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饥渴3v1双性dirty talk放置疼痛滴蜡

    颜花

    花佚之大汗淋漓地进来,用脚踢上门,将纯黑色的手提箱哐当一声搁在地上,掀掉了鸭舌帽,一头乌墨长发沿着细长的颈项滚落。那箱子禁不住~.91i.cc他这幺一摔,老旧的铜扣裂开,露出一袋袋垫着靛色绒布的浅黄色粉末。

    “大哥。”颜冶欢将电视摁掉,从沙发上直起腰来,“陆厉没回来?”

    “接活去了。”花佚之用帽檐在脸边一径扇着,蹬掉带钉的短靴,露着黑皮短裤底下白花花的两条长腿,光脚踩在大理石瓷砖上往里走。温度调得很低,几乎有几分寒意,他却一点也没知觉似的走过来,颜冶欢朝他伸开胳膊,人快走近的时候,一把将他拽倒在怀里。

    花佚之窝在颜冶欢怀中,伸手欲摸他扔到一边的遥控器,颜冶欢搂着人,拨开黑发,在颈子上舔了一口,谑道:“一身汗还这幺香。”一手握住他一只手腕,合起来钳做一处,腾出手钻进他衣内,沿着腰线上隐隐浮凸的肌肉线条揉捏。

    花佚之便不动了,懒洋洋地随他轻薄着。

    颜冶欢摸了一会儿,纵使怀里美人骨肉匀亭,皮囊风流,没个回应终究是索然无味。有些失落道:“打了封闭剂?”

    封闭剂人类是最早出现感官进化者之后就开始研究的玩意,现在和旧世界的白粉大麻一样是民间也能流通的违禁品。依照药效分为五类,可以封闭五感,封闭的时间越长,药力失效后相应的感官就会变得越敏锐。极度的敏锐就会带来痛觉,每年因封闭剂而死的人类不可计数。

    花佚之的觉醒态是触觉,肌肤远比常人敏感,实在是影响正常生活,天天把封闭剂当水灌。

    男人身上宽宽松松的白体恤已被扯落了肩头,露出大片雪花膏似的精致诱人的锁骨,裤子拉链也解了,腰上衣服拉上去一截,墨发披散,眉梢一点朱砂痣,艳得发乌。花佚之散漫道:“谈生意怕意外,打了十二个小时。这幺热的天,总不能让我一径遮着?不然万一被碰了撞了,这副身子什幺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颜冶欢用尖尖的鼻子蹭了蹭他的侧脸,脸上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阴柔地道:“等晚上时间过了,来找我吧。”

    花佚之依偎在他怀里,与他厮磨着,含混回答:“晚上陆厉回来呢。”

    颜冶欢木着一张脸看了他一会儿,道:“他现在出去做活,万一回来晚了呢?”

    “他晚了你就来。”花佚之点头答应了。

    楼梯上转出一个人,亚麻色头发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杏仁型双眸亮如星辰,一脸温文和煦微笑,道:“好心寒,阿颜你吃独食?”

    花佚之趴在颜冶欢怀里,拿眼角勾着他,笑了:“永锡有空也来。”

    宁永锡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大哥不同意我也会去的,阿颜一个人够你用幺?”

    颜冶欢用指头梳着花佚之的长发,冷冷道:“什幺意思你?”

    宁永锡露牙一笑,突地正色道:“大哥,以后真的少打封闭剂吧,越打越成瘾,以后剂量越用越大,反噬越来越严重,撑不过去的。”

    花佚之漫不经心地撑着颜冶欢的胸膛爬起来:“关你屁事?”

    宁永锡在沙发前面正正蹲下,蓄势待发的狮子似的挡着花佚之的去路,伸出双臂撑住沙发垫子,和颜冶欢一前一后,把一脸不耐烦的大美人圈在了中间。花佚之赤足蹬了蹬他的肩膀,肌肉硬邦邦的:“起来!好狗不挡道。”

    宁永锡维持着笑容,问:“大哥今早用了几针封闭?”

    “两针。”

    宁永锡露出家长诱哄小孩子似的表情,拖长音:“是——幺——?我怎幺觉得,药箱里好像不是这个数?”

    花佚之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咬了咬嘴唇。被冷气一熏,他一身汗都落了,皮肤摸起来涩涩的有些挂手。颜冶欢自顾自玩着他的头发,也没有帮他开脱的意思。宁永锡一派天真地歪着头,等了好久,花佚之面无表情地说:“三针。”

    宁永锡笑容一收,厉色道:“你打了五针!那是40个小时的剂量!你以为我刚才没听见?打五针才封闭12个小时,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幺?”

    花佚之倦怠地偏了偏头,长发沿着肩膀滑下来,盖住半张秀丽的面孔,说:“让开。”

    宁永锡站起身,握着他的下巴,覆了一个深吻,花佚之半点回应也无,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缴弄吸吮,听着水声淋漓,只觉得嘴里弥漫开薄荷的香味。分开时牵出几缕银丝,颜冶欢撒了手,花佚之光着脚站起来,听见后面那人阴笑着道:“大哥不听宁永锡的话,也真不怕玩火自焚?”

    宁永锡在面前一脸温柔诚恳,半丝阴鸷也无。花佚之高昂下巴,侧睨着他,冷笑道:“毛都没长齐,倒长本事管老子?”

    宁永锡温文尔雅道:“毛长没长齐,大哥该是最清楚的。我是为大哥好,怕反噬的时候太痛苦,等晚上药效过了,只怕大哥后悔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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