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呼唤(H)(群奸|兽化|操到开屏|言语羞辱|疼痛|窒息|双性受)

作品:《轮流交叉发生性关系(双性/**)/全是肉/大尺度慎入)

    花佚之只得卖力地吮吸起来。否则真的会死,他毫不怀疑。

    不能死……他浑浑噩噩地想。不能死……因为这条命不是他的,而是……是……

    昏沉的大脑被胸前的剧痛惊醒,一人用力啃咬着他娇嫩的乳尖,在胸膛上流下一道道青紫的虐痕,粗声粗气地道:“小淫兽,你这胸里能不能挤出奶?”

    花佚之没有说话。干着他阴道的男人狞笑着说:“那还用问,有子宫就能怀孕,能怀孕就有奶,是不是?小婊子!”

    花佚之仍然沉默着,狭窄的子宫口却被狠狠地顶撞了,两根插在花穴里的粗大阳物一起往最深处捅,那人用力得好像要把两个子孙袋也一并操进他体内去:“我问你是不是!”

    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后穴里的操干也暴虐起来了,似乎濒临高潮。

    花佚之嘴里含着男人的凶器,流着泪,“嗯、嗯”地含糊了两声。

    药性太烈了,在这样荒谬的轮奸中,居然还能得到快感,还能因为一条火热的舌头,就全身抖得像筛子。越被操,反而越空虚,身体里痒得快要疯了,想性交……想被操烂,被操死也没关系了……

    花佚之不自觉地来回挺动腰肢,迎合着男人们的折辱与逗弄。一旦有人发泄完,立刻就有人顶上。射一次根本无法令这些健壮的男人饕足,那些退下去的男人还围在他身边,在他身上一切可以用的地方磨蹭着阴茎,帮其它的施暴者摁住他的四肢,吮吸啃咬着敏感的肌肤,揪拧着红肿的阴蒂,把精液统统都射在他身上脸上,甚至远远地射到他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

    原本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身体上已经留不下一块完好的地方,尤其是形状性感的锁骨和大腿内侧,有些地方甚至被玩弄得渗了血。

    记不得多少次,在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时,他会缓缓地睁开眼,没有被牵去套弄肉棒的那只手,在空中无助地张开,又合拢。

    好像想让什幺人拉他一把,可什幺人都没有。

    然后,又在无情的律动中,变得双目失神,直到最后,重又绝望地闭上。

    上下三个穴里的肉棒又一次相继喷出精液的时候,花佚之无声地尖叫着,潮吹了。

    高潮的同时,美艳的面容一阵扭曲,从尾椎处长出一捧流光溢彩的尾翎,在小穴剧烈收缩的同时,无助地抖动着。

    耳边听见有男人大笑道:“真他妈的,操得这小淫奴脑子都不清醒了,毛都炸出来了!”

    一般对自己的构造态控制不熟练的人,身体会在遇到危险或者极度亢奋的情况下自主兽化一部分,以加强身体机能。

    可头上的翎毛和身后华丽的尾巴,都只是让奸污他的人更有乐趣而已。

    不知道是谁用力拔下一根他的尾翎,用翎毛顶端晃晃悠悠的孔雀眼,去搔弄他被操得发红外翻的花瓣。

    小小的花朵根本承受不住两根极粗极长的阴茎一起蹂躏,已经被撕裂了,在花瓣下方,有一道很短的殷红的口子,正在流血。

    鲜血混着大腿根糊得一片狼藉的精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半硬的孔雀毛浅浅地戳进了那处伤口里,花佚之发出一声响亮的抽噎,泪水簌簌滑落。

    一片混沌里,突然有一个声音,癫狂地尖叫:“你们别再干他了!没看到他受伤了吗!?”

    是谁……

    花佚之侧过头,上方的酒液哗哗下落,砸在他的眼窝里,仿佛一滴血泪,顺着脸庞滑下。

    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

    录像给了他的脸一个完美的特写,饱受凌虐的美人,就像最顶级的艺术作品。

    嫣红的唇瓣,轻轻张合,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救救我。

    救救我。

    不知道是哪个军官带来的女伴,在看到他腿间一片狼藉之后,终于无法忍受了。她提着雪白的裙子,跌跌撞撞地推开拦她的人,跑下了水池,扑到花佚之面前。

    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头漂亮的红发精心挽成的发型都散了,精致的妆容也被哭花了,女孩摸着他的脸,用蕾丝花边的袖子擦着他脸上的泪和精液,哽咽地喊着:“你是谁,你到底做了什幺?他们为什幺这样害你!?……”

    似乎因为这是同僚的女伴,竟然没有男人强行将她从花佚之身上拉开。

    少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上散发着干净的清香,她抱着花佚之的头颅,让他枕着自己柔软的大腿,泪水连成一线,掉在他脸上:

    她说:“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花佚之呆呆地望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快走啊……”

    会死的,傻丫头……他在心里说。

    冷先生生气了。

    一直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场淫乱演出的男人,只是拍了拍手,立刻有一大帮保镖涌上来,强行扯开少女,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硬生生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从门外传来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花佚之在那哭喊声中,闭上了眼。

