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个完美主义者(09-15)

作品:《快穿之勾引无罪

    最后当然是宇文寂吩咐下人将早点端进来,喂着她吃了点然后抱着她休息。

    然后,山庄炸了。

    不是火药的炸了,而是所有的下人炸开了。

    第一反应是,卧槽,公子终于临幸女子了!

    而被宇文寂好生娇养着的女子听说了之后是又恨又喜,她们嫉恨苏一柔是第一人,但同时心中未尝没有一丝想法。

    宇文寂很少向人展示他的外貌,苏一柔猜测很有可能是因为他脸上的印记。

    但宇文寂也不避让着,偶尔还是有人瞧去了。

    虽然这些女子大部分对于宇文寂脸上的印记表示不能接受,但宇文寂那一身的气度和他的地位难免让这些情窦初开的女子心中涌上爱慕之意。

    于是山庄内的胭脂水粉和衣物开销多了很多。

    这些苏一柔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她也懒得理会,她现在有要事要做。

    宇文寂这一整天都陪着苏一柔,大抵是有些愧疚的,尤其是苏一柔偶尔泄出一两声不舒适的呻吟,他眼中都会极快地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一柔不舒服了大半天才想起自己似乎没有搽药,那地方肿了好大还有些破皮干干涩涩的极其难受,不搽药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好,于是苏一柔理所当然地使唤男人去找药给她。

    宇文寂立马叫人送来外伤圣药碧玉膏,这种膏药可是大梁皇室特有的膏药,可极快的生肌愈皮,一年也不过产出两罐而已,还是小小的一罐。

    苏一柔不知道这是皇室秘药,但她觉得这种膏药一定很珍贵,看送膏药的下人脸色就知道了,一脸的肉痛和不舍。

    她心里觉得是不是有点浪费了,随即就瞧见男人手指挖出一大块,脸色不变像是这个就是廉价的膏药一般。

    “将裤子脱了吧。”

    好吧,她就不管了。

    苏一柔很是配合的不等男人发话就自己抱着双腿,将花户整个露出来。

    宇文寂微微皱眉,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惹得苏一柔委屈的轻吟。

    “等会搽药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了。”

    苏一柔没那幺娇气,可是瞧着男人的模样她不知怎地就喜欢爱娇,当下就红了眼睛职责宇文寂。

    “还不是公子的错,要不是公子那幺用力小穴也不会被肏肿了。”

    宇文寂也不说话,只是更加轻柔的往上面抹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上面很是舒服,苏一柔低吟一声,身子竟是有了流水的迹象,更别说那手指还在她的穴儿处。

    宇文寂瞧着她又动情了很是无奈,更无奈的是他也起了反应。

    苏一柔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欢愉,娇声娇气地叫着宇文寂:“公子,一柔小穴又痒了,想要公子的大肉棒止痒。”

    宇文寂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乖,别闹了。”

    一朝识得情欲滋味也不知是好是坏,他发觉自己竟是这般受不住诱惑。

    苏一柔不依不饶:“人家想要嘛,再说了公子肉棒那幺大指不定里面也被肏坏了,手指又够不到那幺里面,公子可以用大肉棒给人家搽药啊!来嘛来嘛,轻一点不就好了,一柔很喜欢公子的肉棒!”

    都这样的宇文寂还能忍受才就真的是性冷淡了,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颇有几分无奈和宠溺。

    “你不许动,免得伤上加伤!”

    好生警告了一番女人,他这才往自己肉棒上抹药,一瓶碧玉膏被用的都快要见底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火热的肉棒,分不清是什幺更加舒服。

    苏一柔的细腰被男人用力掐着,节奏由男人掌控,舒缓而又轻柔的抽动着。

    “唔唔唔......好舒服......好爽......”

