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What

    Do

    You

    Mean?——Justin

    Bieber食用更佳］

    ‘天选之子’演唱会被提上了日程——她确实需要工作来对抗痛苦感，八月底，受MTV官方邀请，可可作为表演嘉宾参VMA颁奖典礼，除了和泰勒、小KK、赛琳娜、卡拉、莉莉·奥尔德里奇和玛莎·亨特这些好朋友重聚，还能看到许久未见的麦粒——麦莉不太愿意出现在泰勒的社交圈，也不像克里斯汀一样经常来往欧洲，对欧洲兴致缺缺，所以可可和麦粒相约的时候并不多。

    开场表演是麻辣鸡与霉合作献唱，MTV抓住之前两人奖项风波的话题度，来了一组非常有冲击力的开场——尽管泰勒与妮琪宣告和好，可可对妮琪·米娜的观感依然很差，直到泰勒红裙高台出场，她才一改横眉冷对，真心为泰勒鼓掌。

    Cause

    baby

    now

    we

    got

    bad

    blood——唱到坏血时，可可才在台下迷妹脸合唱，最后泰勒拥抱了妮琪·米娜——人们总希望看到和好戏码。

    最佳男歌手录影带发给了布鲁诺·马尔斯，最佳嘻哈歌手录影带则花落妮琪·米娜，得奖的麻辣鸡当场对麦粒发难，Miley,

    What's

    good?

    MTV的炒作越来越没下限，还好麦莉反应迅速，一句真特么恭喜你轻轻揭过，宣布最具潜力新人奖的对决与接下来的最佳女歌手录影带。

    “获奖的是——Taylor

    Swift《Blank

    Space》！”

    霉霉第一时间拥抱了身边的赛琳娜和可可，在最佳女歌手录影带的奖项颁发后，可可才前往后台化舞台妆更换演出礼服，恰好和贾斯汀·比伯打了个照面。

    “嗨，Coco，好久不见。”他穿着一身黑衣，留着诡异的金色刘海，衬得清秀的脸庞没什么精神，情绪低沉。

    “嗨，贾斯汀。”自他和赛琳娜分手后，可可就取关了他，对他的近况也不太了解，“你还好吗？”

    “如果我说我不太好呢？”贾斯汀扯起一个苦涩的笑脸，“我觉得一切糟透了。”

    天地良心，她只是客套一下。

    “你会挺过去的。”她哥们儿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实在挺不住，就哭一场，然后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你也是这么做的吗？”他问道，“哭一场，然后忘掉一切？”

    “人不能活在记忆里。”尽管我非常想这么做，“我还没鼓起勇气和过去告别…当我准备好了，我会大哭一场的。”

    或许是可可真的打动了他，唱完Where

    Are

    Now再接新单What

    Do

    You

    Mean?的时候，他情难自抑，边流泪边跳边唱，他想起了那个十五岁的自己，为爱苦恼的自己，他可以一夜夜不睡为赛琳娜写歌——他究竟在什么时候忘记了这样的自己？

    灯光骤灭。

    “人生是一场旅程，有时候是一场战争，要面对种种未知，有时太过专注于终点，却忘记注意沿途的风景，当你跌倒，这会让你更强大…相信命运，相信有比你强大的存在，找到人生的目的。”

    直到歌曲结束，他也未能从伤感的情绪中脱身，在舞台上抽泣，麦莉一流的控场能力表现了出来，外套一抛露出性感贴身裙，引来一阵阵尖叫。

    贾斯汀舞台留白时刻的低语对可可并非完全没有触动，她的人生目的——她的人生并不全部归她所有，她得到一切，不过是借助别人的人生。

    她的爱情也是真的吗？

    当贾斯汀沮丧地回到后台，与可可不经意间对视，一种颓丧的情绪弥漫开来，并入这种颓丧的还有对未知的迷茫与追寻。

    确认过眼神，是能懂我的人。

    贾斯汀来到可可面前，两人不约而同地一声叹息。

    ……

    “我第一次见到Kanye是在六年前，就在VMA颁奖典礼上。”MTV

    官方授予侃耶·韦斯特最高荣誉奖项Vanguard

    Award先锋奖，而且为了收视率别处心裁地要求六年前在同一地点被抢话筒的泰勒来颁奖，“从那之后，我们聊了很多不同的事，好像全世界的人只知道我们在VMA上的那点不愉快，但你们可能不知道，Kanye的《The

