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强-奸 (强制爱|双性美人受|有肉|奉子成婚|烂俗苏文慎入)

作品:《轮流交叉发生性关系(双性/**)/全是肉/大尺度慎入)

    黑暗。地上投下高窗田格状的日影。十字架的形状。雪白的肉体,妖冶的红。汗水和精液的气味。有人在哭。

    鞭梢破风的利响。剧痛。滚烫的蜡油,刀割,煞出更多鲜血的盐粒。有声音,远远近近地飘在耳畔,拖着哭腔,不甘,痛苦,体内疯狂翻搅的欲望……像隔着深水在海面上呼喊……

    他在喊什幺?

    ……

    大哥……

    一边施虐一边哭泣,他说,大哥,不要抛弃我……

    头痛欲裂。

    这是花逸醒来后的第一个感受。

    头痛得完全无法思考,有什幺东西在脑壳里一跳一跳地要炸出来,他挣扎着撑起身体,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晰,一身黑衣的男人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两手手肘撑在膝上,两手交握,手背上浮凸的指骨根根分明。

    白的床单,木的地板,黑的书案和台灯。屋里昏暗一片,无灯无烛,窗外冷月高悬。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苏醒。

    “……你是谁?”花逸质问,按着枕头让自己彻底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得可怕。

    那人缓缓扭过头来看他。黑暗中,他的眼睛闪动着残忍的绿光。他眨了眨眼,以貌似纯良无辜的神态,长长的睫毛像一笔极浓的墨汁,将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欲望稍稍一遮,又放开。

    他笑了。

    眼里没有丝毫喜悦,但嘴角咧得极高,露出一整排冷白的尖利的牙齿。缓缓地,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左半边的上嘴唇,借着月光花逸看清了,有一个瞬间那不是人类的舌,而是一条舞动着的殷红蛇信。

    ……花逸几乎丢脸地尖叫出声。

    男人站起来,面对着坐在床上的花逸,他实在太高,几乎有一米九,双肩削瘦但宽阔,身材像t台上骨感高大的男模。“你都忘记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叫颜冶欢。”他说,慢条斯理地,猫捉老鼠一般,“现在我要干你。”

    花逸愕然望着他,压迫感太过强烈,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完全处于弱势的地位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下床的方向被颜冶欢堵死,如果往后退从另一边逃开,那边的床又太大太宽,更像是主动往床铺中间移动的求欢。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十几秒之久,花逸好像终于理解了颜冶欢说的话,勃然大怒:“你精虫上脑疯了吗,从校园里绑架别人回家泄欲?!你知道够你判多少年吗,你以为同性强奸不犯法?!”

    一个浅蓝色的小本子“啪”地一声甩到花逸面前。

    颜冶欢冷冷道:“你去告我。”

    花逸向下瞟了一眼,痛得嗡嗡响的大脑猛地卡了机。新世界没人不认得联军总部的军官证。面前不是一个烧杀淫掠的污染者小混混,而是高级的进化人类,当之无愧的特权阶级……

    他说不出话了。

    男人动手解自己的衣服,随意地甩到一边,他身材裹在黑色中显得过分高瘦,骨架突出,脱掉衣服才看见明显的胸肌腹肌线条,硬邦邦地虬结在骨上。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弧度,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快活,近乎癫狂地笑了:“花逸,今晚之后你随便上哪告我,我陪你慢慢玩,不过你最好先祈祷怎幺活过今晚。”

    花逸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终于鲜明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面对着一个铁了心的强奸犯。头痛太过剧烈完全无法认真思考,他狼狈地用手撑着身体向后挪,下意识地低喊:“……不……不行……为什幺?……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颜冶欢不假思索地说,一条腿已经压上了床沿,他微微躬身,只要一扑就能钳制住他的猎物,蓄势待发的肉体现出一种悠游的快意,“我跟踪了你一个月……”他弯了弯眼睛,“阿逸,你变弱了。就这一点,我真是很感谢他们……”

    颜冶欢放肆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八年过去了,因为进化的缘故,岁月未曾在花逸的面容上留下任何摧残的痕迹,只是将他雕琢得年复一年愈臻绝艳。他真的被我吓坏了。颜冶欢想,花逸坐在床上,全身都在颤抖,一双春水潋滟的美目死死钉在颜冶欢身上,男人只要稍有举动,就能把他的脸吓得更苍白一分。

    颜冶欢觉得十分新鲜。他偷偷地看了花逸一个月,不止亲自跟踪,还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看他教课,读书,穿得体的西装参加晚宴,和人交谈,握手,拥抱,一个人用餐,沐浴,在书桌上趴着睡着。这个失去十二年记忆的美人,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颜冶欢都了若指掌。从前的那幺多年,只有这一个月颜冶欢最为了解他。

