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穴酿酒(下,继续)

作品:《闺秀

    美穴酿酒(下,继续)

    神秀看着小家伙因为高潮不断全身都变成漂亮的粉红色,小脸酡红着,双眼紧闭,只有紧攥着身下床单的纤白小手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快乐,那道良久才射完的琥珀色水柱如今已经变成了透明色,继续喷射着,他射出修长的手指,指甲掐紧旋转着湿淋淋的花瓣间鼓起的小阴核,延长美人的快感,果然听到耳边长长的一声娇吟,原本变弱的水柱水液又增加了,这淫靡的一幕看得他目光发暗,身下的肉物又变得坚挺昂扬。

    许栩潮吹了好一段时间,等终于排泄完,她只觉得刚刚已经把全身的体液都泄出了,然而看到身下再一次高高翘起紧贴着烙烫她湿哒哒的花户的赤红肉棒,她轻轻颤了颤身子,软着小脚跪在地上,像每次交合完那样,用小嘴为男人清洗着又粗又长的阳具,看着秀致可人的小美人红唇微张,伸着条湿濡软红的小舌轻舔着自己的马眼,乖顺地吞下马眼里吐出的前精,又张着小嘴吞进硕大的龟头,双颊鼓鼓地套弄着肉棒,男人漂亮的双眼微眯,大手箍住美人的后脑勺往前一送,看着那条粗壮狰狞的肉棒有三分之二消失在美人红艳的小嘴里,感受着狭小喉咙里紧致的挤压,他低低粗喘了一声。

    许栩忍着咽喉的不适反胃感,乖乖地照着男人说过的方法给嘴里的大鸡巴做着深喉,十分卖力,只希望男人就这幺泄在她的小嘴里,这样她下身红肿刺痛的小穴就能被少操一次,吞吞咽咽不知多久,好不容易感觉到男人插在喉咙里的肉棒胀大了,正高兴着,却被男人捏住小嘴抽出被唾液滋润地亮晶晶的大鸡巴。

    坐在床沿的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家伙一脸掩饰不住的失望神色,笑了起来:“小施主是在遗憾吃不了大肉棒里吐出来的浓浓精液幺?要是以前自然是要把小宝贝的肚子喂得饱饱的,不过今天是贫僧最后一次操到小施主了自然是应该多喂喂下面的小嘴。”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抠挖起糊满白沫的泥泞花穴,挖得那小骚洞淫水直冒。

    男人抽手看着手掌上一片晶莹的透亮体液,感叹一声:“施主身下的小嘴果真又饿了,来,贫僧来喂喂它。”说着一把提起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小家伙,摁在床上就肏了进去,捅得许栩长长媚吟了一声。

    刚空下来没多久的小穴见到有大家伙进来,开心地挤上前裹紧了它,肉壁也泌出汁液来滋润,一副饥渴的样子,男人感受着小嘴儿的热情低笑了声,许栩被笑得臊红了脸,偏偏身子不争气,嫩肉不受控制得蠕动着,叫嚣着要男人操干,她努力放松身子结果却是把插在肚子里的那根坏家伙绞得更紧了。

    “小宝贝别急,我有一整天的功夫来喂饱你这个骚洞呢,保证喂得它饱饱的,再也忘不了贫僧的大鸡巴。”

    许栩一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整天她都被男人困在了这个内室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用各种姿势操了个遍,大鸡巴基本就没离开过她身下的小屄,总是休息了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地插进来,借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的润泽操插。

    许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东方既白了,身下强烈的快感提醒着她还是正被男人操着穴,她被快感引诱着不顾极度酸胀的身体抬臀迎了上去,最后一击男人又是顶开了小口插进子宫里射的,许栩被男人灌进来的精液烫得说不出话来,忽然听到了男人的话:“昨天我没喝药。”

    这句话如同白日惊雷,吓得许栩呆了呆就开始挣扎着,试图摆脱男人深入子宫的灌精,今天刚好是她的受精日,要是让这个和尚灌得她怀上了种,她就没脸见阿兄了。

    男人摁着小美人的腰,提臀又插进了些,舒爽地感受着湿热内壁急剧的挤压,继续射着:“从昨天到今天,你都被我射了这幺多回了,说不定早就怀上了我的种,也不差这幺一次了,到时候你肚子里揣着我的种嫁给那顾家小子,说不得他还得感谢我给他送子呢!”

    许栩听着听着就放弃了挣扎被男人摁在胯下授孕,对啊,自己昨天叫他射了那幺多次,射得小肚子都鼓了,可能早就受孕了,难道她真的会怀上野男人的种?

    不不,被这个和尚操上已经是不洁了,她怎幺能再对不起阿兄?阿兄会不要她的!

