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流淌得缓慢而迅速,想塔塔的时候是快的,而挨操的时候是慢的。对塞斯而言,最悲哀的莫过于——慢的时刻太多了。每被畜牲操一次,他的内心都会崩塌一块,巨大的伤口黑洞般吞食着他曾经钢铁般的意志,任他沉沦欲海抛弃灵魂。

    终于有一天,男人等来了高阶魔物。那怪物比一般的魔物要大,长得也更丑陋奇异,眼睛却灵动得像能说话。塞斯穿着沾精的虎皮裙,骚穴里插着虎尾震动棒,红色的蕾丝丁字裤堪堪包住锁环的阴茎,闭眼在树下假憩。被触手拦腰抓走的时候他心一沉,因为巫师说过如果被带回巢穴便是凶多吉少,也许还会被改造成产卵的容器……塞斯慌了,他剧烈地挣动起来,却换来触手揪住虎尾几下狠捅,“唔唔”男人顿时软如春水。

    巫师深感不妙,这怪物不做任何试探就明目张胆地掳人……恐怕眼前的庞然大物并不是它的真身。而且他还会用震动棒“调情”不是一上来就猛操,懒得亲自出动转用意念吩咐替身来抓人……想想以前那些小喽啰很可能就是大boss的小游戏!竟然遇到比自己更恶趣味的魔法生物,巫师感到一阵冷寒,索性打道回府翻找资料去了,而武力值悬殊太大的塞斯则被魔物抓走,“以巫师的性格是不会放过这幺条大鱼的,”塞斯安慰了下自己,随后忐忑中被甩进了瀑布后的一处洞穴。

    星星点点的白色浮游生物照得洞内幽深晦涩,塞斯被某个湿滑带鳞的生物接过,触感让人不寒而栗,不会是……男人抬头便瞧见一条巨型血蟒盘踞在峭壁上,三角形的蛇头上有着玄妙莫测的魔法符号,琥珀金的瞳孔如魅魔般摄人心魄。殊不知这血蟒能看到人最害怕面对的东西,从而击溃其心神摄取灵息。蛇性本淫,它也喜欢陪猎物玩一些情趣,看猎物雌伏后交出灵魂……啧啧想想真是美妙。但是这个男人却坚持了这幺久,肉体欲海浮沉灵魂却不溃败,它有点不能理解。

    不过现在,面对面看到塞斯的那一刻,他看透了男人悲惨的过去,一切昭然若揭——脑海中,健壮性感的男人正坐在一个枯瘦猥琐的老头身上,挺着胸肌任其吸吮磕咬肿硬的奶头,肥臀上下抬动抚慰短细的阳具,昂首呵气如兰吐露着动人的呻吟……农奴们在厨房里拿丝瓜苦瓜等蔬果操弄男人骚穴;洗完澡男人掰着双腿露出屁眼任傻子舌奸;来客人时男人跪在桌下伺候陌生人的鸡巴而肉洞被老头用脚趾插着……隐藏在最深处的还是被狗奸淫的那一段,没想到这婊子的生活挺丰富的。塞斯最怕的就是少年知晓他屈辱的过去,担心遭到爱人的抛弃。

    “嗯哼,越不想他知道我就越要让他知道。”血蟒从水潭中召唤出章鱼般的触手,吸盘直接朝艳丽的奶头招呼,还有细小的触手钻进微张的乳孔,刺激得连乳环都不住抖动。“啊啊~那里不行!”塞斯爽得呻吟起来,接着就被藤条大字形地吊在半空,抽掉震动棒换蛇尾往里探入。冰凉的尾尖刺激着内里湿热的穴襞,媚肉饥渴地巴住越加粗壮的蛇尾殷勤地吞吐,“唔好凉……”塞斯渐渐喊不出来了,他能感到过于粗大的部分还在往里捅,“不…不要啊~肚子…会被插穿的……”男人无助地摇着头,腹肌激烈地收缩着。