    College

    Dropout》是我十二岁时和弟弟在iTunes上买的第一张专辑…你们可能不记得，Kanye创作录制第一首单曲时，他才遭遇车祸，下巴缝了针，他的个人品牌大获成功，他为此学了设计和缝纫…我很小就崇拜他，因为Kanye展示了在音乐、时尚，甚至生活上的创造力…”

    “我猜我要对今晚其他获奖的歌手说…我真心替你高兴，我会让你们说完致谢词的，但Kanye

    West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棒的音乐人之一，现在，我很荣幸将2015先锋奖颁给我的朋友，Kanye

    West！”

    侃耶从泰勒手上接过了先锋奖，出乎意料的是，他做了长达十叁分钟的道歉演讲，还宣布将竞选2020年美国总统。

    当然，这一部分抓马可可没参与到，当霉霉为侃耶颁奖时，她和贾斯汀·比伯正在VMA后台为死去的爱情抱头痛哭。

    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年度最佳音乐录影带，不出所料Taylor

    Swift＆Kendrick

    Lamar《Bad

    Blood》！”

    眼看到了落幕演出时间，麦莉给可可和贾斯汀一人塞了一块大麻布朗尼蛋糕，把表演嘉宾可可拖走了。

    “今天是我第一次当主持人啊姐妹你能不能清醒点？”麦莉使劲儿晃着可可，“说真的，我以为我就够疯了，你怎么比我还疯。”

    “我才没疯。”补好了粉底和唇膏，又是完美的辣妹可，“来吧麦莉，做好准备——让我们艳惊四座。”

    麦莉活力澎湃性感十足的声音碰撞可可因为痛哭而略显沙哑的妩媚声线，将欢乐推向了顶峰。

    颁奖典礼结束，可可随大部队一起到泰勒在比弗利山庄的豪宅开派对，平常工作很忙，她们难得全员到齐，泰勒五天后要前往盐湖城继续世界巡回之旅，不能留在洛杉矶，她也要趁假期还没结束回马德里进行为期两个月的排练与音乐筹备，‘天选之子’世界巡回演唱会预计场次为叁十六场，在五大洲十二个国家和地区的叁十叁座城市举行。

    ［别人的演唱会一拖再拖，我可的演唱会，说提前就提前］

    ［衰可终于一心冲事业了］

    ［你们看那个VMA后台视频了吗，Co和Bee，哇十几分钟真刺激］

    ［我有个朋友想要一下视频链接］

    ［什么什么？！带我一个！］

    ［我冲了！］

    ［？！？！？！？！］

    ［这什么情况？］

    ［我还以为…］

    ［我也是…］

    ……

    Coco＆Beeb

    抱头痛哭视频在流出的十分钟内登顶油管第一。

    于是两人一组相约抱头痛哭成了欧美圈新潮流。

    可可表示无语。

    赞助与行程规划由经纪公司出面安排，她一回西班牙就投身训练，争取在两个月内进行联合排练，忙得脚不沾地，有心去接寄住在克里斯家的小橘猫Bravo，又实在抽不出时间照顾，只能在不太忙的时候打一个视频过去看看自家猫崽。

    “明天我要随国家队去阿尔巴尼亚。”克里斯躺在床上，而Bravo正大摇大摆地踩着他的胸肌。

    可可点了点头，欧洲杯资格赛已经开赛，这是克里斯蒂亚诺最有希望的一届欧洲杯，他的年纪、球技，以及面对大赛的经验已经达到了巅峰，不会有比这一届欧洲杯更好的机会了。

    “提前恭喜你。”可可肯定地说，“你带领的葡萄牙将一往无前，做世界上最好的球员吧——你应该赢得欧洲杯，登顶欧洲，别让路易斯·菲戈等德劳内杯等到头发都白了。”

