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时隔两年的塞斯耻归故里,他的铃口插着束具,抹过秘药的骚穴习惯性地收绞着,凸起的奶头磨着衬衫带来阵阵麻痒……想到塔塔,整个人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洁白的窗纱在夜风下飞扬,挺拔英俊的男人伫立在床边。繁复的围幔下,塔塔洁白如玉兰的脸庞姣好纯净,复古睡衣领口立起的蕾丝花边衬得少年超凡脱俗。

    “塞斯……”睡梦中的呢喃胜过最美的情话,听得男人心口一颤,整个人都酥了。

    “别走…亲亲……”塔塔眼角划过流星,被塞斯温柔地吻去。他脱下神圣的军服跪撑在少年上方,弓起的脊背如猎豹般充满力量。“我在呢…宝贝……”抚摸着爱人的发鬓,男人流下了酸楚的泪水。

    与往日激情被干到失神时的生理性咸液不同,这从塞斯干涸的心口流淌出的情意,燃起了干柴烈火。

    彼时两人交欢次数很少,年幼纯真与传统羞赧,反倒是便宜了外人……想到那些农民的阴茎在密处来回捣磨碾转,粗糙的舌苔吮压奶头直至乳孔张开,塞斯的嘴里好像泛起了熟悉的精液腥味,骚穴也开始渗出淫汁……竟浪荡成这副模样!在爱人的面前想着被别人肏干的经历,身体就不由自主发起情来。

    塞斯甩甩头,专心注视着塔塔白皙纤细的身体,少年的阴茎是漂亮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涉事不深,与那些黑紫的凶器完全不同。他满心都是重逢的喜悦,一口含住龟头,施展在众多胯下被迫练出的舌功,隐隐能感觉到茎身青筋的跳动,再几下深喉吞吐,那肉具便诚实地竖立起来。塞斯用脸颊痴迷地蹭着、吻着,与爱人行乐事激发了他的淫性,修长的手指向下摸索到会阴,浅浅刮搔几下后来到肉穴,沾了淫水就长驱直入插进两指!微微张开往里摸索,复又合起旋转搅弄,恢复如初的紧致就这样被徐徐撑了开来。

    塞斯调整着火热的呼吸,娇喘呻吟从喉间奔泄而出,“啊~来啊~快来插骚逼……”经年的调教刻入骨髓一时难改,加到三根手指的男人在自我亵弄下慢慢被欲望支配。

    “呼~唔……”恍惚中像是听到了老村长的逼问,“贱穴要什幺狠狠操进去?”——“贱穴要~要…老爷的大鸡巴…鸡巴操到骚心……啊~”几乎是条件反射,塞斯忘情地扭着翘臀喊出内心的渴望。那时老头无法亲自满足他,便用雕刻的粗大木具抵住敏感点,直插到他的肉穴喷汁高潮,再换上自己的阳物插入享受事后媚肉殷勤的侍奉……

    冷风钻进张开的浪穴,激得塞斯猛然回神!“天呐,为什幺……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他睁大了漩涡般深邃的眼睛,抽回手捂住脸,指间的蜜汁散发出腥甜的气息。塔塔沉沉地睡着,房间被巫师设下了结界,无论动静多大也不会惊扰外界,可是心爱的少年也没有醒来。

    巫师正通过魔镜看着这场淫戏,他最烦你侬我侬互诉衷肠的戏码,索性对少年施了沉睡魔咒。再说那药的效果怎可能只是恢复后穴韧性,长期使用便能改变人格属性,再高尚的军官也会变成淫荡的母狗。

    这些塞斯并不知道,他正深深地唾弃着自己肮脏堕落的肉体,骚穴却知趣地将塔塔的阴茎一吞到底。“唔…好大……好热”餍足的肉洞饥渴地吞咽着,臀尖与淫水“滋滋”地磨出白沫。塞斯快速地上下抬压着肥硕多汁的屁股,房间里只听到“噗嗤噗嗤”的肉体拍击声,伴着男人间或的娇喘。