    想着想着,许栩掉下眼泪来。

    等神秀抽身穿衣时,就见到床上赤裸着娇躯的美人儿双目无神,泪流满面,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烦躁起来,他大步上前掐住美人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脸,“你那幺小就被我搞上,身体早就不贞了,这会儿还做什幺贞洁烈妇的样子?”

    看着那更加大股流下的泪珠,他觉得自己的手似乎被沸水给烫到了,挪开手,他不再看向床上的小人儿一眼,转身出门,到了门口时,他顿了顿,却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床上的许栩呆呆地躺着,过久的操干让她浑身不适,腰肢和大腿更是酸软无力,被不停拍击抽插的花穴红肿着,她如今连下地走路都做不到。

    就这幺从早上躺到了中午,神秀又进了内室,还带来了饭菜和药膏,另外吩咐了小僧弥送了桶热水过来,许栩每次来相国寺都以虔诚礼佛为由不带婢女,神秀又安排了替身,是以在旁人看来,许家娘子昨日中午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没人怀疑什幺。

    衣衫洁白,皑皑如高山白雪的圣僧放下手上的事物,踌躇了下,站到许栩面前,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放进浴桶里,拿起一旁簇新的帕子,沾了热水,开始粗手笨脚地擦拭起来,力道重得搓得那娇嫩的肌肤上起了一道道红痕,听到低低的痛呼声,他手上轻柔起来,帕子擦过纤巧的锁骨,高耸的雪乳,一路擦到小腹,稍微按了按,就见清澈的水中浮上几缕浊白,耳边是美人难耐的呻吟,神秀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欲望抬起了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竟然和个未经情事的青涩毛头一样红了耳廓。

    许栩羞哒哒地接过了男人手中的湿帕,自己擦拭了起来,神秀这才反应过来,直起身背对着浴桶走出几步才停下。

    身后水声不断,僧人胯下怒涨的男根已经将僧袍顶出了弧度,良久听到身后美人含羞带怯地说道“好了”,他才转过头,极快地抱起柔软滑腻,肤色胜雪的妙曼女体,也不管怀里的小女人还嚷嚷着没擦干身子,就把她抱到床上,用锦被裹了起来。

    许栩感觉到被抱起来时腰下那条坚硬的烙铁,也不再嚷嚷,只裹紧了被子,把红通通的小脸埋进去。

    “饭菜放在这里了,一会儿自己吃,药也要擦,我先出去了。”男人声音沙哑地说完,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裹在被中,心底滋味复杂的小姑娘。

    神秀几乎是逃着出了内室,跪坐在禅房的蒲团上,拿过经书开始诵读,奈何那欲望久久无法消退。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二话不说先把她压在浴桶里上了,可是今天见到小家伙脸上的泪水,他觉得心底酸涩地不行,本能地不想强迫她,让自己在她心中更加卑劣。自从那年被安平公主半是引诱半是强迫得逼得他破了童子之身,丢弃了他剃度时对着佛祖立下的誓言,他的内心深处就开始痛恨起女人来,女人都是淫荡下贱的,一天都缺不了男人身下的物什,所以在看到许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威逼着奸淫了她,他想让这个看上去秀丽雅致的冷美人臣服在他胯下,染黑她,让她也成为欲望的俘虏。

    是什幺时候这种感情开始变质的呢?是见到交欢时,她乖巧可怜的模样,还是夜半深时,她睡梦中嘴边溢出的“阿兄,阿兄”的叫唤?他开始嫉妒羡慕起那个叫顾泽的男人,也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她,哪怕只有在肉体欢愉时,她眼中能有他的倒影也是好的,但是她终归是要离开了。

    佛像前不染纤尘的僧人双眼紧闭起来,嘴角苦笑,神秀啊神秀,你真是可怜又可笑。

    长夜漫漫,内室熟睡的女孩眉眼弯弯,无忧无虑,外室禅房内却响彻了一夜的木鱼声,佛祖从来无法帮助他的信徒们逃脱生命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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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许栩终于恢复了些,虽说肌肉仍是酸痛,但勉强可以下地行走,虽然“代价”惨重,但自己总算是自由了,想到这儿,许栩开心地准备返程。

    登上马车的那一刻,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淫僧……似乎没来,心底涌上抑制不住的失落,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许栩,你在想什幺!拉起帘子,进了马车。

    高高的窗台上,神秀看着那辆载着小姑娘的马车一点一点驶离他的视线,缓缓转过身来,那一刻,他身后的小僧弥觉得一向高高在上,淡漠世间万物的圣僧眼中第一次染上了凡尘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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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的是和尚是完全的炮友关系,看到亲们如此喜欢他,好吧,就让他增加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