    克里斯的眼圈微红，看起来要哭了，可可一脸茫然，最近她是捅了男孩们的泪腺吗，怎么一个两个都爱掉眼泪？

    Coco：梅开二度.jpg

    “听到你这么说…我想起了十年前，德国世界杯预选赛，我们客场战平了对手，但在那个早晨…”克里斯别过头，像是感觉到了两脚兽的痛苦，Bravo亲昵地去舔克里斯的脸，还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永远失去了他。”

    十年前的明天，克里斯蒂亚诺的父亲老阿维罗于伦敦抢救无效离世，他几乎错过了克里斯的整个人生。

    话题骤然沉重了起来，“如果这能安慰到你，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不像你，拥有那么多珍贵的记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克里斯，我希望看到你赢得所有属于你的荣誉，然后慢慢变成一个幸福的帅老头，这是我全部的愿望。”即使是安慰人，可可也不忘在嘴上占葡萄牙人点便宜。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克里斯扯了扯嘴角，对她占便宜的行为熟视无睹，“记得来接你的猫，她和我的狗经常打架。”

    当天晚些时候，克里斯在ins上发了一张拼接照片，从襁褓到耄耋，从年轻到年老，没有@任何人。

    【16欧预赛资格赛第8轮

    阿尔巴尼亚0-1葡萄牙】

    克里斯和同俱乐部的国家队队友连夜返回了马德里，夜色深沉，他胜利的消息传遍欧洲——但他不想回家，他给自己找了理由，诸如Junior已经睡下了之类的，其实只是不愿意面对母亲多洛雷斯。

    克里斯看得出同行的国家队俱乐部双料队友佩佩是很愿意让他借住一晚的，不过听说安娜-索菲亚以及队友的两个小女儿安吉丽娜和艾米丽都在家里等队友回去，克里斯打消了去蹭住的打算——这样去打扰人家算什么呢，去酒店开个套房算了。

    “恭喜”from.coco

    两个小时前可可·怀特的一条祝贺短信引起了克里斯的注意。

    God

    is

    girl,

    Wherever

    you

    are,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ieve

    it?

    God

    is

    girl,

    Whatever

    you

    say,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ieve

    it?

    God

    is

    girl……

    从梦乡中被唤醒的可可气得差点把手机摔飞出去——大半夜谁来的午夜凶铃？

    “你能不能做个人，克里斯蒂亚诺，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要不你去希尔顿酒店开间套房，我借你VIP卡。”

    “求你了，Coco，至少今天，别留我独自在酒店里。”葡萄牙人突如其来的撒娇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想起他的好处，以及他手里还有猫质在，一番骂骂咧咧后，可可还是认命开车跨大半个城区去接克里斯回她的公寓，黑色梅赛德斯驶过马德里街头，克里斯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瞧。

    “如果你这样看着我的意思是‘我想和她在马德里街头来一发庆功，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可可本来起床气超强，现在更是没什么好话给他。

    “我没这么想。”克里斯愉快地说，夜风吹过，他闭上眼睛，轻快地哼着她的歌，“是你在想。”

    “是是是，我垂涎你的身体，做梦都想。”她的白眼翻出天外，“安静地享受你的凉风，别和我说话。”

    “你先开了口，又不许我和你说话。”今夜的克里斯格外杠精，“是不是太霸道了？”

    “讲道理，你今晚要睡在我的房子里，所以对你好心肠的收容者客气点儿。”可可最大的爱好就是蛮不讲理，“否则你就睡草坪吧。”

    “除非你和我一起睡草坪。”克里斯靠在她的肩膀上，“我感觉困了，非常累，别把我丢在草坪上。”

    这一天里他除了在飞机上就是踢比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我允许你先睡一小会儿。”本来暴躁的可可意外放柔了声音，“然后你可以和我回家。”

    克里斯则用鼻音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