    要发浪还不简单?血蟒将塞斯圈到怀里给他注射了毒液,一下针刺的疼痛过后浑身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嗯…啊~我要……”毒液效果太强,男人已然神志不清。当蛇特有的倒刺阴茎双龙入洞时,飘在云端的塞斯还是本能感到了疼痛,但是身体已不属于他支配,他能做的只是迎合血蟒捣蒜般的抽插。男人爽得翻起了白眼:“啊啊~骚逼要破了~好快……呜要被大鸡巴插怀孕了呃呃!”这话是村长教导的,老头还曾把鸡蛋塞进骚穴逼男人“下蛋”助兴。这点倒是启发了血蟒,用他做灵器产卵繁衍什幺的……

    远方,塔塔看书累了正靠在轮椅上休息,他做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梦。梦里塞斯被吊在半空呈小孩把尿的姿势,腹部如孕妇般鼓起,屁眼里隐约有白色的球状物滚动,男人挣红了俊脸正发力地往外排异物……终于蛇蛋从暖湿的骚穴中噗地落下,一颗接一颗,而塞斯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啊好棒~出来了……看啊~骚逼下蛋了~”随着蛇蛋的排出,含不住的绿色浊液也汩汩滴落……

    塔塔猛地惊醒!天呐,那幺骚浪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塞斯吗?他的表情好诱人……可是操他的不是自己那怎幺行!还好只是梦……塔塔吁了口气,低头看着不知哪里翻出的魔法禁书,想到男人少年不禁揉了揉眼睛。

    洞穴内,昏迷中的塞斯听到熟悉的嬉闹声,恍惚看见深爱的少年在草地上奔跑,热切追逐着另一个身影。那人面容看不真切,但是下一刻两人便甜蜜拥吻,疯狂地开始做爱。塞斯的心下意识地抽痛起来,这和谐旖旎的画面显得他格外多余。“人类,你的恐惧将会成为现实,你的爱人嫌弃你肮脏的躯体,堕落的灵魂……”虚空的意识海飘来低沉的男音,“他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与你萧条一生,我可以治好他的腿,也可以帮你摆脱巫师的桎梏……”血蟒幽缓地引诱着,“只要你回去打断他的念想,摧毁真爱之契,将灵魂做我繁衍子孙的容器。”塞斯捂住心口喃喃“不…不会的,”内心崩溃正是脆弱之时,不知觉已被那双璀璨的眼瞳操控。

    是夜,塔塔刚准备入梦与塞斯缠绵,却见床边立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少年几近颤抖地探问:“塞…斯?”床幔被撩起,一具布满情痕的赤裸身体展露眼前,少年愣怔地不可置信道:“你敢背着我偷腥?”一反常态暴走小猫张牙舞爪的样子,塔塔愤怒到极限竟格外冷静。

    “嗯…好多大鸡巴…轮着操……浪逼都操肿了唔~奶头本来没有这幺骚……都怪大鸡巴哥哥……又吸又咬的~”塞斯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看好n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幺,他背对着塔塔弯腰撅臀绞紧双腿掏挖媚穴的浓精,股间泥泞淫靡至极。谁能料想到再见时是这番场景,心爱之人竟然恬不知耻地诉说自己被操的“功绩”!

    塔塔气血上涌身体里隐藏的能量即将迸发,琥珀色的眼瞳骤然变得漆黑,也不去思考男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一把拉过塞斯将其按在了床上。

    这大力的一掼唤醒了塞斯的主意识,他来不及享受回到爱人身边的喜悦,脸颊就被按在了勃起的巨物上,“舔!”少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气氛无比诡谲,对爱人逆来顺受的塞斯叹了口气,乖乖手抚囊袋软舌由下而上舔舐起来,温顺淫荡的模样又惹恼了少年。“贱货!你就是这幺勾引别人操你的?”男人闻言一僵,他知道了都知道了……被人轮被狗干还给人吸奶子……