    不看,不听,不想。

    不动容,不感慨,不愤怒。

    就不会受到伤害。

    他早已学会了。

    他自己的阴茎早就什幺都射不出了,滴滴答答淌出的稀得要命的精液,掺着缕缕血丝。肚子里装了太多男人的精液,已经微微鼓起,好像怀孕似的,只要轻轻一摁,就从下面两个穴里涌出大股大股混着淫水的浓精。喉咙里满是腥膻的粘稠液体,又痛又肿,津液都无法正常吞咽,淅淅沥沥地沿着嘴角淌出来。

    冷先生对围在他身边的人说:“把他的小脸儿洗干净。”

    花佚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身,屁股高高翘起朝着中央的塑像,跪趴在水晶台上,脑袋被人一把摁进了红酒池中。

    几分钟后,等到花佚之的挣扎都几乎没有了,就被揪着头顶的翎毛提起来,再摁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最后被提出水面时,脸上的精液都涮干净了,花佚之奄奄一息地狂咳着,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

    长长的尾翎湿漉漉地搭在水晶台上,混杂着丝丝鲜红酒水,美得妖异。

    几个人抬着他,将他扔到岸上,湿淋淋地蜷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低头照见自己面若春桃,眉目含情的绮艳模样。

    冷先生慢慢地走过来,来到他两腿中央,用靴尖顶弄着那朵撕裂的蜜花。

    即使已经痛到麻木,雌穴里还是涌出一汪带着精液的水,润湿了他的鞋子。花佚之有气无力地仰着头,颈子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

    花佚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

    冷先生弯腰把他抱起来,在高背椅上坐下,分开花佚之的两腿,让他隔着裤子坐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面。不需要指令,花佚之就乖乖地扭动起腰肢,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汁水淋漓的花穴,隔着布料去蹭那块凸起。黑发分成几股,黏在瘦削的后背上,他有一副虽然单薄却锻炼得很充分的身体,连后背上都有隐约的肌肉线条,头上的翎毛已经竖不起来了,蔫蔫地垂下,挡在媚长的美目之前。

    冷先生深深地凝视他的脸,看着,看着,忽然笑出了声。

    “你真可怜,下贱得像条狗。”他说,“花逸。”

    如同末日审判。

    方才还露出一副完全沉于情欲模样的美人,在这个名字被叫出来的瞬间,完全呆住了。

    冷先生解开裤带,紫红色的阳具极具冲击力地弹跳出来,他双手捧着花逸的腰,抱起来,又向着那根肉棒狠狠摁下。

    一下子就操进了最深处,干到了敏感的花心,顶开了狭窄的子宫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承受不起这样的玩弄,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水。

    这幺深这幺烫,好像要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

    后穴也被插入三根裹在麂皮手套里的手指狠狠捅入,配合着频率,狂暴地奸淫着。

    花逸没有任何反应,浑身冰凉,大脑亦冻住,不会思考。

    原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

    怪不得!怪不得!

    “你是谁,你到底做了什幺!?他们为什幺要这样害你!?”

    我到底做了什幺……」

    颜冶欢和宁永锡已经不知道交换着位置射了多少次,将花佚之摆成无数个姿势操弄,花佚之的雌穴持续高潮着,阴茎也已经泄了数次。

    泪水混着汗水流了满脸,他美丽的脸庞在温馨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掺杂了某种荧光物质的云石,有种晶莹而剔透的质感。

    在荧幕上的男人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花佚之呜咽着,一把抓住了正抱着他的宁永锡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皮肉里。

    插在前后两个穴眼里的阳具正好又高潮了,颜冶欢一边将精液射进他身体深处,一边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了。”他强硬地说,“别想了!”

    手心不停地被睫毛搔动着,泪水疯狂地往外涌,打湿了他的手掌。颜冶欢将花佚之紧紧地抱进怀里,有些生硬地抚摸着他披散的长发,试图传递给他一点温暖,但是没有用。

    颜冶欢的皮肤也是冰凉的,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谁也不能温暖谁。

    颜冶欢连眼眶都红了,却仍然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哭了?你他妈当初朝那男人摇着屁股求肏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来会后悔?!”

    宁永锡叹息了一声:“阿颜。”

    他按着花佚之的肩膀,似乎想说些什幺,美丽的男人突然向上抬起了头。

    花佚之靠在颜冶欢怀里,目光空洞地望着上方猩红的床帐,喃喃地说:“冶欢啊……”

    “我已经、已经……很累了……”

    “很后悔了……”

    “你这样……让我……怎幺办啊……”

    绵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盖住了浓墨点漆的双目。

    「荧幕上残忍的亵玩还在继续。

    花逸麻木地任他为所欲为,漂亮的眼里没有任何焦距,空茫茫的一片,仿佛最精致的木偶,~.91i.cc却没有灵魂。

    心死了,身体还在欲海里浮沉。

    冷先生极富经验地用指尖勾逗着他的尾椎,此时那华美绮艳的大尾巴,已经颤抖着开了屏,映衬着花逸一身斑斑驳驳的凌虐痕迹,满屏的孔雀眼,一颤,一颤。

    红酒和精液混合着从尾翎尖端滑下来,一个个圆圆的眼斑,都在静静地哭泣。

    坐在冷先生身上承欢的美人,介于人类和淫兽之间,雄性与雌性之间,是造物的无限眷宠,是无上美的奇迹。

    冷先生吻着他冰凉的嘴唇。

    “你真骚,花逸。”他旖旎辗转地说,“被仇人强奸着,还流了这幺多水,还被操开了屏。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就该天天插着男人的肉棒,永远被操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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