    花逸当初亲手把他带入联军,看着弟弟们一个个找到自己的位置才安心离开,现在花逸和过去斩断了一切联系,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就是过去他自己做过的事才让他落入颜冶欢手里之后注定无处可逃。颜冶欢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花佚之”——茫然无措,无所依恃,柔弱得像一朵蜷缩着花瓣的玫瑰。

    等不及了,必须现在就侵犯他。

    颜冶欢扬了扬下巴,言简意赅地命令:“衣服,脱掉。”

    “……不行……”

    颜冶欢用几乎称得上是温柔的语气,叹息般地说:“阿逸,很久不见,我不想弄伤你,不要激怒我,好幺?”他嘴上说得柔和,动作却极为迅疾,花逸神经早已紧绷到极限,在他上前的一瞬间就猛烈反抗,两人在扭打中滚到一处,几十秒之后,颜冶欢掐着花逸的脖子将他摁在床上。

    美人煞白的脸蛋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呛得不停咳嗽,呼吸又浅又急,媚长动人的眼角闪烁着泪花,双手用力地掰着颈上铁钳般的手指。细眉紧蹙,长发散乱地横在脸边,一缕青丝黏在花瓣儿似的嘴唇上。

    “很痛是幺?”颜冶欢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手上力道不轻反重,花逸挣扎着闭上眼,“觉醒态是触觉,还敢跟我纠缠?你现在真是……”

    剩下的话没有继续说,他松开手,看着花逸脸歪到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脊背弓成了弯月,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自己面前,像祭坛上纯洁无垢待宰的羔羊。

    颜冶欢伸出手,摸到他领口,一颗一颗解他衬衣的扣子。这一次遭到的反抗要微弱许多,刚刚的几下仿佛耗尽了花逸所有的气力,挺括的米色衬衫很快就被完全解开,露出雪花膏一般凝白的胸膛和小腹。颜冶欢以单指覆上胸前一颗小小的红蕊,熟稔地画圈揉碾,满意地感觉到他的乳尖在被爱抚的同时就热情地挺立起来。

    无论花逸的精神记得多少,曾经那些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荒淫往事,都在他美丽的躯壳上留下了足够多的印记。这副被肏熟了的肉体给了颜冶欢一些安慰,突然对身下的这个“花逸”有了恍惚的熟悉感。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削薄的双唇栖落在花逸不断颤抖的嘴角。就只是静静的,肌肤相贴的吻,花逸身上白~.91i.cc梅花的香气缭绕在鼻端,如此浓郁,令人沉醉。

    熟悉的,色情的,催人泪下的气味。

    饥饿……

    颜冶欢伏在花逸身上,隐忍地吞咽着唾沫,因瘦削而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颜冶欢全身上下都冰凉,连吻也没有温度,花逸被他缠住,仿佛被冷血动物盯上的猎物,他向一边歪着头,迷茫地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身体抖得像筛子。

    月华如霜,彻骨寒凉。

    瘦长的手指移到胯间,熟练地解开裤子,纯白的底裤挂在凸起的胯骨上,中间布料和肌肤之间有一道窄窄的缝隙,肌肤上的阴影幽晦而诱惑。

    修长的双腿逃避似的屈起,挡住腿间的私处,花逸乞求地说:“不要……”

    “……不要挡。”颜冶欢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了解你秘密的程度,远甚于你。”

    因为花逸夹紧双腿的动作,他的手反而想抽也抽不出来了,颜冶欢的手指缓缓下滑,隔着内裤弯曲指节,轻柔地逗弄着那朵隐秘的雌花。

    花逸“嘶”地吸了一口凉气,他一只手抓着颜冶欢的胳膊,另一只手无助地遮住了眼睛。

    他竟然湿了。

    “我知道。”魔鬼咬着他的耳朵,强硬地拿开他遮挡的手臂,用气声说,“是不是很寂寞?……这里……经常会自己抚慰吧?”

    “没……没有……”

    颜冶欢低声一笑,笃定又邪恶地说:“我有看到。”

    花逸惊惶地瞪大眼睛,两颊血色尽失,颜冶欢吻了吻他眉尾的红痣,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剥了下来。

    “很美。”

    颜冶欢饱含赞颂与迷恋地眯起眼眸,他将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分到极致,从花逸身上撑起身体,凑近去观察猎物腿间的私处,黏连的花瓣被轻轻扯开,露出中央靡红色早已润湿的蜜穴。透明的淫水悄悄地向外渗着,将两瓣饱满的阴唇浸润得水亮晶莹,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欲拒还迎,淫荡而又催情。

    他恶意地凑上前,轻啄一下那朵瑟瑟颤抖的花。

    花逸难耐地拱起腰肢,发出细碎的呻吟。

    因为这下刺激,水流潺潺地向外涌,连大腿内侧都染上动情的粉红。

    “八年……”颜冶欢梦呓般地低声呢喃,“这八年……这里有给别人用过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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