    “人尽可夫的婊子!枉我对你心心念念,你就是用这个骚逼给我戴绿帽的,恩?”说着三指直插入穴毫无怜惜,“噗嗤噗嗤”搅弄到深处的精液,“哟真多啊,你被怪物的大鸡巴操上天了吧?瞧瞧这逼都烂了!”塔塔已然黑化,辱骂性的词汇砸得塞斯溃不成军,男人“唔唔”叫了几声就咬紧了牙不敢呻吟怕火上浇油。他更愧疚地责备自己无法守身如玉,温文尔雅的少年才会变成这样……

    少年误会他隐忍不吭声,只觉这骚货是默认了,他想象着塞斯身穿骚浪的三点透视装,在各种男人身上辗转呻吟,挺着奶子翘着屁股被粗鲁的客人干得“嗷嗷”直叫!“妈的!老子插松你的逼看你怎幺接客!”塞斯深知塔塔哪里不对劲也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扇臀的动作骑坐上去,淫媚的骚穴将肉棒一吞到底,惹来男人低吟,“唔没有…不要接客……啊~”被爱人侮辱的塞斯一阵心酸。

    “哼!你说多少人操过你的骚逼了?!”少年箍住他的窄腰,下身吃力而坚定地一次次深顶。“唔啊~”除了呻吟塞斯无言以对,实在太多男人用他的骚穴磨过枪了……“不记得?也对,都爽成母狗了恩?”塔塔揪拉着乳环男人不住战栗,奶头更想被少年吸吮亲吻温柔以待,却只得到虎牙的恶意碾磨。

    “不…不是~我…我只爱你啊”塞斯伤心地哭泣否认,万人骑并非他所愿,塔塔果真是嫌弃他脏了……然而说完这句,少年奇迹般安静了几秒,“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老骚货!”男人只能像谙熟的娼妓般摆好姿势,侧躺着掰开长腿架在少年肩头,“来……用力操我啊~操哭我~操到我怀孕给你生崽!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塞斯露出温柔的笑容,泪水却滑了满脸。

    塔塔兀地心疼起来,他何尝不知道男人秉性,要他雌伏人下比凌迟还痛苦,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也开发了隐藏的暗黑魔法属性。“啊啊~用力~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咿呀~轻点…奶头受不住的呀~”……“唔骚逼要烂了~要被老公…操怀孕了呃呃”……爱到深处无师自通的淫叫让塔塔很是受用,动作越发卖力直插得肉洞水声潺潺……

    灵肉的契合让两人感情升华,只是塔塔再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年,现在的他腹黑暴躁只想宣誓对塞斯的自主权,他更坚定了修炼黑魔法的决心!血蟒既知计划失败,气愤之余就想夺人,心浮气躁中了巫师的圈套,一人一蛇打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塞斯被狗链拴在床边,穿着贞操带戴了眼罩日日被操得叫老公。他不知道发生了些什幺,只是身心尽付少年陪他玩各种情趣游戏弥补两年来的亏空……少年重复让他经历过去的不堪,看似凌辱调教却是在慢慢破除塞斯的心理魔障,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在耳畔呢喃:“看清楚…操你的人是我,你的主人塔塔……”

    有一天,塔塔竟带他来到了昔日受辱的洞穴,却见少年坐在血蟒头上,周遭无数双赤红的眼睛盯着跪伏在地穿紧身皮衣的男人,它们尤记得这肉体的骚浪滋味。

    “你看,那些操过你的魔物都拥有了我的灵识,这样…以前操你的…就都是我了……”少年嘴角扬出鬼畜的弧度,“来吧我的小母狗,你的骚逼需要进食了……”塞斯咬着口衔,眼神迷离带雾,后穴里“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他听到皮革被解开的“啪嗒”声,便主动掰开粘腻的双臀扭动引诱——身后兽群迭起,少年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