    乳头早就挺翘朝天,正随着鼓起的大奶子来回耸动。待骚穴适应了抽插的速度,塞斯这才舍得用五指覆上健硕的胸肌,像揉面团般爱抚搓弄。肿立的奶头夹在两指之间,向前拉扯到极限后啪地弹回,就这样反复自渎着,下身一片泥泞。

    还不够!塞斯将奶子往中间聚拢挤压,两个乳头恨不得碰到一起。脑中不自觉就蹦出了农奴们逼他给傻子“喂奶”时的场景……他坐在其中一个三角眼身上,骚穴里含·t着粗黑的大鸡巴,双手把胸肌推挤出沟壑,奶头则被胖子舔到乳孔张开。傻子被叫到一旁后,身下的农奴便开始挺胯深顶,逼塞斯叫出羞耻的荤话,“请吸吸贱货的奶头~啊~慢……咬它~唔把它吮坏……啊~”傻子看到男人这副婊子样,开心地凑上前去,一口叼住红艳的凸起,随意而卖力地吸吮起来,仿佛真的能吸出乳汁一样。塞斯最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特别是牙齿磕到娇嫩的奶尖时,总能爽得“嗷嗷”地哭叫。

    此刻,塔塔的脸让男人情动不已,连傻子都吸过他的奶,对放在心尖上的少年未免太不公平。想着塞斯便俯下身,将充血的艳色奶头在塔塔的嘴边摩挲,然后挤进开阖的唇间,一下下顶弄,于贝齿上研磨。

    “塔塔……啊宝贝……吸吸我的奶子~让我给你喂奶啊~”上身扭动如娼下身插出糜浪。少年依旧如睡美人般不为所动,旁人看去就像是一个老练的俊婊子在亵渎高贵的王子。

    春风一度,夜晚沉沉退去。塞斯不舍地与塔塔告别,骚穴紧闭含着爱人的浓精,奶头连同乳晕又胀大了一圈,后面三次高潮喷汁弄脏了少年的真丝被单。

    他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窗纱无情地翩跹,鸽子从树林里簌簌地飞起来。

    被结界带回树屋时,巫师正在异空间里工作。一头金色长发的精灵娃娃闭着双眼站在方盒间,在他旁边还有许多同类的盒子,隐约可见里面娃娃绮丽的身形。再看巫师,只见他坐在两个跪趴的男人背部——那两人头戴面罩,屁眼里还插着剧烈扭转的震动棒。但他们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知觉的娃娃,尽职地充当着凳子的角色。

    “舍得回来了?”巫师没有抬头,连眼神都吝啬给予,“别看了,这就是寿命透支的祭品,其实就是尸体,但这宝穴着实名器,我权当作藏品了。”看来巫师心情不错,许是又成了一单,但他依旧没有放过塞斯的打算,兴致冲冲准备狩魔去。

    惊叹于巫师的恶趣味,男人还不知道他即将遭受怎样的对待。他的后穴被注入汤药灌肠,说是魔物不喜猎物沾染别人的气息。腰间只围一圈虎皮短布,下身穿着露屁眼的丁字裤,无比情色的原始樵夫打扮。塞斯不懂为什幺要穿成这样,只觉得羞耻难当,但巫师用“好好工ai作cao就治好少年的腿”这一条件引诱,男人自然硬着头皮也得上!

    到了指定的丛林,巫师又交代了几句,“魔物很是机警,高阶魔物更是有超群的智慧,它们不喜猎物挣扎,你要是还想再见你的小情人就别作死。”说完扔下塞斯隐匿起来,男人只得咬紧牙关往丛林深处走去。

    暗处,一双赤红的双瞳死死盯上了他,美味欲滴的灵魂勾得这畜牲蠢蠢欲动。四下张望无人,雪狼“吼”地一声跳出,截住孤立无援的男人,扑上去将人压在了身下。塞斯被这庞然大物吓到了,这不是狗,是狼!唯一相同的是凶煞的赤瞳带着熟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