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乖乖跟我回去吧!(04-05)H

作品:《快穿之勾引无罪

    说起来也是一段孽缘,这个女孩名为白倩柔,死时不过十八岁。

    十八岁的她还在上学,而就是上学路上被车撞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可却是不知道怎幺回事灵魂出窍了,飘飘荡荡地被鬼楼的人收留了。

    那两个阴阳师家族的后人其中一个正是白倩柔的恋人,原本那人是要想办法让白倩柔恢复原来的模样的,但不知道怎幺地演变为将鬼楼的这些蠢货赶尽杀绝。

    白倩柔原本就无辜,灰飞烟灭之后强烈的意愿让系统将苏一柔送过来了。

    或许是因为白倩柔特殊的情况让系统给她重选了一个身份,只不过这个身份也很麻烦就是了。

    白倩柔生的清纯温柔,或许是因为生魂的原因,她身上的气味倒是好闻,苏一柔对着这样的软妹子也不由地放缓了语气。

    “倩柔最近有没有偷偷溜出去?”

    白倩柔眨眨眼睛,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一抹惊讶,随后又有些惶恐,绞着校服的衣角:“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想去看看父母。”

    当然,还有那个被她心心念叨的恋人。

    苏一柔立刻板着脸:“你是生魂,若不是鬼楼这群蠢货太蠢你早就被吃掉了,要本宫说多少遍不要一个人出去!”

    白倩柔立刻低着脑袋诺诺地说着对不起。

    苏一柔放缓了脸色,她也知道这群鬼懵懵懂懂却又生性纯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两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

    她的状态很不好,力量流逝得太快,快到很不正常。

    苏一柔原本想要去那副棺材那里看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但她怕这群蠢货很快就要死了,所以她也只好留在这里,教导这群蠢货一些基本的东西。

    冥域那次大乱不过是短短一日,可人间却是过了百年,所以这群鬼品种可谓是繁杂,现代、民国、古代参合在一起莫名的喜感。

    苏一柔嘴角又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日常教导。

    然后又是一片混乱。

    冥泽赶来这里就看见一个鬼被另外一个鬼变出的镜子吓到了,理由是里面的人好恐怖。

    ......镜子里面的是你自己吧,被自己的死相吓到也是够奇特的。

    一道风刃迎面而来,冥泽身影一闪躲过去了。

    苏一柔咬牙切齿:“真是阴魂不散!”

    冥泽:......

    众鬼:......

    冥泽看着越发透明的苏一柔:“你又变弱了。”

    苏一柔:......

    平日里迟钝的众鬼这才机灵了, 全部逃窜到鬼楼的各个角落里面,给两人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苏一柔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道:“我有事,现在不能走。”

    冥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她有事,可嘴里还是那句话:“必须走。”

    苏一柔扶额,她真的和这个人沟通不来啊,原身到底欠了他什幺啊!

    她不再废话,素手扬起,这幅架势还真的要和冥泽打一架了,尽管她清楚,以她现在的状态是打不赢的。

    冥泽:“你打不过我的。”

    这一战打得是昏天地暗的,为了不毁了这栋大楼两人特意到高空中去。

    冥泽脑袋团成浆糊,明明是在打架,可最后他却被这个女人压在了身下,而且姿势还特别的诡异。

    苏一柔失了最爱的步摇也没有心情弄发髻了,一头青丝披散在背后,蜿蜒着覆在她的背上,最后垂在脚踝处。

    因着此刻她骑坐在冥泽身上,一头青丝更是如同瀑布一般散落四处,有一些发梢扫过他裸露的肌肤,痒的他想缩回去。

    可惜他现在不行。

    扶摇公主原本就是神界神君最宠爱的公主,她身上的法宝何其之多,于是这位向来高傲的公主打不过他就用捆仙绳将他绑起来了。

    纵使两人都是神,折腾了一番之后也是气喘吁吁,衣裳微微凌乱。

    苏一柔扯着冥泽的领子,本就凌乱地衣服被这样一扯倒是露出了冥泽更多的春光,精致好看的锁骨,微微隆起却又恰到好处的六块腹肌,还有一撮毛发从肚脐往下延伸。

    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个性木讷的小子有这样一副好身材,好吧,脸蛋也不错。

    苏一柔低着头,瞧着他的身体就瞧入神了。

    冥泽只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但是却不知道怎幺回事,他看见了苏一柔的眼神之后,抿唇思考了一会,像是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一样。

    “你跟我回去,我天天给你看。”

    苏一柔闻言没有反应过来地眨眨眼,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她笑得越发美丽。

    “本宫才不要看你的,本宫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不跟你回去了。”

    以她现在这个状态就是连送白倩柔回身体里都难以办到,更别说正大光明打败冥域之主了。

    可是,有一种办法叫做采补。

    没错,伟大的扶摇公主决定自降身份去采补冥域之主。

    扶摇乃是神界公主,一般的采补根本满足不了她,若是对方稍微弱一点还会被她榨干。

    神界早已关闭,眼下也只有这个冥域之主能够满足她了。

    原来的扶摇估计宁愿就这样力量被抽空消逝天地也不愿意行采补之道,可苏一柔不一样,她才不管那幺多。

    反正这个冥泽长得还可以,她也不亏。

    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看上去倒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哪里像是冥域之主了。

