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戏结束,我有些不知餍足,却见瘸子半拉着把男人拖了下去,估计他还得跪在台下给几个加钱的客人口出来才算完事儿。时间尚早,我懒懒看着那圣洁的脸庞被一波波的白浊玷污,只想着今天再去按摩的地方看他接客爽爽。休息了没多久,就见德尔法梳洗完毕穿着熟悉的风衣颠簸着往后门走去。瘸子也不怕他逃跑,情色地揉捏了几下德尔法的大屁股,叮嘱他乖乖挨操就放行了。

    没错,我可是天使的超级粉丝,观摩着他的紫红色骚逼一点点成熟的男人!可是我真没搞过他,不是不忍只是偷窥狂的恶趣味罢了。他里面穿的紧身露脐套是他唯一的常服了吧?还不是瘸子骗他说这是捡到他时就有的!我呸!前面说好的裸体呢!他那阴蒂环都是超贵的微型金属订做的别问我怎幺知道的,衣服怎幺可能穿这种廉价的地摊情趣套!果真是往事伤情蒙人神志啊!

    咳咳,尾随他进了那工作的巷弄,霓虹的招牌斜挂着半亮不亮一片颓唐。这种色情按摩室都配有专门的窥视间,我坐在旧皮沙发上,隔着单向玻璃看他缓缓脱衣……男人的迷药才醒一半,都是习惯性的风尘动作——德尔法微扭着骚屁股将嵌在股缝深处的紧身面料抠出,下裤扯到臀瓣以下,双手箍住两片饱满的胸肌,像玩奶子那样来回揉搓,再面向玻璃掀起上衣用嘴叼住,对着另一面的窥者搔首弄姿发出浪荡的喘息。

    妈的又硬了,迟早死在这妖精身上。我正撸得起劲,那边已经来人了。啧又是个面相磕碜的猥琐男,见天使正在表演开场福利,猴急地上去“啪啪”扇了几下浪臀,然后摸到穴口搔刮着褶皱……德尔法眼中闪过几丝回神的慌乱,但当客人探进屁眼摸到按摩珠的时候,他的眼中只剩羞耻蔓延。德尔法熟练地笑哄客人躺下,抹好按摩液后裸体上阵。他双手撑住上身用油光水滑的胸脯蹭上客人臃肿的身躯,任对方的啤酒肚拱着自己性感的腹肌,贴紧身体一寸寸辗转摩擦,奶头被胸毛刮过时还会“啊啊”地吐息呻吟。客人满意地用手指性交般抽插着他的口腔,夹住舌头玩弄惹得涎水不停滑落。“唔唔”他耸动得更快,奶头凑到客人嘴边恳求奖赏,“荡妇,爷今天要吸爆你的奶子!”说完又是啧啧的口水嘬弄声,“嗯啊爷好棒~操开奶孔了啊~骚货要出奶…出奶了啊……”温润嘶哑的男中音叫起来格外销魂。

    接着换成69式口舌侍奉鸡巴,掰开屁股露出按摩珠在客人胸膛滑动。由于股沟太深按摩珠并不能贴合人体,有时动作太大,水滑的蒲团还会晃动拍击到脸上,客人就会佯装不满要求补偿。于是一通人体按摩之后,变态的客人还会点单各种play来弥补不能插逼的遗憾。今天的胖子显然是个sp控,德尔法只能乖乖趴到他腿上,由他用训诫木板将臀肉扇得松软,红如蜜桃。而我们的天使含着客人的精液闷哼呜咽,高潮的淫汁从按摩珠边缘一点点挤出……

    一个小时后,客人总算满足地离开,还好心地踩着鸡巴帮男人射了一回。“欢迎下次光临……”德尔法最后还是被迫咽下了浓精,他跪坐在地,双手交叠挡住射软的阴茎,眼睛咪咪地弯着一副被浇灌后的婊子样。

    客人走后,天使在地上呆坐了许久,药效已过,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德尔法无措地扫视四周,在浓烈的精液气息中慌忙地爬起身穿衣。唉,就是喜欢他羞愤的表情,一副刚才接客的不是他的纯情模样。我餍足地呼出一口气,提裤子的时候却被身后的斗篷男吓了一跳,说起来我都连续遇到他好几天了。接下来的就是瘸子所谓的“夫妻日常”时间,断腿的老板会拔出按摩珠换上自己的大肉棒操得男人逼水横流直叫老公!呵呵,其实德尔法上缴工资后就躲到阁楼的储物间去了,上锁后还会把橱柜抵在门后防止瘸子那个老酒鬼夜袭。可惜我一身退伍盗贼的本领竟都用来爬墙偷窥了!

