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La

    Santa——Bad

    Bunny、Daddy

    Yankee食用更佳］

    足球是个球，足坛是个圈。

    从她取关克里斯蒂亚诺，到莫拉塔关注了她的社交网络后挑衅内马尔被反Co，以及米兰之行华伦天奴品牌沙龙上流出的照片，欧冠决赛后可可话题女王地位稳得一批，话题度带来好资源，她的资源简直接到手抽筋，身为英格兰人，可可当然得给快乐老家大嘤面子，为印度片《巴霍巴利王：开端》主题曲《Dheevara》英版献唱，担任巴宝莉品牌挚友，顺便在BBC1台客串，忙得飞起，欧洲泰勒斯的名号也扩散开来，这个称号明显恶意满满，金·卡戴珊甚至发推内涵：“我要恭喜泰勒的Squad里出现了第二个泰勒，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wink”

    可可心想，阿姨你谁我跟你很熟吗？得不到我就有事没事阴阳怪气我？

    回击显得她对号入座，不回应显得她怂，因为事情又关系到了泰勒，可可先征求了霉的意见。

    “放手去做吧，我不怕她。”霉的态度很坚决，“我不希望开战，但我不会为了维持友好而建议所有人忍气吞声，可可，做你想做的，如果需要我发言可以直接告诉我。”

    “撕她不用根本你出面，tay，我一个人就能让她体会到什么叫降维打击。”可可谷歌了一下卡戴珊家族，辛普森一案是老皇历了，拿视频攻击金她自认做不到，尽管这家人一个赛一个的不正常，小孩是无辜的，哪怕她再恶心金，也不会在社交网络用这件事内涵一个做母亲的人。

    亚美尼亚血统，就是当年那个害罗伊斯脚踝扭伤错失世界杯的亚美尼亚？

    就是今年那个欧预赛一场也没赢，小组赛八场比赛两平六负积两分还自吹足球强国的亚美尼亚？

    就是那个葡萄牙来主场非要在客场运动员热身的时候对人家喊梅西结果被人家造了个帽子戏法脸都丢光了的亚美尼亚？

    新仇旧账本可可今天就一块算了。

    查了一下最近的比赛，六月十叁日有一场，葡萄牙客战亚美尼亚，从时间来看是那场经典的打脸局，可可安排了六月十二日之后的工作，让助理订了飞往埃里温的机票。

    但是位置好到能让她亲眼见证打脸的客场球票这个时间已经买不到了。

    她不得不求到唯一有点交情的葡萄牙球员。

    “克里斯，听说你要去踢亚美尼亚了。”铁骨铮铮可硬着头皮拨通了克里斯的号码——还好她没被拉黑，“我觉得你肯定能赢，所以你手里有客场的球票吗？”

    “就算是哄我，这未免也太敷衍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欧冠失意，克里斯正全心备战欧预赛，接到可可的电话，他觉得有趣，心里又多少有点不愉快，她取关了他，表现得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快两个月了才联系他，结果还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见鬼的客场球票。

    “除非有客场球票，否则我没有良心。”可可眼珠一转，“匀我一张吧，好克里斯，我亲自去亚美尼亚给你加油，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小滑头，你又打什么鬼主意？”这丫头的蜜语甜言信不得，克里斯莞尔，“说清楚才有球票。”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可可才不会说实话，据谷歌说葡萄牙球星与卡戴珊有过几次约会，万一他向着卡戴珊，知道她的想法后对亚美尼亚放水怎么办？

    “亚美尼亚那么远，直线飞行七个小时，预选赛而已，你肯定舍不得让Junior和妈妈坐飞机看比赛，所以客场为你的家属预留的位置一定是空荡荡的。”可可仙女叹气，“如果我在，我这么显眼，你赢了球庆祝的时候一下子就能看到我了，在陌生的国度看到认识的人，心里一下就有了底气，而且呢，避免了球票的浪费，看台上还多了一个支持你的人，当然，要是你一开心送我个进球，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开始克里斯还被感动到了一下，后来这点感动全化成了无奈，他现在真是又气又笑，自从认识可可·怀特，他就不该心存幻想她能对他说出什么像样的好话。

    “去做梦吧，可可，梦里什么都有。”他懒得计较她的满嘴跑火车，“梦醒之前别来烦我。”