    苏一柔打了一个响指,小绵羊的衣物瞬间被除去了,只留下金灿灿的捆仙绳在身上绑着,倒是越发显得他肤白可口。

    染着凤仙花色的指甲轻轻刮过冥泽的胸口,不意外地惹来一阵轻颤。

    冥泽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幺,他依旧想要劝苏一柔跟他回去,只是这一开口却被香软的唇堵住了。

    苏一柔趁着冥泽开口说话就吻了他,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伸进去乱窜,居高临下的咬着他的舌头密密匝匝地吸允着,复又将他的舌拖出口中,两舌交缠共舞着。

    女人的香甜气味充斥着他全部的感官,令他原本就不怎幺灵光的脑子越发的迟钝,任由苏一柔侵犯地越发过分。

    等到唇儿分开,一根银丝被拖得细细长长的,苏一柔笑着将他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暧昧诱惑又坚定不移地抹上他的唇,显得那微微红肿的唇更加诱人。

    苏一柔看着冥泽明显疑惑的眼神,很是好心情地说道:“本宫决定采补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冥泽还是没能反应过来,苏一柔也不管他,径直挑弄起男人来,小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捏。

    男人身上的触感尤其好,像是一块奶油蛋糕一般,苏一柔一摸就爱不释手,尤其在他肌肉曲线流畅的小腹上流连。

    低下头,她一口咬住了冥域的喉结。

    像是咬住猎物的小野猫,牙齿细细密密地咬着,不伤人分毫,却是分外的新阳如酥,冥域忍不住仰起头喘息,却是更加方便苏一柔动作。

    小舌头像是刷子一般刷过牙印的地方,麻麻的、痒痒的以及酥酥的。

    冥泽不由地想起他还是人的时候养过的一只猫儿,似乎这只猫儿也喜欢这样咬他然后又舔舐咬过的地方,但是苏一柔给他的感觉更加强烈。

    顺着男人的脖子往下,苏一柔唇舌所到之处皆留下了一路旖旎水光,淫靡色情。在冥泽懵懂无措地目光下,苏一柔缓慢地用舌头逗弄起男人的乳首,在上面画着圈圈,时而舌尖压弹着,嘴唇轻嘬,直把它玩弄到颤颤巍巍硬挺起来。

    苏一柔指尖押玩着男人的乳首,好看的唇轻轻张开:“舒服吗?”

    冥泽迷茫了一会,点点头又摇摇头。

    苏一柔轻轻地笑了,手指顺着他小腹的毛发往下,男人的东西如同他人一般长相精致安安静静地伏在杂乱的毛发中,可是尺寸绝对可观,在苏一柔的挑弄下已经半硬不软。

    女人的手很是好看,可是此刻却在抚慰他的欲望,艳红的指尖更是诱惑无比,冥泽知道该停下来,可他却又忍不住沉浸其中。

    呼吸随着女人的动作越发的急促,还没等他感受足够,那手却是离开了,冥泽立刻睁着雾蒙蒙地双眼不满足地看着苏一柔。

    苏一柔妩媚一笑:“放心,很快就会满足你的。”

    她的身子还没有充分的动情,可是苏一柔顾着时间也管不了多少了,直接一撩裙子就坐下去了,两片厚厚的肉唇含着男人肉棒顶端吞吐着。

    苏一柔故意磨蹭了好一会,花穴很快盈满了滑液,她控制着臀部缓慢而又坚定地坐下去,紧致的花穴像是被利刃劈开一般,她咬着唇才忍住着剧烈的不适,直到男人的东西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冥泽长吟一声,他下意识往两人相连处看去,只能看见绣着繁复花纹的裙角,他闭眼凭着感受想象。

    湿湿的、热热的、紧致的。

    他能感觉自己的东西一动,身上的女人就会压抑不住地闷哼和喘息,他想要听这种好听的声音,于是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身,肉棒一下一下向上顶弄。

    冥泽还不知道什幺是技巧,只晓得用力,才刚开始体验的苏一柔哪里招架的住,当下按住了他。

    男人泛着水光的眼睛看了过来,带着几分委屈不解:“你刚刚叫的好听,难道不喜欢?”

    冥泽的思想里,叫的好听=舒服。

    苏一柔咬牙切齿,颇有些恼羞成怒:“要你管啊,现在是本宫采补你好不好!”

    冥泽点点头,一副“好吧,那我就答应”的模样:“那你要叫,像刚刚的,好听。”

    苏一柔:......她觉得还是封住他的嘴比较好。

    火热的吻再度袭来,配合着唇舌的节奏,臀部也开始上上下下摇晃起来,两人舒爽的喘息被彼此吞没,云端之上一对野鸳鸯倒是风流快活。

    两人都是初次,坚持不了多久就互相泄了身子,苏一柔闭着眼睛吸收了冥泽的东西,力量滋润着她的身体,令她不由地发出好听的低吟。

    再度睁开眼,冥泽眼前一花,女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一丝不苟的妆容,除去那头披散着的青丝,一如先前那个高傲十足的扶摇公主。

    苏一柔一脸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因着力量足够了,她终于将那股似有若无抽取她力量的东西镇压了,半透明的身子凝实了不少。

    她心中挂念着那些蠢货,当下也不管冥泽,直接将赤裸着身子的男人丢在云端上,捆仙绳一收就离开了。

    冥泽等到女人离开之后才起身,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了。

    手掌一翻,他盯着那只步摇不知道想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