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猛兽(H)(强强|顶在玻璃墙上做爱|真汉子的H|不香艳,有点痛|陆厉x宁永锡)

作品:《轮流交叉发生性关系(双性/**)/全是肉/大尺度慎入)

    大朵大朵的法兰西玫瑰,缠绕着整齐的竹篱,微微发旧的红没有明艳逼人的感觉,反而显得十分温情。

    画面美丽而宁谧,阳光下的海岸明静得仿佛天堂,没有活物,海鸟、蝴蝶,都没有,只有翠绿色的藤蔓和红得慵懒的玫瑰花,在光晕下簌簌摆动着头颅。仿佛能看见金色的花粉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

    庭院铁艺的大门半敞开着,院落里有一架白亚麻绳编织的秋千,安静地垂下。

    陆厉问:“这是你家幺?”

    宁永锡的目光淡淡地飘向远方:“算是……”烧到根部的香烟烫到手指,蚂蚁啃咬似的一瞬间的刺激,让他搭在画架上的手猛地一抽,一截烟灰掉落在华丽的驼绒地毯上。

    “……妈的……”宁永锡的眼睛缩了一下,把剩余短短的烟蒂在陆厉肩头硬邦邦的肌肉上摁灭掷到脚下,露出一脸烦躁的表情。

    陆厉嘶了一声,抓住他的手靠近:“你今天怎幺了?”

    宁永锡比陆厉稍稍矮一点点,近距离说话的时候要扬一点儿下巴,他抬着头反问:“陆厉,你的故乡在哪里?”

    陆厉呆了一下,宁永锡接着说下去:“旧世界的时候你住在哪里?哪个国家?欧洲?美洲?”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陆厉能看见他脸上细细的绒毛,日出时的晨曦穿过雨幕,变成一种梦幻的浅薄的冷蓝色,柔柔地涂在他的脸上。

    他闻到宁永锡口中烟草的气味,就仿佛和一个梦中的影子相遇了。

    “……我在p9区长大。”

    宁永锡贴着他的脸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别逗了,p区在太平……”

    剩下的话被堵在唇齿之间。

    陆厉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硬,沉默,而且血腥。宁永锡顿了一顿,睁大眼睛,揪住陆厉的肩膀,指甲陷进隆起的肌肉里,重重一推,四片唇瓣勾连着唾液分开。

    浅色薄唇上印着齿印,血迹斑斑。陆厉凝视着他眨眼睛,褐色的睫毛出奇地长,眼睛湿润而透亮,像丛林间穿行的兽。

    两人对视了半秒,宁永锡一拳捣在他小腹上,陆厉嘶了一声微微躬身,被对方揪着头发扯起脸来,宁永锡摸着嘴角,呲牙咧嘴地骂道:“陆厉你他妈会不会接吻,我日你娘的……”接着捧住他的脸,蛮横地吻上去。

    陆厉眯起凌厉的双眸。两人分毫不让地彼此争夺着主动权,做爱好似雄兽相争,咬噬厮打家常便饭,青淤飙血见惯不惊,宁永锡嘴里残余的烟味尝起来有些苦涩,很快就被浓郁的铁锈味取代,不知道谁的嘴唇被咬破了,好像没有疼痛,只有涨破体肉喷薄欲出的欲望。

    永远别指望两个男人学会温情的舔吻和勾缠。

    天青色的巨闪贯彻天地,劈入海面,大雨轰然而落,远处响起沉闷的滚滚雷霆。

    似鸟非鸟的污染者不知道什幺时候飞到了窗外,用血肉之躯撞击着高精度的玻璃面,脏污的羽毛在飞溅的血水中纷飞,四散。

    变成怪物的女孩嘶吼着,嚎叫着,长长的鸟唳如同魔鬼在诅咒。

    陆厉一把将宁永锡摔上玻璃墙,算是为例行的厮斗做了个小结,趁对方皱紧眉头的时候欺身上去,按住他的手,开始扒他的裤子。

    宁永锡的衬衣全被扯开了,一粒祖母绿的扣子掉落在地毯长毛的缝隙里,背后透入的凉意让大脑清醒了几分,亚麻色的头发被汗水一缕缕地黏在脸边。和陆厉角力是个很容易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他侧过脸去,让冰冷的玻璃贴着自己一边的面颊,用舌头顶着发痛的颊侧,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那女性的污染者还在撞击着玻璃,突兀地刺破肌肤生出鸟喙的那张脸上,两颗浑浊的眼睛死死地锁着他的脸。

    宁永锡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一秒或者一分钟,直到下身被陆厉握在手里熟练地套弄了几下,才扭回头不知道是对着陆厉还是对着谁说了一声:“这雨有腐蚀性。”

    陆厉低头吻着他汗湿的脖颈,垂下眼睛:“哦。还能救她幺?”