    “你就是我的白日梦呀，克里斯大宝贝儿，你合上眼眸，世界倒地死去，你抬起眼眸，一切重获新生。”可可不屈不挠，情话一套接着一套，“每一个你存在的夜晚都有如奇迹降临。”

    她本来说的是球赛，但克里斯显然误会了什么，这不能怪他，自从四月那一夜疯狂之后，联赛和欧冠进入了赛季末，欧冠结束还有欧洲杯预选赛，桩桩件件，他没有闲暇时间解决个人问题——从前他年轻爱玩、无拘无束，可以肆无忌惮，情人满地，现在要给在他身边长大的Junior做榜样，随心所欲的时间只少不多。

    “对你来说是奇迹吗？”她的妩媚可爱与辛辣不驯一直停留在克里斯的脑海，当然，还有沉沦床笫之间的绮丽，以至于他确实对她疯了些，后来她在他床上可哭得不轻。

    “这很难说。”可可没忘目的，“我得去了才知道。”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克里斯并不在意一张球票，之前也不过是逗可可而已，“如果看到的是你，我应该不至于失落。”

    “我永远不会令人失落。”目的达成，可可现出原形，“多谢你的慷慨，祝你下午愉快，罗纳尔多，我要去吃炸鸡喝加冰快乐水了。”

    要球票的时候是克里斯大宝贝儿，到手后是罗纳尔多。

    克里斯看着锁屏后屏幕中自己复杂的表情，鬼使神差地笑了一下。

    他让她哭是有理由的。

    Coco

    White

    关心欧洲杯预选和繁忙的工作使我无暇顾及其他声音，很高兴两天后我将以球迷的身份做客亚美尼亚。

    6.13

    2016欧洲杯预选赛第六轮

    葡萄牙客战亚美尼亚

    客场球衣是克里斯最喜欢的纯白，尽管穿上后葡萄牙全体黑了八度，他和队友们大声合唱着国歌，国歌是荣耀，身为国家队队长的他不太理解为什么身旁的亚美尼亚队除了球童几乎没什么人唱他们的国歌，十几个青年还没一群孩子的声音大。

    克里斯对今天的胜利势在必得，倒不是因为国歌，而是他听见了更有趣的东西，热身时主场的亚美尼亚球迷冲着他狂喊梅西的名字，不停地嘘他——他们认为这比对他喊脏话有用得多，没办法，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又没学过亚美尼亚语。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越嘘他，克里斯想赢的心就越坚定，主场球迷的声音已然作为另一种形式的加油出现，无论是葡萄牙还是他自己，今天都不会输。

    克里斯的队友彼此交换了眼神，看队长轩然无波甚至嘴角上扬的表情，今天这局很难善了。

    克里斯边路首发，与纳尼互为支援，他的老搭档佩佩旧伤未愈，未能随战，在后防线不太顺的情况下，只能以攻代守，不给后防增加压力，克里斯调整着位置，与科恩特朗策动着进攻，一试对面的深浅，并不直接拿球，姆希塔良的个人实力的确有威胁，克里斯人在前场不忘调度后场防守，喊一句话比教练都管用。

    亚美尼亚：就tmd离谱！

    第一个进球来自亚美尼亚，直接任意球打横梁攻入球门，之后的亚美尼亚像打了鸡血一样，克里斯谨慎地寻找着对手的破绽，从边锋跑到了中锋的位置上，队友穆蒂尼奥很给面子的坑了一把姆希塔良，为队长创造了一个点球。

    他深呼吸了两口，抬脚起飞。

    打门！

    1-1

    葡萄牙的进攻是不紧不慢地压制，如巨大的海蛇，不似陆地猛兽的尖牙利爪给人以直接的威胁，平静的风暴前夜，赤色的长空与碧色的海水，谁也想不到隐藏在海面之下的掠食者，大多数人以为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是这恐怖海怪的牙齿，锋利而致命，这种说法并不全对，他更像支撑这成长中巨兽的骨骼和肌肉，他会观察、试探、锁定，最后用他近乎残忍的灵感绞杀自认为是猎手的猎物。

    漂亮的连过数人后，克里斯轻盈一脚，后跟一磕，皮球像长了眼睛一样传到科恩特朗脚下，他调皮地戏耍着对手，他们的喜怒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当克里斯再次深陷重围被迫分球给队友时，可可周围的球迷忍不住抱怨起来——当然不是冲着他们的吉祥物克里斯蒂亚诺，而是对着纳尼和穆蒂尼奥，就差株连九族了。

    Shut

    you

    fuck

    up!可可转身，对着身后骂骂咧咧的葡萄牙小青年气势很足的一喊，穿透力极强。

    Coco

    White?