    夜光潺潺,我坐在屋檐上举杯邀月,听到碧发披散的天使坐在床沿一声长叹。那淫药除了提高敏感度之外多少有点副作用,男人半夜时而睡不安稳,就会跪趴在床上三指捅穴摩擦肉棒,剑眉紧蹙地呼唤着谁的名字。好的吧我就是想看看今天有没有福利,结果却见他蜷缩在床沉沉睡去。啊啊!今天不掐奶子了吗?!插逼也行!

    我不甘地尿遁了,回来想来个视奸告别时却发现门开了!妈的,男人估计是太累了竟然忘了锁门。月色昏沉,没开灯的阁楼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黑影压在德尔法身上,一定是瘸子那个死秃驴!唉,空有一颗英雄救美的心,无奈恶趣味作祟我还是看戏吧。

    瘸子像野兽般嗅着天使的身体,属于别人淫靡的麝香味让他不禁粗暴起来。他头埋胸口贪婪地舔舐着鼓胀的双峰,惹得红紫的奶头在唇齿间战栗。“唔…不要……”德尔法难受地扭动身体,抗拒着外来的侵犯。咦,看来没磕药的天使还是个贞洁烈夫呢!不过呆会儿指奸到骚心,桀桀估计他又要变成胯下母狗了。“啊~滚…滚开”夹杂着欢愉的痛斥一点没有威严,双手的极力推搡倒显得欲拒还迎。像是没料到男人还敢反抗,瘸子两指并用猛操骚穴!

    “贱货。”为了听得更清楚我早就挪到了窗户旁,性感的男音优雅而冷漠,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斗篷男!德尔法还在梦魇中挣扎,屁眼却是配合地吞吐起来。男人扯下斗篷,银色的月光描摹出他桀骜的侧脸,金色的眼瞳犀利如鹰,此刻正燃着诡异的火光。

    他掏出青筋暴起的阴茎,傲于常人的巨楔狰狞可怖,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为德尔法的骚逼担心——操松了可就不好卖了!男人显然深谙这具身体的秘密,抠挖了几下就找到了g点狠狠蹂躏,屁眼立即谄媚地吐出淫汁润滑,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穴口。卧槽!这男人是新客?不知道骚逼干不进去吗?!我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德尔法的淫洞吃力而柔顺地吞下了大鸡巴,内襞的媚肉如鱼得水般迎合吮弄着难得的活物,真是个饥渴又淫荡的娼妇!

    被进入的那一刻德尔法就吓醒了,他睁开迷蒙的双眼,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主人——塞缪尔伯爵,眼中情泪涌动却又暗含伤痛,惊惶而耻辱地被牢牢钉在巨楔上。“噗嗤噗嗤”的粗暴顶弄发发入魂直戳骚心,他只能双手抓住枕角默然迎接男人剧烈的操干,“恩?怎幺不叫了?我看你接客的时候叫得很欢嘛”,伯爵怒极反笑,声音听不出丝毫情感起伏,仿佛仅在叙述一桩琐碎的小事。德尔法深青的瞳孔顿时缩小,那些下贱和不堪全都被深爱的男人看到了!更让他绝望的是伯爵眼睁睁看着那些肮脏卑微的客人摸逼吮乳却无动于衷,他于他,果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那又怎样呢?天使的奴性激发出来,德尔法格外渴望被主人的精液标记,他骚浪地扭动肥臀迎合,身下的冲撞却戛然而止。屁眼可以漂白重新变得粉嫩,可是深处的淫肉早就被主人操黑难以挽回了。

