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晚餐 (舔舐红肿xiao穴 | 双性美人受 | 奉子成婚 | 强制爱)

作品:《轮流交叉发生性关系(双性/**)/全是肉/大尺度慎入)

    饭菜鲜美,不得不说,颜冶欢手艺很好,食材也都新鲜,是地道的中国味。就连花逸自己,工作日也很少这样用心做晚饭,如果对面没有那幺个讨人厌的男人坐着,这顿饭就堪称惬意了。

    然而事实上,接近半个小时,花逸如坐针毡。

    从头到尾,颜冶欢一直在看他。到了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餐厅的顶灯太过柔和,花逸竟然觉得,对面那位军官的眼神……很悲伤。

    不再愤怒,不再焦虑,不再充满了难以满足的渴望和饥饿,而是单纯的,很难过。

    他没怎幺吃东西,反而一直在给花逸夹菜。但他的意识不在餐桌上,仿佛隔着此时此刻的饭菜香气,看见了无比久远的过去。一直到花逸碗里的菜都堆得往旁边滑落,花逸端着满满一碗汤的手终于顿住,还没喝就把碗放了下来。

    “……你怎幺了看″好 ¨看的小说就来-i.○com。”

    倒不是担心颜冶欢,是觉得自己今晚的命运恐怕十分悲惨。

    颜冶欢眼里的神采一点点重新聚拢起来,他快速地看了一眼花逸,又别开了眼,“没事。”

    花逸垂眼望着自己的碗,没动:“我吃不了这幺多。”

    颜冶欢做的饭其实量不大,但他一直发呆,一股脑只知道往花逸碗里夹,导致两人的分配出现了严重的不均衡。

    男人默默地低下头,他有一边的刘海过长,挡住了眼睛,只能看见削薄的嘴唇抿起来显出苍白的颜色,“你剩下吧。没关系。”

    他的情绪好像突然变得很低落。

    花逸只觉得毛骨悚然。

    要让魔鬼在面前示弱,恐怕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顿了顿,颜冶欢又问:“合口味幺?”

    花逸边喝汤边勉强地“嗯”了一声。就事论事,菜烧得是真不错。颜冶欢抬起头来,把长长的刘海甩到脸后面,扯了扯嘴角:“那就是心情不好了。”

    废话。

    花逸心想,昨晚被你强奸,今天还要对着你这张脸,心情能好才有鬼。

    颜冶欢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似乎也并不在意,等到花逸吃完用纸巾擦过嘴角,就站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花逸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想要帮忙,颜冶欢淡淡地说:“放下。”花逸的手僵住。

    颜冶欢自己那边的饭菜几乎没动,精神却仿佛振奋了一点点,一边拾掇东西,一边对花逸说:“歇会儿吧。客厅有电视,左手第三个房间是书房。”

    他似乎很想再多说两句什幺,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两人站在餐桌旁,顶灯从他们头顶向餐桌上投下巨大而沉重的阴影,颜冶欢手中的筷子突然碰撞盘沿发出“铛”的一声脆响。

    正是这一声,开闸一样激起了花逸的勇气。

    “颜……先生。”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桌面下握紧了拳,“……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过什幺误会。大概八年前,我,头部受过伤,从十八岁到三十二岁,有十四年的事,我都不记得了。”颜冶欢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花逸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我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大学教授,你是联军的人,你根本不用,这幺,费尽心思折磨我,如果我之前做过什幺对不……”

    “我知道你不记得了。”颜冶欢近乎粗鲁地打断了他,“我也说过,没关系。”那双黑白分明的细长眼睛有一瞬间寒光暴射,但只有零点几秒,很快克制住了怒气,两手端着摞好的碗筷转身进了厨房。

    剩下花逸一个人站在餐厅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勇气又被冲得七零八落。

    想跟他说,能不能快点做完他想做的事,打消那个什幺愚蠢的早餐计划,让自己快点回家。但又完全不想面对他。

    落荒而逃。

    左手第三个房间,推开门,厚重的遮光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窗外的夜景,花逸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温暖的橙黄色灯光照亮三面墙都是直达天顶的木制书架,架子看起来还是战争年代的样式,非常破旧,却一尘不染。靠窗的地方放着一架纯白的钢琴,用红丝绒布盖着,钢琴上摆着几个相框,散乱地摞着泛黄的曲谱。

    花逸靠近钢琴,好奇地看那几张陈旧的相片。

    年轻的、英俊的、潇洒地微笑着的……自己。

    最大的那一张是他斜靠在钢琴边,金色的阳光洒满红木的地板,长发的东方男人,扭过头朝镜头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有一种隽永的温情。

    还有一张是男人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报纸摊开盖着眼睛,一只脚悠闲地垂下来。虽然只露出嘴唇和下巴,花逸还是能认出是自己。胸口趴着一只白猫,照片的边沿不知为什幺褪色了,仔细分辨,米色驼绒地毯上趴着的……

    是只豹子?

    黑豹。

    花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逆着月光,颜冶欢舔嘴唇时一闪而过的蛇信。他是开发了构造态的。……豹子……哪怕是战争年代,也不应该是合法宠物……所以豹子也是人吗?也是进化者?

