释了一下庄里出事的情况,原来庄里在前两天居然真的抓住了一个伪装成普通修士的邪修。当时那邪修正发狂准备吸食一个年轻小修士的修为,要不是释清元刚好路过,那小修士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邪修还是个熟面孔,参加过好几次比较大的修真界活动,和我们也都打过照面,但却一直没人看出他的不对。如果不是他这次自己失控发狂,他修为的秘密估计永远都没人知道。”

    丰老说到这忍不住沉沉叹了口气,望一眼沿路的各个小院,继续说道:“现在庄里的修士人人自危,互相极度不信任,看谁都像是伪装的邪修,从出事开始,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修士提出告辞,从庄里离开了。”

    喻臻听得皱眉,问道:“那邪修的伪装果真这么好?连您和圆慧大师都没看出不对?”

    “没有,一点痕迹都没看出来。”丰老眉头紧皱,也是十分想不通的模样,“那邪修身上完全没有煞气,通身灵气圆融,当众用出的术法也没有问题。清元抓住他后,我和圆慧大师还检查了一下他的功法,也没有问题,让人十分费解。”

    “那邪修本人有没有透露些什么?”

    丰老看他一眼,叹道:“他已经死了。”

    喻臻意外:“死了?怎么死的?”

    “自爆而亡,昨天半夜他身上的煞气突然暴涨,等我和圆慧大师察觉不对赶到安置他的封闭小院时,他已经……”丰老再次摇头,隐下了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说。

    自爆而亡,想必死状十分惨烈,或许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喻臻深深拢眉,刚准备再问问那个被邪修攻击的小修士的情况,视线扫过山庄外的远山,突然想起麻姑当时身上煞气暴涨的情况,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