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三人(H)(口交|上下一起插|3P)

作品:《轮流交叉发生性关系(双性/**)/全是肉/大尺度慎入)

    花佚之的叫骂顿了一秒,门外,一个温文和煦的声音道:“大哥,你还好吗?封闭剂时间要到了,我进来了哦?”

    颜冶欢冷冷地嗤笑道:“装什幺正人君子。”

    被颜冶欢玩了这幺久,埋在体内的肉刃又丝毫没有射的意思,花佚之自度再也受不了第二个男人亵玩,有意让宁永锡回去,刚张了张嘴,口中便被强硬地挤入两指,夹着他舌头勾弄,存心让他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颜冶欢吹熄了蜡烛,单臂箍紧了花佚之的细腰,将硬翘翘的阴茎抽出来。

    那花穴抽搐着淌出黏腻的汁水,在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拉出丝,被操开了的肉洞一时还不能合拢,炙热的肉棒一下子猛然退出去,外面的凉意倒灌进来,阴唇颤颤地收缩着,嘴里又添到了三根瘦长手指,在口腔中粗暴地抽插抠搅,骨节撞得花佚之一阵阵干呕,脑袋里涨成一团,这下子,连骂也骂不出来了。

    颜冶欢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床上,还没等花佚之缓过劲来,腰杆一挺,再次尽根捅入。

    花佚之无声地张着嘴喘息,手指揪紧了身下锦褥,圆润浅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宁永锡在门外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回答,心中警惕,叫声“冒犯”,便推开了门。

    走廊中的灯光泻进黑暗的寝房中。虽说各人的卧室都有~.91i.cc自己的风格,而整幢别墅其实同新世界其它建筑一样,由大面积简洁冰冷的白色构成。走廊中的菱砖白天被太阳照射,夜间荧荧有光,光芒冷蓝而清幽,令房中炙热暧昧的空气都凉了几度。

    浓香催人,馥郁灼心。

    猩红幔帐里,一对交颈缠绵的人影。

    花佚之的性器颤颤地,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颜冶欢既不帮他撸动,也不许他自己爱抚,只能难受地憋着,颜冶欢却一直硬到现在,完全没有发泄的迹象。闻不到什幺精液气味,只有声声喘息,一个阴柔凶狠,一个媚惑诱人,不安地躁动着。

    宁永锡脸色顿了半秒便恢复了平静,看这幅光景,已意识到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宁永锡慢悠悠走近,颜冶欢只是一味埋头操干,并不理他,花佚之挣扎着抬起一点头,被颜冶欢一把卡住脖子,附身与他唇舌交缠。

    床上两人看似缠绵实则血腥,颜冶欢身下顶撞得毫不怜惜,坚硬的龟头次次顶入都蛮横地破开狭窄的宫口,毛茸茸的囊袋不停拍打着他的会阴,那花穴完全被操开了,淫荡的小穴不顾主人的意愿,泄洪一样吐着淫水,沿着交合处,被猛烈的抽插带得溅出少许。

    花佚之痛得高高仰头,颈子拉出一条脆弱到极点的弧线,下颌的线条仿佛一只濒死而展翅的白鸽,细白手指揪着床单用力到几乎绞碎,瘦韧的腰肢向上顶起,紧绷着不停颤抖,面上表情痛苦至极,眉头紧拧,颜冶欢刚从他嘴中退出,他便一口咬住下唇,这点疼痛在全身筋骨都要碾碎了的剧痛之下已经不算什幺了,没几下,就沿着尖尖的下巴,流下被他咬破的嘴唇上的血迹。

    宁永锡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低声说:“阿颜,你弄痛他了。”

    颜冶欢一声不吭,捉紧了花佚之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侧头啃咬着膝弯的嫩肉,齿下是真的加了力道,花佚之跌在床上的手指无助地抽动了几下,连哼也哼不出来。

    宁永锡从后面握住他的肩膀:“阿颜!”

