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男人失误了之后,都会怪罪于酒精。

    “我真的喝多了啊。”

    烂醉的人怎么可能勃起?

    除非他是装醉。

    刺痛的感觉从脖子传来,不耐地推了推毛茸茸的脑袋:“呀!辛巴r!鞋子!!”

    高跟靴艰难地从脚上脱落,趔趄地向后退了几步,砰地一下撞到了墙壁上。

    寻着唇而来,火热的吻溺在桃子味儿的烧酒里。

    呼吸声在耳畔放大,酒精驱使着躁动的性欲,发出难耐磨人的轻哼。

    吻得难舍难分,唇瓣厮摩,舌尖缠绕。

    动情时,柔软与胸膛之间碰撞着试探,小腹紧贴着。

    衣服被卷到胸口,空气中的冷流划过裸露的肌肤,池月一个激灵,向着火热的胸膛靠得更近。

    金泰亨并没有过度追求自己的身材,甚至有时候吃饱饱之后会出现短暂的宝宝肚。

    不过池月对腹肌并没有过多的追求,于是乎她现在手心里是软肉,软软的,带着金泰亨香气的软肉。

    被喜欢的人抚摸,手掌下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从胸膛深处迸发的吟哦,色情十分。

    宝宝肚在指尖触摸之下滚烫,迅速地收起,又急不可耐地贴了上来。

    “宝宝……宝宝……呜……”

    舌尖缱绻,她吮,他含,她吸,他舔。

    两人紧贴着像接吻鱼,嘴巴一刻不停歇,脚尖踩着脚尖,一路跌撞回到了卧室。

    身体狠狠陷入堆成一团的床被,大片阴影随着金泰亨的俯身投射下来。

    欢愉夹杂着刺痛,舌尖甚至隐隐尝到了血腥味,是小熊的尖牙划破了唇角。

    池月呜咽一声,捶他的肩头:“你属狗吗?”

    怎料金泰亨反而发出色情的喘息:“我是姐姐的狗……啊!”

    胸口被狠狠拧了一把,心脏悸动的同时,他的那句话引得自己头皮发麻。

    “迷亲seigi。”

    “我是疯了。gei迷亲。(狗疯了)”

    他在哪里学的这种话?

    轮不到她多想,下身一凉,随之而来顶入一根又长又热的东西。

    “唔!”

    湿滑得,让他很容易的就全部顶了起来。

    肉棍子搅得汁水泛滥,肿胀的性器撑满了她紧润的甬道。

    他下沉,她挺起。

    腿根冲撞地啪啪作响,骨头相撞的疼痛却不及千倍万倍的欢愉。

    他锁骨随着双臂撑直而凸起,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如熔岩一般滚烫,在她的肌肤上炸开。

    “啊……”

    娇娇软软地吟出声,随即嘴唇被他的唇瓣堵住。

    舌尖颤栗地缠绕、勾引,缠绵的吻像是柔软的棉花糖,甜蜜得让人无法脱离。

    腿间的热感愈发明显,蚌肉抖抖索索地吐着水,收缩放松再狠狠收缩。

    等两人酣战结束,天已经微微亮。

    酒醒得差不多,床面一片狼藉。掀起的床单一角,潮湿得很。

    靠在金泰亨的肩膀,池月的肉体极度疲倦,精神却十分振奋。

    金泰亨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指腹在她的腰侧轻揉。

    她闭着眼,呼吸绵长渐缓,像是睡着了似的。

    就这样静默的时间,久到池月以为金泰亨睡着了。

    蓦得,她听见。

    “如果公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