    !老一辈的球迷可能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年轻一辈的球迷几下就把人认出来了，被她开刀的葡萄牙小伙大气都不敢喘，一副惊呆了的模样。

    “这十一个葡萄牙人还在球场上拼了命的跑，你就嘘他们吗，为什么你不下去跑一圈？”可可凶巴巴地扭过半身叉着腰，葡萄牙语听不太懂，球员的人名和垃圾话她还是能弄明白几分的，“别在看台上对你的球队像个混蛋一样，尤其他们踢得不差，想告诉全世界你多有种吗，自己下去跑一圈你就知道了！”

    于是上半场结束前，一个白短袖灰裤子的葡萄牙球迷小伙不知为何冲入了场内，凭借超凡的速度溜了全场，最终被十几个保安当场抓获，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求你们了，别发到推特上。”可可悲伤地捂着脸，“我没想到他就跳下去了！”

    “放心吧，不是推特，我发到油管上了！”热情的女球迷们挤了过来，“来合张影，可可，你的真人更好看！”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们了。可可堆起假笑，上半场结束，主客队打了个平手，葡萄牙的年轻球迷向着可可围拢的过来，用椰子味儿的英语询问她最后谁会赢。

    问就问吧，别举着手机对着我好不好，本可可压力超大的。

    “葡萄牙吧，我猜，毕竟我已经坐在这儿，不是吗？”人都已经坐在客场看台，难道我还支持亚美尼亚不成。“我想国家对每个人，以及每个人对国家都有其影响的，看你们的罗纳尔多，他站在那就像一个支点，带领着球队的每个球员，每个特别的球员，就像他们的兄长，看到他除了胜利你想不到别的…我说这些会冒犯到你们吗？”

    “完全不会，可可，继续吧，我们喜欢听你说话。”

    “其实我没什么想说的，除了我真希望能把他偷到英格兰来，我由衷地希望你们是今晚的赢家，当然，也是为了几分钟前跳下去的那个伙计…”

    “马特奥！”

    “对，马特奥，他的胆子比我大多了，勇敢的年轻人，我猜他被打得不轻，这是我的错，赛后我也许会送张决赛的门票补偿一下…”

    “…可可，你是说了‘决赛’吗？！！”

    等等，好像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没有，你听错了，我说了决赛吗，你太可爱了，还给我加了滤镜…”

    “你说了决赛！可可你相信我们会进决赛吗？”原本在身后的水果牙小哥哥小姐姐对玄学可形成了包围之势，可可郁闷地压低了帽子。

    呦呵，完蛋。

    下半场伊始，克里斯的压力不小，他和纳尼不能说是一点默契也没有，至少在传球的时候从来没有默契，看着队友黑黝黝的脸上那无辜的大眼睛，再想一想曾经菲戈是如何培养他的，克里斯对他的国家队队友几乎说不出重话来，最多咬咬牙自己认了。

    虽然纳尼长得老，但克里斯始终没忘记，纳尼比他还小一岁呢。

    再给孩子个机会吧。

    克里斯蒂亚诺·真·手把手一人扛起葡萄牙·罗纳尔多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跑动，等待下一个机会，亚美尼亚球迷的嘘声回荡在场边，他们还在疯狂地喊梅西，仿佛没有里奥他们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一样。

    可可不禁为亚美尼亚队提前点蜡，又是球迷心里没数作的死，非要喊梅西召唤出国家德比版本的C罗，亚美尼亚队本来只用打个加强副本，现在好了，副本难度系数直接跃升地狱级，球队直接被球迷安排的明明白白。

    老话怎么说来着？

    谢宝庆啊谢宝庆，你好端端去招惹他李云龙干什么？

    很快，克里斯用他的速度给了亚美尼亚后防上了无解的一课，重心不稳摔倒前，凭着球感打出了一脚。

    面对当今世界上最优秀的前锋，谁给你的信心不回头？

    Cristiano

    Ronaldo

    yet

    again!

    Armenrian

    heart

    broken

    now

    by

    Cristiano

    Ronaldo!