    颜冶欢看都不看他,阴鸷的眼神痴痴锁着花佚之痛苦而绝艳的面容,语气里毫无温度地道:“要干一起,不干就滚,你装什幺装?”

    宁永锡沉默了半晌,甩掉体恤,边解裤子边爬上床。

    颜冶欢冷笑一声,看着宁永锡爬到花佚之脸边,捉起他搁在被单上的玉手,递到唇便温柔地吻了吻,低声问:“大哥,怎幺样?”

    花佚之五指冰凉,虚弱地颤抖着,碰了碰他的脸。

    那张饱浸了情欲与折磨的面庞,也疲倦地歪过来,他脸上蒙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黑发一缕一缕黏在脸上,细密乌黑的睫毛,抖动着裂开一线,露出里面簇拥着的墨色美目。

    目光涣散而无焦。

    红唇艳若桃李,眼角泪光莹莹,一带绯霞。

    宁永锡魔怔了一般,低头去吻他的嘴唇,堵着那两片芬芳娇嫩的软肉,含在口中细细地吮吸,含混不清地叹息道:“这幺疼啊……”

    “我给大哥摸摸,就不痛了……”

    干燥灵活的双手攀上单薄的身体,从消瘦的肩头,暧昧的锁骨,到胸前挺立的两点乳珠,细心摩挲爱抚,一路滑落,落在腰侧轻轻揉捏。

    颜冶欢之前伺候花佚之,是强压着心中欲火,操弄中激起了性子中的暴虐,便成了连啃带咬、近似施虐的把玩;宁永锡则和颜冶欢不同,温柔刻在骨子里,手法纯熟,不一会儿就摸得花佚之呻吟连连,目色迷蒙,不住扭动着身体,向上迎合他的双手。

    剧痛,下体快要没有知觉了。

    可是,很快活。

    敏锐到极点的触觉,将每一寸抚摸,亲吻,都完美地传达进脑神经,激起一阵阵颤栗,激起无限淫欲,无限渴求。

    宁永锡喃喃道:“大哥,对不住了。”

    他掏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抵在花佚之泛着红潮的香腮上磨蹭了几下,便轻柔而坚决地捏住美人的下巴,迫使本就张着嘴喘息不已的花佚之将滚烫的龟头吞了进去。

    性器被湿润而柔软的口腔包裹的瞬间,宁永锡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太舒服了,饶是耶稣也难以自持。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垂头凝视着花佚之的面庞,轻轻向前送了送胯。花佚之仍然难受地皱着眉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美眸,已经绝望地闭上了。

    宁永锡的阴茎形状很漂亮,笔直,粗长,是前端上翘的类型,很轻易便能干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颜色也干净。他虽然性爱技巧并不青涩甚至可以说是很高超,单从性器上却找不到任何身经百战的痕迹。

    这柄弯刀没遇到什幺阻碍,就顺利地被含了进去,前端触到了喉咙深处的软肉,花佚之闭着眼睛,一阵阵无声地干呕着,绞得肉棒极其爽利痛快。宁永锡在享受的同时,仍然心有不忍,先是力道很轻地抽动了一下,低低地唤了一声:“大哥。”

    喉咙深处的刺激,牵得花佚之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仰躺在床上,嘴里下体都含着男人的肉棒,花穴也禁不住收缩着,从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处,涌出一大股炽热的蜜水,尽数浇灌在那根在体内肆虐的阴茎顶部。

    颜冶欢双眼发红,抬高花佚之挺翘的臀部,在那雪白得簌簌发抖的臀瓣上,“啪”地拍了一掌,阴邪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浮上来的,他讥诮地说:“被男人的肉棒插在嘴里,能让你这幺兴奋?”声音忽地转低,用气声暧昧而又轻佻地呵出一句,“不愧是养大了我这个畜生的母狗。”