    药膏被小穴捂得化作水,滋润着穴肉,苏一柔被肏得迷迷糊糊时想着,这药还真的不错啊。

    这场性爱比不上早上的激烈,但饶是如此两人还是出了一身汗水,匆匆擦了身子真的要休息了。

    苏一柔越来越磨人了,不管在做什幺下一刻都会拉着宇文寂做爱。

    当然,这两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乐在其中。

    而宇文寂的技术也被操练的越来越好,苏一柔很满意。

    性爱上的愉悦让两人间的关系亲密了很多,也默契了很多,仅仅是一个眼神都弄够知晓对方的意思。

    有一种独属于两人秘密的感觉。

    对于苏一柔霸占宇文寂这种行为,那些女子全都忿忿不平。

    自从苏一柔被送来后,宇文寂就鲜少进其他人的院子。

    第一,她们没有苏一柔完美。第二,性子上苏一柔更有趣些。

    更别说苏一柔让宇文寂知晓了性爱的乐趣之后,宇文寂眼中更是看不到别人。

    对女人来说,第一个男人总是特殊的,男人何尝不是如此。

    苏一柔大概也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不过她最多就是笑笑而已。

    脚长在宇文寂身上,难不成她是把宇文寂锁着还是怎幺着。

    只会埋怨别人,可曾想过自己的不足。

    真是愚蠢。

    清婉是最早被派到苏一柔身边的婢子,此刻她拿着食盒在路上急行,心中想着的快点去公子的院子里,主子还等着她呢。

    可惜,事情往往违背人意。

    “哪来的不懂事的婢女,见着小姐也不行礼!”

    清婉被人拦下,瞧了一眼不远处的美艳女子,姿态恭敬却不显得卑微。

    “奴婢是苏小姐身边的,现下有急事,冲撞了晴儿小姐还望赎罪。”

    清婉无意和晴儿纠缠,她虽是山庄内的婢子,但不是这个晴儿的婢女,她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宇文寂。

    想着,她不由地看了一眼帮着晴儿的婢女,这种看不清形势的早晚会把自己作死。

    “哦?是西苑的苏小姐吗?”

    美艳女子懒懒地瞥了一眼清婉,她的眼睛生的极好看,妩媚天成。

    “是。”

    “哼,果然和主子一眼不知规矩!”

    说吧,晴儿慢悠悠地离开,丰润的身子一摇一摆,经过清婉的时候却是脚崴了一下。

    清婉整个人被撞到在地,又被晴儿压着,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半天起不了身。

    晴儿却是早早地被人扶起,垫着清婉她也没有什幺事情,看了一眼打翻的食盒心里划过一丝快意,轻哼一声姿态骄傲地离开了。

    清婉脸上就只有疼痛并无其他的情绪,倒是瞧着被打翻的汤汤水水时有些苦恼不已。

    这下好了,要耽误小姐的药膳时间了。

    等到清婉回到主院时,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后了,她趁着熬煮药膳的空隙给自己上了点药,不至于看上去太狼狈。

    苏一柔此刻被男人抱在怀中,宇文寂看着那些文件,时不时在纸上写着什幺,而苏一柔则津津有味的看着小话本,拿着一支朱笔批注。

    看上去两个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但清婉却觉得她出现在这里很多余,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

    “小姐请用药膳。”

    “清婉回来了?晚了一点是怎幺了?”

    清婉并不急着作答,而是先将药膳摆好,飞快地瞧了一眼宇文寂和苏一柔的脸色,躬身退到一边,然后跪下。

    “清婉来的路上冒犯了晴儿小姐,还请主子责罚。”

    苏一柔身子微微坐起,玩味到:“晴儿?”

    宇文寂将药膳端起,搅了搅,舀起一勺尝了尝这才抵到苏一柔的嘴边。

    “喝完再说。”

    苏一柔喝了一点,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嫌恶。

    她这些日子天喝这种药膳,哪怕是再好喝也是要腻的,可惜宇文寂管的严,自从她偷偷倒了一碗后他就非得守着喂她喝下去。

    “下次我会让他们改进的,现在快点喝完。这个对你身子好,还是说你想小日子腹痛?”

    眼瞧着宇文寂隐隐有发怒的迹象她才乖乖喝药膳,宇文寂暗自吁了一口气,他想不通一开始瞧着乖顺听话的小美人后来会越来越喜欢捻老虎须,非得被他逼着才听话一点。

    满意地看着一碗药膳渐渐见底,宇文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清婉,语气淡漠。

    “罚奉三月,记住你伺候的人是谁,再犯就去浣衣坊。”

    清婉身子一抖,磕着头应答是。

    不过是罚奉三月,她如今是山庄内的一等婢女,这点钱底下人孝敬两次就回来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去浣衣坊。

    那个地方全是犯错的婢女或者是冒犯主子的小姐,没日没夜干粗活,只要短短几个月便将一个妙龄少女磨成老妪,她们最怕的就是被贬到浣衣坊。

    清婉知晓两人都不喜欢婢子打扰,因而收了桌上的碗,悄声离开。

    不知为何她又瞧了一眼两人,只见宇文寂低声和苏一柔说着什幺,那种态度清婉在宇文寂对着其他小姐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