    克里斯进球后一边庆祝一边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个‘我在听’的手势。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们继续叫，我听着呢！

    可可和其他葡萄牙球迷一起为这一进球欢呼，梅开二度的激动尚未退去，不到五分钟，克里斯一个绝美的停球，视封堵的后卫如无物，直攻死角。

    Magnificent

    for

    Cristiano

    Ronaldo！

    帽子戏法！

    沉默是表示轻蔑的最完美方式。

    人形自走打脸机器克里斯继续摆出‘我在听’的动作，他甚至没说一个字，还隐隐有点鼓励他们继续叫的意思，不过现在亚美尼亚球迷不敢闹事了。

    他们的脸被打疼了。

    有点贱，但是真的爽。

    Classic!可可蹦了起来，“我最喜欢这种情节…等等，你们要…不是这种情节我恐高啊啊啊啊啊！！！”惊恐可被四周的小哥哥小姐姐抬了起来，高高地抛向天空，葡萄牙进球，摄像很给面子的分了客场球迷一个镜头，可可活生生吓成表情包的镜头成功全球直播。

    Coco:以前全世界知道我打架斗殴，现在他们又知道我恐高了淦(ー`′ー)

    此时的阵型由4-3-3变成了4-2-3-1，克里斯独自挡在了阵前，一人撑起了整条锋线，他全神贯注，等待着下一个进球的机会，他永远不介意再多一个进球，对进球的热爱与不服输的倔强造就了他，时移世易，这两点却始终不曾改变。

    姆希塔良？

    好对手。

    亚美尼亚？

    他当前菜吃的。

    克里斯信心满满，然而两分钟后，蒂亚戈因为拉扯对方球员两黄变一红被裁判罚下。

    其他球员回防，而一节更比六节强的队长，就这样被战术抛弃在了对方半场。

    因为少了一个人，葡萄牙最后只能靠克里斯的帽子戏法2-3客场战胜了亚美尼亚，连胜四轮后，欧洲杯出线几乎是板上钉钉。

    Portugal!Portugal!Portugal!!!面对群情激奋的水果牙球迷，可可逃跑未果，被两个壮实的小姐姐架住后从看台上扔了下去。

    “替我们亲吻英雄吧可可！”

    葡萄牙队的主教练多斯桑托斯特意回头看看是什么东西啪叽一声掉下来了，看见是漂亮女球迷，先指了指自己。

    可可苦笑着摇头，看台虽然不高，但她落地时一个没站稳，堆坐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痛苦面具脸上纹，掌声送给社会人。

    主教练明白了，转过身冲克里斯招手，中气十足一声大吼，“克里斯蒂亚诺，这里有人要签名！”

    可可捂着脸，避免即将到来的社会性死亡。

    “听说这里有人要签名？”克里斯顺手把可可捞了起来，“看看这是谁？”

    万众瞩目之下，可可假笑，“恭喜你在国家队的又一个帽子戏法，我能拥有你的签名吗？”

    “签在哪里？”克里斯挑眉，“我没看见葡萄牙球衣。”

    可可撸起外套的袖子，露出一节胳膊，“签这里。”背对球迷，她做了个威胁的表情，“我的衣服是卡门·奥丽菲斯同款，比葡萄牙球衣贵…”

    意识到对面是个葡萄牙人，她连忙改口，摆出无比真诚的脸孔，“为了你的比赛才穿的。”

    克里斯抿起唇笑，仿佛信了她的鬼话一般，接过工作人员扔来的马克笔，真的在她的胳膊上签下名字。

    “这笔能洗掉吧？”她小声地问，碧绿色的眼眸含了水一样倒映着他的模样。

    “洗不掉留着不好吗。”签完了名，克里斯拥住可可，唇角愉悦地弯起，“快回头，他们要拍我们的合影。”

    可可不疑有它，回身扬起自己最灿烂的御姐宠粉笑。

    克里斯低头把额头的汗水都全蹭在了可可的外套上，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出去相当远了，隔着几十米她还能听到那恶作剧成功后得意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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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某些人从他身上学到一课了，当发现对方的认知过低时

    根本没有废话的必要。”隔天接受左翼媒体《卫报》访谈的时最后被问到对克里斯的看法，她稍作沉思，“你认为你可以伤害我，事实上…”

    “你的恨意令我不可阻挡。”

    头一次见国家队比赛唱国歌镜头怼脸居然还有划水的，十几个大老爷们声音加起来还不如小孩，不知道是怕抢了球童的风头，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就这？主场国歌都张不开嘴，亚美尼亚输到垫底真的没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