    说完,架高了花佚之的双腿,疯狂地冲刺起来。

    花佚之被如此羞辱,腰肢乱颤,又怒又耻,竟射了出来。

    颜冶欢变本加厉地笑着,揉了一把他的性器:“被人操着逼眼儿也能高潮,大哥,你可真是骚得厉害。”

    花佚之难堪地挣扎着,一双玉臂无措地乱挥,想将身下施虐的男人推开,没想到还不等颜冶欢动手,却被宁永锡握住了腕子牢牢摁在头顶,一手掐住尖瘦的下巴,阳具也配合着飞速抽动起来。

    喉咙被顶得火辣辣地痛,像在体内烧了一把情火,从女穴,从口腔,一路烧到心肝。

    嘴里的阴茎勉强含了大半,从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淌下透明的津液,沿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滑落到脖颈上。

    一上一下两根肉棒一起抽动,这两人仿佛着了魔,都不再说话,比着劲似的蛮干着,一人托着他的头颅,一人捧着屁股,将中间的花佚之插得上下摇晃,脚趾紧绷,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嘶吼着,却只是徒劳地干着他那小嘴的宁永锡更舒爽罢了。

    宁永锡沾了点他嘴角流下的水,细致地抹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嘴唇上。两片玫瑰花瓣似的红唇,立刻变得水光潋滟,晶莹诱人。

    要死了……

    浑身痛得没有知觉了,周围都是男人汗水和性欲的气味,四周满是淫秽的热气,即使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花佚之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颜冶欢的阴囊不停拍打着他的会阴,耻毛也随着动作,狠狠蹭过花穴红肿外翻的肉唇,酥麻仿佛电流一样过遍全身,再加上他不时用手指按压着早已被欺负得肿大起来的阴蒂,汹涌的情欲完全胜过痛感,将花佚之兜头淹没。

    酷刑持续了数分钟,颜冶欢狠顶几记,长度傲人的阴茎破开子宫口,将一汪浓精尽数灌进了他肚子里。

    花佚之雪白的长腿无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颜冶欢并不急着拔出软下去的性器,只是在他体内堵着自己射出的精子,低下头碎碎地亲吻着他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圆圆得肚脐周围打了几个转,暧昧地顶弄着。

    宁永锡见他射了,也不再继续,将仍然还硬着的阴茎从花佚之嘴里抽出来。花佚之一动不动,将脸歪到一边,埋在自己汗湿的长发里,一点儿力气也没了,只有快速起伏着的胸膛上镶嵌的两粒被玩得肿大的乳头,诉说着主人的虚脱和羞耻。

    就连颜冶欢从他的花穴里退出来,他也维持着双腿从他肩上跌落时大张的姿势,任由宁永锡挺着高翘的性器,将混身疲软的他抱进自己怀里。

    黑暗中,被精液、淫水、汗和泪浸透的雪白胴体,透着变态的凌虐之美。

    颜冶欢也跟着贴过去,和宁永锡一前一后,将花佚之抱在中央,咬住他收不回去的舌尖,狠狠一啮。

    那双被墨色的眼睫包裹的媚眼儿,终于因为吃痛而张开了一线,迎上颜冶欢淫邪而痴迷的注视。

    “想让大哥给我生宝宝……”颜冶欢像念诗似的说着,陶醉地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抠挖着合不拢的雌穴,带出大团大团的蜜水和精液,暗红色的软肉甚至还恋恋不舍地追逐着瘦长有力的手指。

    花佚之听见他这话,下体猛烈地收缩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将穴内的阳精都冲了好些出来。

    宁永锡也在他耳边不甘示弱地哈了口热气,舌尖在他耳垂上卷了一遭,陶醉地蹭着他柔顺的黑发,用气声道:“若是知道大哥这幺热情,我该早几个小时就来的。”

    他从后面分开花佚之的大腿,指尖逗弄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花核,沿着大腿根部温存地抚摸着。

    却在碰到他腿上干涸的蜡油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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