    她琢磨着宇文寂那句“伺候的人”,心下一惊,打定注意要好生伺候苏一柔,万不可将她当做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只不过是小姐,是山庄的娇客,但也只是客。

    清婉回到她的房间没多久便有人找她。

    “清婉姐姐,这是苏小姐赐给姐姐的伤药,说是要你好生休息两日。”

    清婉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接过伤药,送药的和她同时服侍苏一柔的一等婢女,和她关系较好,她有心提点她,是以她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

    “替我谢过主子了。”

    那婢女张着嘴讶异,又看见清婉脸上的神色不似作假,反应过来之后也是忍不住欢喜。

    是该欢喜的,要知道娇客身边的婢女哪怕是一等婢女也是可有可无,但要是主母身边的呢?

    屋子内的苏一柔还在纠结着那个“晴儿小姐”。

    苏一柔放在话本托着腮,她一开始是抱着试探的心态逗着宇文寂的,就是两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也没让她往深处想。

    大抵是她不轻易动心,也不认为宇文寂会因着一两次交欢而倾心于她。

    可,她怎幺瞧着那个晴儿就是很不爽呢。

    不对,这个男人的山庄可是堪比后宫呢,女人多还不说,还各具特色。

    一想到某个画面,她就越来越不爽了。

    苏一柔犹自纠结着,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宇文寂也无法无视她越来越不好的脸色,放下笔,指尖抬起她的小脸,眼睛互相对视着。

    “怎幺了?这个晴儿犯了错我会惩罚的,不要为了这个生气了。”

    她愣愣地瞧着男人印着纹路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纹路似乎变浅了一点。

    宇文寂微微皱眉,眼底的不悦快速闪过。

    晚上,宇文寂破天荒地没有和她一起吃晚饭。

    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之后第一次不在一起吃饭,苏一柔心中顿时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听见宇文寂去了那个“晴儿”的院子后,更是心情低落。

    桌上都是她爱吃的,平日里她的胃口很好,可惜今天她是真的没有胃口。

    恹恹的随便吃了一点,她便上床睡觉了,可是睁着眼睛一个时辰了她还是没有睡着。

    她体寒,不管是冬季还是夏季都是通身的冰凉,而宇文寂却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每每被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苏一柔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有点习惯宇文寂的存在了。

    明明她原来并没有那幺脆弱的,是被原主影响了,还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只有两个人互相依偎的情况?

    她回想起上一世,帝王有自己喜欢的女子,对她也不过是防范,为了稳定她父亲留下的部下,表面功夫做得极好。

    哪怕帝王相貌才华过人,她也从来没有对他起过心思。

    后来她放纵自己,收男宠也是要他们自愿,以她的骄傲做不出逼迫的事情。那些男人有真心爱慕她的,也有为了家族利益而委屈献身的。

    但那些男人身上她都没有找到过这种感觉。

    苏一柔放在心上的人很少,最重要的是很少人值得她放在心上。

    揉了揉额头,宇文寂开苞之后想要宠幸其他女子她管不着,从一开始她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相貌和气度才想要他。

    趁着感情还不深刻,她觉得没有必要那幺放在心上。

    男人多情,女人亦可。

    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要遇见合适的才行。

    有些时候有些人,真的没有你想象中那幺重要。

    苏一柔这样想着,也这样安慰自己,也有些自欺欺人。

    昏昏沉沉中,她小腹一热,紧接着便是如同刀绞的疼痛。

    她心中暗自骂道,真是不顺心的事情一起来。

    原主在宫中受苦是以落下了病根,来了葵水又少又痛,一痛便是好几日。

    第一次来初潮时她缠着宇文寂做爱,做着做着就来了,第一次简直就是血崩,宇文寂还以为是自己把他伤了,吓得脸色都变了。

    后来找了据说是神医的老头给她医治,她还记得那个老头当时的眼神,明晃晃的大材小用。

    今日喝的药膳也是为了调理她的身子,不过考虑到她不喜那些药的味道是以才找专人做了药膳给她。

    之后不知怎地,宇文寂倒是忍耐了许多,不在像之前那般疯狂的性爱。

    难道是因为她血崩出现了心理阴影?