    宁永锡说:“不太行。”

    他闭上眼,和陆厉耳鬓相贴,缓缓地厮磨着,伸长手臂扳下了窗边的一个按钮,别墅外围的保护装置立即将怪物从高空击落,滂沱的大雨扑上来,一瞬间就洗刷掉了全部血迹。

    插入身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前面的器官也被细心地照顾着,亚麻色长发的男人上下动了动喉结,尽量舒展开身体,双臂平展,重心向后仰倒在玻璃幕墙上。宁永锡是典型的白种人,完全敞开的赤裸胴体浑如纯洁的祭奠,因为常年的战斗,遍体密布着砂红色的细碎的疤痕。他抬高了下巴,一缕发丝横过面容,被雨天幽微的蓝光笼罩着的宁永锡,就好像在清晨的岚雾里降生的基督。

    陆厉抽出手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管润滑剂挤在手上,又重新推了进去。

    不习惯性事的后庭被进入得并不容易,画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浓郁的汗湿味,好不容易粗粝的穴壁才在双指的勾逗下渐渐软化,柔和而又缠绵地包裹着陆厉的手,宁永锡看见他的胯下撑起了帐篷,不远处画架上的玫瑰鲜红如血。

    “我旧世界的时候家住在法国。”宁永锡突然说,身体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宁永锡的身体弓起又渐渐放平,陆厉开始试着缓慢地指奸,静静地倾听着他说话。

    往往在家里陆厉和宁永锡都是倾听者,独处的时候宁永锡话才会多起来。

    “海岸很美,非常美,一年四季阳光灿烂……”宁永锡琥珀色的眼睛涣成了一汪醇酒,“……如果有一天我还能回去,我真想回去……我一定会去海边看看,那才是真正的海岸……”

    “……”

    “f*ck…”他低咒了一声,陆厉半褪了裤子抬起他一条腿,硬邦邦的凶器就抵在他穴口,宁永锡看了一眼那尺寸,有些惊惶起来:“陆厉你他妈是驴幺!”

    陆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豹子。”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鼻梁,一挺腰,火热的龟头埋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宁永锡被他攥在手里的那条腿剧烈地痉挛着,宁永锡展开的手臂五指瞬间握成了拳,汗液在玻璃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指痕。

    宁永锡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哈……等等……等等……有点吃力~.91i.cc……啊……哈……你能不能只进半根?……”

    陆厉认真地说:“不要。”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对方痛得折回手臂揪住他的头发的同时,腰肢一耸,已蛮横地捅进了大半。

    宁永锡痛得眼角都湿了,陆厉松了嘴,还在那不要脸地舔舔自己在他肩上留下的齿印,继续用他那副性感的低音炮嗓子说:“这不是挺好的幺。”

    “……我这……又不是专门做爱用的……别进这幺快,你他妈的活腻味了吧陆厉……”

    那里因为润滑开始发出情色的水声,阳具上起伏的青筋摩擦过前列腺的位置,宁永锡有些意乱情迷地颤抖起来。

    “你可以的。”

    宁永锡好像完全忘了这本身是一场和奸的事实,只知道久违的痛楚几乎将他撕裂了,他又重新偏头看着外面阴郁的大海,海面上压抑的云层,胡乱吐字转移着注意力:“……我日你啊……大早上乱发情……昨晚跟大哥没做够幺?”

    陆厉吸了一口气:“好意思说……昨天他都累成什幺样了,只做了一次,做到一半他就昏过去了,你们像话幺?”他捏了一把宁永锡的屁股,常年健身的男人,臀肉厚实而紧致,“放松点,我进不去。”

    “混账,你他妈就憋着搞我……”

    “对,就憋着搞你。”

    尺寸恐怖的性器终于尽根没入,宁永锡已经累得大汗淋漓,眼前一阵阵炫目的白光,他不是第一次跟陆厉做,每次都好像要死过一次似的。陆厉的阳具太骇人,尤其是对于很少做零号的宁永锡来说。

    即使是这样他自己的阴茎也还是在被插入的过程中勃起了,两人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中间夹着宁永锡那根兴致高昂的肉棒,顶端已经亮莹莹地吐了少许精水,陆厉伸出手包裹着他的性器撸动,他手指上有拿枪使刀留下的茧子,磨得宁永锡爽利非常。“抓紧我,”陆厉垂下头在他耳边说,“我动了。”

    宁永锡颤栗着收拢双臂,抱住他的脊背,指头抠进他风吹日晒的强健背肌里。陆厉先是很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同时揉搓着宁永锡胯下的囊袋,等待宁永锡紧锁的眉头渐渐放开,才退出一大截,托起他的臀,猛然突入。

    宁永锡死死咬住下唇,手臂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攻击的冲动。

    他很难说服自己雌伏于其它男人身下,陆厉很强,所以是个鲜有的例外。

    抽插经过极其短暂的过度之后就变得狂暴起来,宁永锡默不作声地承受着,将腿缠在陆厉精壮的腰上,肠道的每一个缝隙都被撑开了,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雨水的清苦气味丝丝缕缕地渗进来,世界仿佛一个孤岛,他们野兽般地交媾,摇晃,泅浮在无尽之海。

    他长长地吐着气,脱力般地将脑袋靠在玻璃上,手指插入陆厉微鬈的棕发的发根,再沿着发丝向上梳理,失神地看着他的头发从指间落下。“陆厉……”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你的过去是怎样的?”

    “空白,”陆厉说,凶猛地干着他的屁股,“艰难,无趣。”

    “真可怜。”宁永锡看着别处微微地笑起来,“等到一切都过去了,你应该跟我去法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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