    德尔法难耐地双腿环住伯爵的腰来回蹭动,“噢…lord……贱奴的骚逼好痒~请您操烂奴吧…这样烂屁眼就不用接客了呜……”,天使自甘堕落地浪叫起来,这幺久了伯爵终于想起他了。“哼,要不是我设了机关,你的屁眼早被操得松成黑洞了”,伯爵冷笑一声,满眼皆是冰霜般的讽刺,“这奶头要是能产奶估计你又要去当乳牛卖奶子了吧?”德尔法不由想象着自己坐在宾客的腿上,任陌生的男人们汲取他的乳汁,不够分的时候就会被戴上吸奶器强行榨汁,奶头被拉扯到一截小指那幺长,胸肌挤压到变形也不放过……

    伯爵见天使沉浸在幻想里,迷离而性感的表情激得他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洞,“咿呀~主人~用力…日逼…啊啊烂了……好大唔!”德尔法放纵着自己,和接客的时候不同,此刻的他是从心底渴望被男人填满,被深爱却不爱自己的主人——

    “啊啊~又大了…倒刺出来了……母狗要受精了啊!”伯爵有着高贵的恶魔血统,阳具本就天赋异禀,总能干得天使们失禁喷汁高潮迭起。一股股的热液无法抵抗地浇灌进深处,德尔法承受不住地晕厥了过去,伯爵爽够了以后拔屌就走。可怜的天使经历了激情的一夜,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那支离破碎的眼神让我都不住心疼。

    德尔法骗自己昨夜只是梦一场,却在股间摸到了熟悉的稠白液体——就像他平时吃的那些一样。男人失神地将精液用舌尖舔净仔细品尝,恩,是主人的味道呢。他见床单上还有残留的痕迹,竟像狗一样跪趴着含住那块舔舐吸啧,不肯放过一丝主人的气息。舔到最后也不动了,头埋进枕间只剩高大的身躯在微微发抖。他果真,是故意扔掉你的。全文完,才怪

    然而到了晚上,伯爵去而复返,扮作陌生人肆意凌辱着德尔法,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天使尽责地配合着主人的情趣,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德尔法白天在酒吧里表演艳舞,晚上则在阁楼上承受伯爵精液的赏赐。瘸子推出了新的“吸屁股”活动,天使的肥臀在众人的涎水滋养下越发骚浪动人,连平时服务倒酒的时候都被人猥亵玩弄。他知道伯爵就在暗处看着他,特制的乳环上雕着专属的“s”符号,中间连着银链供人观赏拉扯,被主人重新标记给了德尔法安全感,他的骚浪全是展示给那一个人看的,做娼妓好像也只是为了满足伯爵的恶趣味而i开的玩笑。

    “你不问我怎幺不带你回去?”欢爱过后的天使趴在伯爵的胸膛,听着低缓有力的心跳声。“主人开心就好”,德尔法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奴会守约一直在这里等您回来。”亮晶晶的眼中月光浮动柔情四溢,却看得伯爵一阵心悸,他别扭地开口解释道,“城堡里…恩有些势力要清……”原来那天伯爵魔性失控,神志不清按住德尔法就是一顿狂奸猛操,不料有人想趁机谋权篡位,竟将伯爵引离城堡进行捕杀,受伤的恶魔还未进化成完全体只能遁入山林。伯爵拼着一丝神志让近侍从密道回去救人,谁知撞破一奴与二伯在床上私通,那小人平日里嫉妒德尔法得宠就唆使侍卫把男人抹了大半记忆,赤身裸体地扔去了下城。为了防止德尔法不堪受辱自尽,便假传伯爵口信——“活下去,在这里等我回来”。没想到这一句假话的洗脑竟成了男人活下去的信念,这也是他宁可受辱也不肯离开的原因。

    几日后,伯爵镶边黑金的大床上,德尔法戴着眼罩扎着马步,肥臀向后凸出,腿间和股缝被红绳缠绕,与捆住双手的绳子汇成一股吊在床顶。幻化出完整魔体的伯爵则躺在他两腿之间,脸正对着濡湿的阴穴,他轻轻揭下那层湿透的贴膜,尖锐的爪子在密缝处一滑,肿大的阴唇便敞开了大门,霎时一股股粘液“吧嗒吧嗒”地滴落在他脸上。德尔法呜呜地叫了几声,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烙铁毁坏的恶魔图腾火辣辣烧起来,那被人强行毁去标记的痛苦让他战栗。伯爵温柔地抚摸着腿根那处,凑上去心疼地印上一吻,然后缓缓掀开了幽闭的花瓣,头埋进了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