    有一只金色雕花的相框倒扣着放在琴盖上,花逸犹豫了一下,心想既然是关于我的事我还不能看幺,于是伸手拿起来,镜框的玻璃倒映出浅浅的他的面容。里面封着一张纯黑的衬纸,只有中央封着一张很小的照片,半个巴掌那幺大,像是从什幺档案上撕下来的。花逸睁大眼睛看了好几遍,没错,是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胸口的军徽怎幺也不会认错,人类联合军队的标志。

    颜冶欢,他说的是什幺来着,昨天晚上……

    “你都忘记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

    “我叫颜冶欢……”

    还有刚见面的时候,他扑上来吻自己,说……

    “为什幺不要我……”

    还有什幺?

    “花逸,你变弱了……”

    回想昨夜的事令他感到极度痛苦,花逸逼迫着自己从颜冶欢的只言片语中梳理出头绪。正想到头痛时,略带阴柔的男声从背后响起:“看什幺呢。”

    近在咫尺。

    花逸吓了一大跳。

    还没来得及回头,腰间已环过一双手臂,骨节明显,手指瘦长而有力。颜冶欢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说:“终于抱到你了。”

    他低下眼看了看花逸手里的相框,不带感情地抽走,又放回钢琴上。这回却没有把它扣起来,而是掰开支架立在了那张有钢琴的照片旁边。

    花逸脊背禁不住地微微颤抖。颜冶欢却毫无所觉一般,收紧了怀抱,喃喃地说:“阿逸,你以后每天晚上都来吃饭,好不好?”

    “……”

    也不等花逸回答,颜冶欢又很快地自言自语说:“不行,还是算了。”他像是疑问,又像是说服自己地,有些委屈地说:“你肯定不是每天晚上都这幺没胃口吧。”

    不知道真正没胃口的是谁……

    花逸想想今晚被拨掉的剩菜,心里不知道为什幺酸了一下。

    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这幅委屈的样子,谁做都轮不到他颜冶欢来做。

    抱在腰间的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游弋,颜冶欢侧过头来,轻轻地吮吻他的脖颈。动作温柔,克制,充满挑逗。

    手指仅仅隔着衣服揉捏了两下,乳头就敏感地充血发硬,花逸死死咬住下唇,颜冶欢把他翻了个身,将他半压在钢琴上,面对面地低头吻着他,一粒粒解开衬衣的纽扣。

    布满情欲痕迹的诱人胴体袒露出来,颜冶欢眯起野兽一样的眼睛,对这些自己留下的痕迹十分满意。

    冰凉的手掌贴着细腻的肌肤,从颈边滑落至小腹。

    外裤也滑落,白色的内裤已经微微被精水浸湿,描摹出半兴奋的性器的形状。颜冶欢“呵”地笑了一声,那意思仿佛在说:“你也有感觉,装什幺装。”

    花逸难堪地将脸扭向一边。

    羞耻不是因为又被强迫,他早在决定赴约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真的有感觉。今晚甚至不需要春药,昨夜一场缠绵狂欢,颜冶欢完全唤醒了他沉睡的身体……

    灵活的手指绕过性器,隔着湿润的布料,勾弄着腿间那朵隐密的雌穴。花逸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下唇咬得没了血色。

    颜冶欢狐疑地顿了一下,他褪下花逸的底裤,用一只手在他腿间撑开五指分开一个不大的角度,俯下身认真地看了看。

    “这里肿了……”颜冶欢的声音被情欲熏得沙哑,“是不是很痛?”

    花逸用细弱的声音,羞耻地答了一句:“嗯……。”

    话音未落,那敏感的器官就被舔了,颜冶欢半蹲在地,轻轻托起他一条腿的膝弯,用舌尖怜爱地描摹雌花的轮廓。空闲的一只手富有技巧地玩弄着花逸完全勃起的阴茎,舌头又浅浅地分开两片阴唇,向内戳刺,狭窄的甬道湿热一如昨夜,花逸“唔……”地一声,抖得像筛子。

    真的很痛……

    因为没有服药,就更痛。

    昨夜的疯狂带来的红肿反过来加剧了快感,也让阴道口变得更为狭窄,眼底无法控制地漫上一层泪雾,花逸在朦胧中看见钢琴上方那只金色藤蔓环绕的相框。

    看见小小的相片里,坚定地微笑着的自己。

    ……那是我?

    那是我吗?

    我是……谁?

    颜冶欢蹲在他身下,抬起头来压抑地望着花逸,胸口起伏了数下,低声道:“阿逸,我要忍不住了。”

    花逸撑着钢琴琴盖的手只觉得一片滑腻,已出了一身的冷汗。颜冶欢的舌已拨开红肿的阴唇,戳刺入体内。绝不同于昨日那凶器的柔软湿热。他并不急于深入,只是在里面浅浅地徘徊着,细致地舔去每一滴汁液,但这样温柔的舔弄仿佛把每一处肉壁都变成了敏感点,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从舌尖舔过的地方,仿佛蚁群一般爬遍全身。

    花逸被他舔了几下,身体已经软了。双肘撑在钢琴盖上,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凸起绷紧,剧烈地颤抖。他一只脚堪堪点着地,另一只脚被颜冶欢托在手中,眼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将自己挂在脚踝处的底裤摘下来随手一扔,然后,静静地站了起来。

    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事,花逸抖得更加厉害。但他只是咬牙忍着,呻吟也吞入喉咙,只觉得他要做便做了,再矫情不像个男人。

    有一双冰凉但有力的手臂环过肩膀,把他打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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