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反复

作品:《喜欢就睡(1V1 H)

    年年突然福至心灵。

    狐狸耳朵抖了抖,她越发放肆地看祁则的脸,小小声地问他:“所以是师父想下山玩?”

    夹杂几分细软哭腔的声音漫在耳边,很是酥媚勾人。

    怀里的狐狸就像闻到肉腥味似的,连尾巴都是一甩一甩的,满脸侥幸试探的坏笑。

    祁则挑了挑眉,大方地点头:“没错。修行烦闷枯燥,偶尔也想放放风。”

    祁则如此直率,年年反而不明白了。

    “可师父每日练剑修身,丝毫不像是烦闷的样子。”年年抿了抿下唇,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祁则他入神出关后,似乎越来越不一样了。

    “枯燥无趣,但不是不能忍。”祁则伸手揉年年这颗好奇脑袋:“忍耐也是修行的一环。”

    这一忍就是几百年。

    年年想想就发憷。

    她目光往下,看见祁则胸口裸露在外的几寸肌肤。

    白皙温热、坚实有力,很想舔一舔,再用牙齿磨一磨。再到他握剑的手、还有那遒劲有力的腰,以及此刻正顶在她腿间,已然胀大勃起的阳刚性器。

    哪一处都喜欢渴求得要命。

    忍耐,实在是太痛苦了。她何时才能做到像祁则一样,收放有度,随心所欲呢?

    “呜。”

    年年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狐狸耳朵耸拉下来,像一只饿了叁月的可怜狐狸。

    祁则一直看着年年的眼睛,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她窝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扭,蹭得两个人都不上不下,算是明白她想法了。

    “慢慢来,不着急。”

    祁则将年年抱下来,露出被她淫液打湿的衣服下摆。

    他随意撩开,脱下被染湿的外裤后,那根猩红色的阳物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顶端挂着一抹清透的前液。

    年年看得眼热,祁则唤她过去。

    她不自觉跪在他腿间,膝下正是他方才脱下的外裤。

    “张嘴。”

    祁则握着阳物,将前液抹在她的唇上,缓缓送进她口中:“含一次再准备下山的事。”

    “嗯嗯!”

    年年张大嘴,小舌来回刮弄,直至阳物舔得湿润滑腻,才一点点往喉中咽。

    胯间的脑袋前前后后地律动吞吐,将她的喉头反复破开操弄。

    不一会儿,屋内都是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将溢满的津液往下咽,喉管不停缩绞,祁则后腰发酸,伸手拽她的发。

    “唔,师父……”

    小嘴被阳物完全撑满,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唤声,眼眸泛红动情,口中小舌正抵着铃口吸吮。

    快慰间,祁则拉开她的前襟,揪住那点嫩粉色的乳尖往外拉扯。

    “快点。”他往前挺腰,兀自操弄起她的小嘴:“张大,让为师全插进去。”

    他次次狠出狠入,手下动作越发狂放。

    喉头被操得太狠,乳尖也被玩得酥红硬挺,她被压在他的小腹,块垒分明的肌肉硬的可怕。

    浓稠腥灼的阳精射进喉中,年年来不及咽,匆忙用手接住。

    祁则调息几瞬,睁开墨色的眸子,看年年尚不合拢嘴的模样。

    他伸指勾起她手心的浊白,哑声道:“起来,腿分开。”

    年年浑身酥软地站起来,转过身,双手撑在桌上才分开腿。

    娇嫩如桃的臀瓣撅着,不堪一握的腰肢在喘息间缓缓下压,撩开衣衫后,露出湿润泛滥的微红小穴。

    祁则抬手就是一巴掌。

    “呜!”年年吃了痛,双腿发颤,小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

    祁则干脆用手指堵住,顺手将阳精喂进她穴里。

    “为师不苛求你苦修,但也没许你放纵浪荡。”祁则嗓音极哑。

    他旋转手指,骨感分明的指节在穴内磋磨不停。

    “呜呜,年年错了,对不起师父……”年年觉得很爽,但水越流越多,身下伸出一种空虚难忍的感觉,“年年不该在给师父含的时候泄身,年年错了,师父不要弄……”

    折磨又期待,快感不停积攒。

    她知道自己该忍,可越是忍,越是期待被祁则插入操弄的那一刻。

    她的屁股不停摇摆,小穴吃不够似的贪吮手指。

    祁则故意不给她,直至狐狸尾巴都被淫水打湿了大半,他意识到年年的确不是修炼的好料子。

    手指抽出时带出一缕粘腻的银丝,他尚未擦净手,年年已经可怜兮兮地回望他。

    “师父……”

    她委屈得快哭了,讨食般摇屁股:“年年要……”

    祁则心跳了一瞬。

    他怎么也没想到,十年来她难得主动问他讨要什么,竟然是要他操她。

    定是方才给她尝到了甜头,这会儿就会活学活用了。

    “真要么?”

    祁则坐回椅上,那柄肉刃尚未疲软,在昏黑暮色中很是显眼骇人。

    他抚了抚尚未满足的阳物,对她道:“真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年年羞得受不住,上头掉泪,底下也流水。

    她颤颤悠悠地往前,终究是抛不下羞耻,背对着祁则,双手扒开自己的肉唇往下坐。

    湿滑软烂的穴口早被手指操开,但依然受不住如此粗大的阳物。

    她艰难地往下坐,几次滑出去,着急得起了脾气。

    “师父给年年,年年难受……快点、快点插进来……”她媚着声凶他:“不要欺负年年了,坏,坏……啊嗯!”

    她忽然被祁则捂住了嘴,腰肢被猛然掐住,往下狠狠一按。

    粗大的肉刃如剑般贯穿深顶,她失了声,爽得只能哭。

    祁则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发狠地往上顶弄操干。

    年年本就敏感娇小,嫩穴被这样狠入,几下就丢得快要小死。

    “年年错了……错了……师父不要……”她被祁则抓在掌中,上上下下地抛弄,小穴被肉棒操出层层白沫,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响,“师父轻一点……”

    “这会儿又不要了?”祁则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捏住那条湿软的舌头,惩罚般用力捏紧:“修行懈怠,口是心非,还反复无常,为师罚你什么好?”

    ——

    吃饱了再动身,不着急不着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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