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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主爸爸为我操碎了心

    生

    (这是他们在一起五六年时的故事。)

    段兰溪最近又犯病了。

    他接了一部医疗剧,演反派男一号,一个年轻有为专业过硬的海归医学博士,对男主如冬天般冷酷,对病人如春天般温暖。

    段兰溪对这个角色很感兴趣,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先是读了一堆医学著作,后来又淘了一堆医疗用具回来,没事就把秦慕摁那测测血压量量心跳,表面看起来兢兢业业,实际上他的所作所为堪称庸医。

    这晚临睡前,段兰溪照例在书房为秦慕“检查身体”,他把听诊器怼到秦慕的大腿上,装模作样的听了一会,苦恼的皱起眉头,“这位患者,我听不到你的心跳声。”

    秦慕:“……”

    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把工作推到了一边,耐心的陪着段兰溪玩,秦慕似笑非笑的说:“医生,你找错地方了,那不是我的心脏。”

    “咦?”段兰溪故作惊讶,“你的心脏不在这?那你的心脏在哪?”

    秦慕本来是很正经的,“心脏在胸膛里,在腿上面。”

    谁知道段兰溪却很不正经,“是吗?那我找找啊。”

    段兰溪找的很“细致”,他拿着听诊器的传感腔头,沿着秦慕的腿缓缓向腿根处移动。

    听诊器在睡裤上游移着,凉意穿透薄薄的真丝,落在了肌肤上,刺激起小小的鸡皮疙瘩和密密麻麻的痒。

    最后,听诊器停在了某个处于半勃状态的器官上,段兰溪歪着头,认真的听了几分钟,他仿佛没看见秦慕那燃着火的眼神,特别无辜的对着秦慕笑,“这里好像真的有声音呢。”

    “所以。”段兰溪的手更用力的往下压,“这里就是您的心脏了吗?”

    秦慕握住段兰溪那只不老实的手,他俯下身,压低嗓音说:“这里不是心脏,但是也很重要。宝贝你可要轻一点,压坏了就不能用了。”

    段兰溪嫌弃的撇撇嘴,“太脆弱了,我帮您治一治吧。”

    他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跪在秦慕脚下,把秦慕的睡裤向下拉,正好用某个微微翘起头的东西卡住。

    段兰溪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越来越鼓的东西,还忍不住伸手戳弄了几下,动作太过用力,秦慕“嘶”了一声,语气里略有不满。

    段兰溪“嘻嘻”的笑,他把头凑了过去,隔着内裤用舌尖描摹那个东西的形状,小猫舔水一般一下一下,如隔靴搔痒,始终不给秦慕一个痛快。

    过了五六分钟,段兰溪终于玩够了,把那个硬的不行的大家伙从内裤里放了出来,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段兰溪眨了眨眼睛,忽然有了一种玩脱了的感觉。

    依他对金主爸爸的了解,这东西硬到这个程度的话……今天八成是不能“善了”啊。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秦慕怎么会给段兰溪逃跑的机会,他的大手扣住段兰溪的后脑,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往下压着,声音是被情`欲搅弄出来的沙哑,“乖,含住它。”

    段兰溪咽了几口唾沫,最后迟疑着俯身把略显狰狞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先是含住了圆润的头部,咕叽咕叽的吮吸了几下,然后才一点点的往里吞,性器一点点的划过嘴唇上的温软肌肤,划过敏感的上颚,秦慕只觉得那里又软又热,情不自禁的缓缓动起腰来。

    段兰溪顺着他来,舌尖顶住性器的头部,每一次进出都是火辣辣的摩擦,快感成倍叠加,秦慕不可抑止的越动越快,一下一下直捣段兰溪的喉咙,段兰溪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脸颊都被塞得鼓鼓的,可爱的不行,也色气的不行。

    秦慕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他本能的挺着腰想要更深入一点,可谁知段兰溪却突然向后一退,撂挑子不干了。

    秦慕:“……”

    这小孩难道是生气了?

    不会啊,比这更过火的又不是没有过。

    他低声唤道:“兰溪……”

    “嘘。”段兰溪把手指竖到嘴边,示意他小声一点,他嘴唇红红的,下巴上还有可疑的水迹,整个动作显得诱惑极了。

    段兰溪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血压计,“我才想起来,我忘记帮您测血压了。”

    他伸手抓住那个亟待释放的东西,眼神亮晶晶的,“用它来测好不好?”

    秦慕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个小孩今天一直在作死的路上狂奔着。

    他把段兰溪直接压倒在羊毛地毯上,哑着嗓子道:“兰溪忙了这么久,应该是累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段兰溪连连摇头,“我不累……啊!”

    秦慕不知道从哪翻出一瓶润滑剂,就着润滑直接塞了一根手指进入了那个隐秘的所在,他一边深深浅浅的开拓,一边诱哄道:“乖,腿再分开些。”

    这种时候,段兰溪对秦慕根本没有抵抗力,秦慕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乖的不行。

    秦慕把他的一条腿扛上肩膀,另外一条用手摁着压向地面,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入后穴,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会,然后直奔肠道里那个凸起,没有一丝犹豫的重重一摁!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段兰溪的惊呼声,“啊!轻点。”

    秦慕从善如流,动作果然变的很轻,两根手指绕着那个凸起画起了圈圈,一下一下,把段兰溪痒的要死。

    段兰溪又不满意了,“重,重一点!”

    “嗯?”秦慕坏极了,“不是你要轻一点的吗?那兰溪到底想怎么样呢?”

    段兰溪:“……”

    他明白自己是作了大死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在毛毯上的那条腿缓缓抬起,缠上了秦慕精瘦的腰,献祭一般,“我听您的,您说怎样就怎样。

    “乖孩子。”秦慕笑着亲吻段兰溪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身下的动作却不怎么温柔,性`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微张的小穴里。

    一步到位?

    一步到胃?

    段兰溪轻轻“啊”了一声,后穴很胀,带来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肠道像一只贪馋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秦慕的性器,因为他的后退而空虚,因为他的到来而欢呼雀跃。

    秦慕重重的动着,每次都能碰到让段兰溪意乱情迷的那一点,惹来一阵迷乱的呻吟。

    这感觉……像什么呢?

    像药杵在研磨药,像野兽在撕咬猎物,像大火在燃烧枯木。

    既是毁灭,又是痛快。

    其他的器官似乎都不存在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肠道是有生命的。

    它很快活,濒死一般的极乐。

    段兰溪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一句话——久旱逢甘霖。

    那是什么感觉呢?

    像现在这样吗?

    潮湿的?狂喜的?不能抑制的?

    死在这个人身下都可以。

    迷乱中,秦慕又换了个姿势,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