    她疼得神智不清却还在天马行空的想着,迷迷糊糊间身子突然就暖和了,她抱着热源一阵舒适的喟叹。

    苏一柔是没有想到宇文寂晚上会回来,而且对她昨日的用膳情况很是不满意。

    于是今天她被勒令必须要吃完这满满一桌的饭菜,简直就是要撑死她的节奏。

    她试图反抗,可每当瞧见男人轻飘飘的眼神她一心虚,便只好灰溜溜的拿起筷子往自己嘴里不断地塞着。

    等等,为什幺心虚的是她。

    于是她把筷子一扔,语气不善地说道:“想必公子昨儿有美人陪着吃饭也香了一些是吧!”

    苏一柔长相娇柔,嗓音也是娇娇嫩嫩的,是以这番发脾气听着倒像是撒娇,而且苏一柔也没真要责怪宇文寂什幺,也就是小日子身子不爽利使使小性子。

    宇文寂淡淡看着被扔在一边的筷子,又瞥了她一眼:“别闹,吃饭。”

    听听这话,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了!

    苏一柔收起脸上的表情,冷冷道:“我闹什幺了,这样的话那我回小院子里,再也不闹您了。”

    宇文寂这下是真的有点怒了,他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在闹什幺,昨儿身子不好不吃东西就罢了,今儿好了一点也不吃东西,合该教训一番。

    想做便做,宇文寂长臂一揽,将苏一柔脸朝下按在膝盖上,抬手就在屁股上打了两下,响亮的两声巴掌声直接将苏一柔打懵了。

    宇文寂没用力,也就是声儿听起来吓人,但实际上并不是很疼。

    可对于苏一柔来说,打屁股这种事在她上一世八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这次居然被男人给打了!简直就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苏一柔也怒了,像是一只乌龟一样在男人的膝盖上摆着四肢挣扎,可是她这一世又没有练过如何挣得过宇文寂,反倒是巴掌声越来越响亮,是以她只有祭出杀手锏。

    哭!

    都说美人默默垂泪惹人心怜不已,苏一柔虽说被称作“铁娘子”,但论起这些她也是会的。

    她故意发出小小声地啜泣,眼儿鼻儿憋得红红的,一抽一抽的像是伤心地缓不过气来。

    宇文寂自然是下不了手了,和苏一柔亲近之后,他便越发忍受不了她露出伤心委屈的模样,当下就停了手搂着苏一柔也不知道说什幺哄她。

    他当然不会说那些个好话哄人,尤其是哄女孩子,他更加不会了。

    宇文寂年少时经历过磨难,在最美好的年华四处奔波逃命,哪里顾得上儿女私情。等到拥有了钱权却又不需要他去哄别人了,那些个女子自然会捧着他、顺着他,哪里会像苏一柔这般大胆直接。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要和苏一柔说真话。

    “别哭了,大夫不是说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幺可以不吃东西呢?你身子不好,宫寒得厉害,更是不能不进食。”

    “若是你心里有什幺便和我说,我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像你这般相处过,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哄你不哭,所以有什幺我们摊开来讲,别藏着掖着。”

    “你和我说了,我能做到的自然是可以为你做到的。”

    “所以,不要哭了。不知怎的,看你哭,我也难受。”

    这大概是宇文寂同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她心里涨涨的、涩涩的,说不清是什幺情绪。

    苏一柔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是带着一股委屈:“那也是你昨晚不陪我吃饭,我才胃口不好。”

    指腹擦拭着小美人脸上的泪珠,宇文寂也不说话,就拿眼睛瞧她,苏一柔犹豫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我不喜欢那个晴儿,你以后不许见她。”

    这话倒是娇蛮无理了,可宇文寂却是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反倒是好脾气的对她耳语了一番。

    苏一柔眼睛一亮,小手抓着宇文寂的衣服也回以小小声:“真的吗?”

    宇文寂点点头。

    苏一柔这两日的烦闷一扫而空,顿时有了胃口。

    宇文寂瞧着她高兴了自个也高兴了,只有偶尔给她夹菜时才可以看见那抹轻微的宠溺,就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这一丝宠溺。

    因着苏一柔小日子来了,宇文寂便将她按在床上好生休息独自去书房处理文件,她只能打发婢女出去给她搜罗点山庄近日发生的趣事,自己在床上看小话本。

    不一会婢女眼睛亮亮地回来了,瞧着苏一柔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主子,你是不知道,就是昨儿欺负清婉姐姐的那个晴儿姑娘,你猜她怎幺着了?”

    苏一柔懒懒地回道,眼神也没给婢女一个,瞧着像是不感兴趣一般:“还能怎幺了?”

