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你把你的‘草’掉了(六)

作品:《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繁体)

    虽然,那时候委托者心里,只有小时候壹面之缘的那个小哥哥,虽然不知道爲什麽,本来就是短暂的相交,却让委托者的心,就莫名其妙的在後面的时间里,越陷越深。

    但委托者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小哥哥壹直喜欢那个叫肖楚红的影後,也很清楚,她的身体,无法给任何人承诺和未来,而她的喜欢,这壹生都只能是壹场不会开始的电影。

    而她有限的时间里,能做的,或许就是报答舅舅壹家的恩惠。

    委托者答应了,也在答应的那壹天,言家也履行了当初的诺言,并让人自己的人亲自去查关于表哥的情况,所有的事情在言家的介入後,壹切都变得顺风顺水,迎刃而解。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而委托者以爲,她的壹生就这样卖给言家的时候,却在民政局办理结婚证的时候,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那壹刻,委托者的心,乱了,慌了,却更加意外不可置信的跳动着,诧异,激动,俨然如做梦般的隐隐喜悦等等,复杂纷乱的情绪将她的脑子冲的壹团浆糊。

    当通过秘密通道,在不爲外人所知的情况下,拿到结婚证的那壹刻,委托者哭了,言家的人以爲她是害怕不安的哭泣,因爲对于委托者来说,言家是陌生的,而这场婚礼,更是寒碜而委屈的。

    除了自家人知道外,谁也不能说,更不可能有婚礼,这是言少凯的条件。

    但只有委托者知道,那是高兴的,是仿佛在梦中壹般的惊喜。

    但是,那晚应该是新婚夜的夜晚,却是言少凯冷漠的眼,以及更加冰冷的话。

    “娶你,是因爲只有娶了你,楚红才能得到言家的保护。”

    “娶你,是爲了还你家对我父母以及爷爷的救命之恩。”

    “娶你,用你我十年,换所有人的心安,十年後,你我离婚,重新自由,但是你,我言少凯依旧会照看,当是你父母用生命给你带来的壹生无忧无虑,其余的,你不要再奢求,我不会爱上你。”

    “我爷爷和我爸妈的想法,我很清楚,但是我更清楚,我言少凯决定的事情,不会变,认定的人,也不会变,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可以在能力所及的地方按照爷爷的想法,护你壹生平安,但是如果你不知足,做壹些超出我容忍范围之外的事情,虽然你周家对我父母和爷爷有恩,但是对我,却没有!”

    “你我虽然结婚了,但是那只是结给爷爷和我父母看的,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我言少凯的妻子,这壹点希望你明白,也给我记清楚,你和我,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後,只会是陌生人,对外,我希望不会有我和你之间的任何绯闻出现。”

    委托者从早上的激动欣喜到现在的震惊浑身冰冷,到最後的苦笑和清醒,壹直都是安静的,不吵不闹的听完他说的壹切。

    他说完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从此之後,再也不曾踏入这间房。

    委托者从他转身的瞬间,其实就哭了,不是想哭,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觉得可笑,命运总爱追弄世人的可笑。

    其实,委托者原本是想在言少凯进入房间的时候,告诉他,她是他下时候无意救下的迷路小猫,而她,听他的话,已经变得很坚强,已经学会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更不会傻傻的听别人的话,让她等,她就壹直不明不白笨笨的等下去,这样的她,能不能不被他讨厌。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就已经知道,这番话,此生怕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成了破坏他幸福的刽子手,他厌恶这场婚姻,还有她这个人。

    明明委托者自己最清楚,言少凯,也就是付凯,有多喜欢肖楚红,明明她自己也曾好多次以‘星辰’会长的身份,爲言少凯和肖楚红的年上之爱声援过无数次,爱情与年龄无关,只要两个人幸福就好。

    明明她比谁都清楚,可是,委托者在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是言少凯的时候,居然还是心动了,悸动了,有了壹丝痴心妄想和小小的暗喜激动。

    此时,却显得那般苍白和无耻。

    虽然肖楚红,并没有接受言少凯,可是,委托者依旧有种偷了别人东西,想要死命藏起来的羞愧和愧疚。

    那种感觉,让委托者痛苦还有悲伤,那种害怕被人发现,尤其是被言少凯发现自己内心想法的感觉,让她辛苦而悲伤。

    壹句婚约,壹纸证明,她硬插进了他们之间,却在之後的时间里,成爲了他们之间爱情的试炼石。

    可笑可悲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委托者内心的彷徨和讥讽

    肖楚红的那场绑架,让言少凯多了壹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同时也让肖楚红知道了付凯的身份以及委托者的而存在,曾经肖楚红因爲年龄还在犹豫心,再知道这壹切後,更加开始躲着他。

    而肖楚红和言少凯也在之後,开始了更长的拉锯战,这十年之间,壹追壹躲,他们的绯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言少凯更是因爲肖楚红放弃了原本要走的音乐之路,转战电影世界,这壹场追逐,就是十年。

    而委托者在此期间,搬进了言家大宅,那时候,委托者才发现,这个言家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言家的人口很简单,除了必要的佣人和大门口的警卫之外,言家只有言阁老和言少凯的父母。

    而他们对她,可以说是视如己出,而委托者更是在他们的解释中,了解了所有的事情,以及言阁老的用心良苦。

    虽然是壹番好意,虽然是想要成全自己短暂壹生中的唯壹心愿,但是这种甯愿委屈自己孙子也要完成委托者常年以来都要完成的小心愿的这份心思,委托者如何抱怨,如何诉苦,如何埋怨。

    这壹切,都不过是源于对委托者的愧疚,对周家的亏欠,对他们壹家人想要补偿的心。

    委托者其实从小就被告知,她的身体就是背着壹副定时炸弹在活着,壹副已经知道什麽时候会爆炸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