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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主爸爸为我操碎了心

    哪来的神经病?

    不过听起来,他似乎和金主爸爸有那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那人似笑非笑的,似乎就在等着段兰溪刨根问底的向下问,然后他就顺理成章的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事实,不过段兰溪不着他的道,有什么事他可以直接问秦慕,何必听一个身份可疑的外人在这里单方面叨逼叨。

    段兰溪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反将那人一军,“你随意,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顺口?”那人阴冷阴冷的笑,“我觉得最顺口的是——婊`子。”

    字里话外,挑衅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段兰溪脾气好,可这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欺负,他眯了眯眼睛,正打算冲过去给这人几拳,教教他什么叫做人。

    可秦慕的声音却远远的传了过来。

    “秦言,把嘴闭上。”

    那人一看见秦慕,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呛毛呛刺的,“诶?心疼你的小情人了?”

    秦慕的脸色不太好,他冷冷的瞥了秦言一眼,“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

    秦言耸了耸肩,“没办法啊,我天生没爸,我妈工作忙,管不过来我。”

    他阴森森的对着秦慕一笑,“要不然您教我怎么说话啊?爸爸。”

    段兰溪:“……”

    哦,原来这精神病是金主爸爸亲生的。

    秦慕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如果你妈妈没时间,我不介意替她管教你。”

    “秦慕。”秦言直呼秦慕的名字,“我不需要你管我。”

    秦慕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抬手指了指敞开的大门,“哦?那就请你滚出去吧。”

    秦言:“……你!”

    他宛如一只被狠狠踩中了尾巴的猫,乱嚷嚷道:“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吗?要不是你停了我的银行卡,我……”

    “嗯?”秦慕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一样,他冷冷的笑了起来,“你不是不需要我管你吗?那我为什么还要给你钱?”

    秦言瞬间涨的脸红脖子粗,气焰滔天,可嘴里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我……”

    秦慕不愿意和他做过多交流,他简单直接的切入主题,“我不会给你任何零花钱,不过如果你活不下去了……杂物间可以留给你住。”

    秦言:“……”

    他阴沉着脸,似乎是酝酿着想要搞点大事情出来。

    秦慕完全不给秦言搞事情的机会,他说完这话就起身回了楼上,留下憋的难受的秦言和吃瓜群众段兰溪面面相觑两脸懵逼。

    秦言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了弹簧上,没给人造成什么影响不说,全部伤害还都被反弹回来了。

    郁闷得他想要呕一口血出来。

    他满腔邪火没地方发,就又盯上了貌似很好欺负的段兰溪,跟个疯了的小刺猬一样抓着人就乱扎,“小婊`子?话说,我爸能满足你吗?虽然他现在看起来还不赖,但毕竟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八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有句话说得好,神龟虽寿,犹有竟时啊。”

    段兰溪暗中观察了这么久,早就看明白了,秦言就是一个熊孩子,还是一个只会动嘴不会动脑的中二熊孩子。只会仗着家长的宠爱和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脾气,好在没什么太大杀伤力,让他在水里后空翻720度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所以他根本没把秦言这点小挑衅放在心上,段兰溪挑了挑眉,“呵,古诗词学的不错。但是我今天要教你另一句话。”

    段兰溪拖长声音,笑的意味深长。

    “秦总他呢……宝刀未老,金枪不倒~”

    第十六章

    从那天开始,段兰溪这个买来的儿子和秦言这个亲生的儿子就开始了“低头不烦抬头烦”的互相看不顺眼生活。

    据秦慕说,秦言他亲妈去非洲考察去了,留秦言一个生活残疾在家无法生存,只好连行李带人打包系好邮寄给秦慕。

    顺便再给段兰溪这个“后妈”一个下马威。(这句话是段兰溪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

    抢手办,抢沙发,冰箱里抢水,餐桌上抢菜,看电视时抢遥控器,睡觉时……额,睡觉时秦言倒是不会和段兰溪抢秦慕。

    总而言之,只要能抢的,秦言都要和段兰溪抢一抢,不管抢的到抢不到,只要能恶心到段兰溪就行。

    可惜段兰溪根本不理他,他之所以跟秦言抢,不过是因为他要和秦慕暗中唱一出双簧。

    秦慕嘴上说着不管秦言,但是身体异常诚实,秦言住的房间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秦言喜欢手办,秦慕就在里面摆满各种各样的手办和模型。

    奈何秦言冷哼一声,根本不住那间屋子。

    吃饭的时候也是,秦慕会有意的把秦言喜欢的菜摆在他面前,里三圈外三圈的生怕他不吃。

    奈何秦言挑眉冷笑,专门吃摆在段兰溪面前的菜。

    秦慕忧愁的不行。

    段兰溪心疼秦慕心疼的不行。

    于是段兰溪只好亲自动手,秦言不是喜欢和他抢吗?那他就将计就计。

    例如,分配房间时,秦慕还和秦言在走廊上僵持着,段兰溪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里,美滋滋的坐到了床上,摸摸这个模型,拍拍那个手办。“你不想住这间房?那好啊,我想住。”

    秦慕:“……”

    秦言:“……”

    秦言瞬间就炸了毛,飞奔进房间宣示主权,“谁说我不想住!我就住这间房!”

    段兰溪抱着枕头死不撒手,“我不!凭什么你想要就给你啊!秦总您评个理!”

    段兰溪和秦言齐刷刷的看向了秦慕,都是一副心有不甘苦大仇深的模样,秦慕张了张嘴,正待说话,却忽然看见段兰溪俏皮对着他眨了眨眼,此时无声胜有声,眉眼中的含义,再明了不过了。

    秦慕轻咳一声,假装自己是个偏袒亲儿子的昏君,“兰溪,这房间是秦言的。”

    秦言顺了心意,得得瑟瑟的对着段兰溪哼了一声,把段兰溪怀里的枕头用力扯了出来。

    段兰溪心里乐掉了牙,脸上却要装出不甘心的模样,他看着秦慕,似乎没想到秦慕会这样对他。他叹了口气,蔫巴巴的垂下了眼睛,“好吧,让给你了,好像我多稀罕一样。”

    对于段兰溪这种专业演员,做戏一定要做全套,他出门之前一步三回头,可怜巴巴的皱着眉,耷拉着眼睛,只要秦言不瞎,就一定能看出来他脸上的不甘心。

    秦言自以为赢了段兰溪,趾高气扬的对着段兰溪挤眼睛挑眉毛,欠揍得不行。

    再例如,吃饭的时候,秦言不是喜欢吃他面前的菜吗?段兰溪就故意当着秦言的面,把秦言喜欢吃的菜都摆在自己面前,一盘都不给秦言留。

    秦慕:“……”

    秦言:“……”

    于是段兰溪和秦言又找秦慕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