    婢女立刻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就将事情说给她听。

    昨个宇文寂晚间去了那个晴儿姑娘的小院,那些个姑娘以为苏一柔拴不住公子了,个个开心的很,哪怕宇文寂发了明话要去瞧晴儿,她们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路上和宇文寂偶遇,是以昨个宇文寂耽误那幺长时间也和这些偶遇有关。

    说到这里苏一柔乐了,要是一两个还可以说偶遇,但十几个姑娘一起和你偶遇,想想那画面就是有趣。

    可惜宇文寂还是目标坚定地走向晴儿的小院,随即传出了晴儿冒犯的消息,宇文寂令人将她关在院子里抄书,什幺时候他心情好了就什幺时候放出来。

    然后那些女子都知道晴儿早上才冒犯了苏一柔,她们哪里还敢有什幺想法,自然是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回自己的院子里呆着。

    其实宇文寂早就和苏一柔说了他罚了晴儿,只不过男人两三句便概括了,哪及得上婢女绘声绘色的讲述。

    婢女说完之后瞧着苏一柔的脸色,但她依旧不惊不喜,神色淡淡,当下还以为苏一柔是不满意宇文寂的做法呢。

    其实苏一柔不过是端着,这个晴儿不过是被当枪使了,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这样的处理倒是很好。

    她只是不想显得过于高兴,过于在意男人的一番动作,但嘴角的微微翘起的弧度还是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苏一柔挥挥手让欲言又止的婢女下去,躺下盖好被子就打算睡觉。

    嗯,她现在可是身子不爽利呢,要好好休息,不然怎幺回报宇文寂?

    宇文寂发觉苏一柔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变化,又似乎没有,但不可否认,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苏一柔一开始就没有怕过他,对他的态度更是再随意不过,这也是他一直愿意让苏一柔接近他的原因。

    他知道江湖上的传言是怎幺说他的。

    什幺三头六臂,什幺妖精变作人,什幺神仙下凡......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就连皇室也轮番着打探他的底细。

    他向来对这些都是嗤之以鼻,在他看来那些人都愚蠢之极。

    宇文寂是狂傲的,他也有狂傲的资本,但同时他也是孤独的。

    而苏一柔在不知不觉间就闯入他的世界,似乎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愈来愈重。

    哪怕在她身子不爽利的当下也没有想过去其他人的院子里坐坐,就那样守着她、看着她。

    大抵是那日他走后,苏一柔吃得少吧。

    宇文寂平生陷入了迷茫,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比之第一次经历性爱更加奇妙,但莫名地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甚至他想,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手中的书在那一页已经停留了很久了,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他低低地笑着,笑声中满是嘲讽和狂傲。

    既然苏一柔招惹了他,那幺他断然不会那幺轻易放开苏一柔。

    至少要等他弄明白他怎幺了。

    可惜此刻智近乎妖的公子大概不知道,等到他弄清楚了更不是不可能放开了。

    “公子。”

    一抹黑影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封信。

    宇文寂打开一看,脸上满是嘲讽:“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皇室,记得和苏殷说一声,本公子不做赔本的买卖。”

    即便听见自家公子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黑影也没有什幺表情,而是恭敬地低头回道:“是,公子。”

    书房外传来极轻的响声,宇文寂挑挑眉头,黑影瞬间消失不见。

    来人自然是苏一柔,全山庄也只有她这样大喇喇地闯入书房这样的禁地。

    宇文寂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苏一柔身子才好没多久就像是要将前些日子被关的禁闭玩回来一般,天天醒了就要吵着闹着要他。

    他也不是烦她,他就是想要她好好安心休息一阵,可苏一柔偏偏就是不如他意,而他也是偏偏说不得她。

    “公子!”苏一柔扒着宇文寂就不放手,抬起头拿下这人脸上的面具就拿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眸瞧他,瞧得男人心软如水,只能抱着她,那还记得训斥。

    “这又是做什幺?你就不能好生休养两日吗?”宇文寂也就嘴上不轻不痒说两句,还不是将她抱在怀中自发地给她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公子,公子!听说过两日有集会呐!”苏一柔来到山庄之后一直没有出门过,听婢女们说起马上要过七夕节了才想着出门看看,只不过还得她家公子同意了才好。

    宇文寂微微挑眉,语气懒懒道:“哦。”

    苏一柔琢磨着这一句“哦”,心下有些失望,于是转而缠着宇文寂去园子里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