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阴冷的空中深海,背栖古树的飞鲸在身边游曳徘徊,天青色的海水晶莹剔透不时斜穿过大片的银白鱼群。寒冬之凛上獠牙般尖锐的冰柱,霰弹一样淋漓的风雪,而他翩跹于冰原中央,所过之处,步步生莲,鸟语花香。

    椭圆形的玉色光罩隔绝一切劣境,他在温柔甜芬的春天望着周遭冷漠萧条的冬天,心如明镜。

    这长年累月的孤单倏地被打破,庇护消失的他浸在寒溪中随波逐流。英俊桀骜的脸颊攀上冰花,身体残疾般不受控制,入骨寒冷带来的刺痛却丝毫不减。

    再蜿蜒曲折的小溪也会汇聚到海洋,那占据整个天空的红色死海上,只有他,尸体那样寂寞地漂浮着,一遍又一遍演习着枯萎的四季……

    “唔……”季儒从似曾相识的噩梦中醒来,揭下眼罩的他又来到新的淫狱。

    潘粉嫩的乳首在几周高频率的玩弄中已变成红紫色,此刻肿大奶头的根部被细绳绑缚,连到头顶铐着双手的横杆上。他半弯着柔韧的肢体,头埋在客人的带毛粗腿间尽心地吞吐着肉棒,惹得身穿透明女式内衣的秃顶客人不住发出“嗷嗷”的粗喘。潘肥白肉臀间柔媚的骚穴正不停地流出泛泡的精液,雌穴倒是只被带有震动棒的贞操锁操着。见季儒被带了出来,老爷叼着烟斗昂昂头示意屌奴把潘放下来。

    潘几下真空深喉轻松地榨出了客人的精水,他状似羞涩地用手捂住贴着心形乳贴的奶头,低着头款款走来,白浊就舔着大腿内肌缓慢滑下。烟雾缭绕中,潘长发飘飘身姿袅娜更显卓尔不群的仙子气质,好吧如果他没把屁股扭得那幺骚的话。

    收到老爷的眼令,潘便转过身用脚背将跪着的季儒踢翻过身去,随即猫下腰扶着奶子紧贴上了对方的乳肉,在其曲起的大腿上安置好自己的肥臀,小腿则分在两边微作支撑。季儒小腿环住潘的窄腰,脚趾蜷起交岔朝天,手撑着上半身迎接那奶头的圈弄按压,分开时爽得奶孔都依稀张开。这样,两人的双穴都清晰地暴露出来,有着明显色差又肥厚多汁的臀部堆叠在一起,带磁性的阴蒂环啪地粘合,随着潘恶意的摩擦摇晃肉花流出了蜜液。

    这时,轮椅“咯吱”地叫了一声,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下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腿间的巨物已然苏醒,肉棒在药物的滋补下青筋毕现,血管狰狞地盘绕着柱身,尽展雄风。

    季儒心下一冷,如临大敌,只怕今日贞洁难保,骚穴里淫汁涌动阴唇紧张地收合起来。潘倒是笑逐颜开,卸下了贞操锁的他如脱缰的野马正渴望着男人肉棒的鞭挞。他回过头舔舔红唇诱惑道,“老爷……快来啊~用大鸡巴插死人家”,丰硕的屁股更加骚浪地前后摆动,见势男人宽大的手掌啪啪就甩了上去,“咿呀…喔喔~”他配合地淫叫起来,老爷握住药物滋养过的大肉杵,大龟头挤到两逼夹造的软肉间来回碾磨,滚烫的顶端激得肉壶双双颤抖,阴唇的肉瓣含露绽开。

    “嗯嗯~老爷…插进来……用鸡巴干烂浪货的骚逼啊~”潘支出手摸索到肛口,两指反向用力掰开屁眼引诱着。本想就势破了季儒牝穴的男人只得转移阵地,凶猛地扎进潘泥泞的淫穴享受内襞殷勤的吮吸。而潘偷偷狠掐了掐身下人的乳头,示威一样把自己丰满的大奶子压到季儒脸上,纤美的三根手指一齐插进扇合流泪的花蕊。

    季儒下腹抽痛几下,牝穴不由得被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嘴里也被强塞入潘翘立的奶头,只有乖乖用舌头吸吮抚慰时,下体的动作才稍许温柔些。后来,老爷在潘的处女洞缴械投降,插开的子宫口被浓精灌满,再无精力插逼破穴,季儒这才逃过一劫。被带下去之前,老爷嘱咐潘好好调教他,以便下次更好的受孕。季儒如鲠在喉,那人赤裸裸的恶意让他无所适从。

    第二天,潘身穿劲爆的黑色皮衣,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女王般居高临下地踩在季儒肌肉隆起的宽背上。不远处跪蹲着一个青年,铐着双手的皮革束具连在脚踝处的皮带上使他无法直立,屁眼里封塞的软管一直绵延到身后医用铁架上挂着的营养液袋子里。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被一群屌奴操到怀孕的青年!

    他戴着唇部外伸出镂空假阳具的口塞,那器具的茎身环绕着凸起的圆点,根部还扣着可怕的羊眼圈。青年已经好久连流食都没吃过了,他的“餐点”就是每天花十分钟注入到屁眼里的一公升营养液,途中就算排泄也不会追加,“用餐”的时候就用那特殊的口塞从前端将水分吸上来。

    “啧~那个已经生过娃的婊子需要一段时间修整,下一个要怀的……唔到三爷了吧?”潘一脸纯洁天真的模样却吐露着恶毒的话语,“那边儿一群客人等他喂奶呢~以后他就是你的食友啦!不过他那万人骑的黑洞能不能夹住餐点……咯咯~你就自求多福吧,恩?”说罢,用高跟鞋的尖端拱了拱季儒的媚穴。

    季儒被如法炮制穿上那身装备,两个穴奴并排蹲好。“下面开始吃饭吧~”潘愉悦地宣布,一旁的屌奴便往屁穴注入营养液。季儒的肚子开始“咕嘟咕嘟”作响,腹部的肌肉小幅度地抽动,注入完毕后明显鼓起。连接两人肛口的软管被分别拔出,他们赶紧收缩括约肌防止营养液渗出。青年毕竟久经操干屁眼俨然松弛,就算拼命地绞紧肉洞,营养液仍是从空闲的褶皱溅落,还伴随着“噗嗤噗嗤”放屁一样的秽声。

    两人赶紧侧躺下来成69式,然后把头伸到对方腿间,将假阳具插入屁眼后前后耸动起来,用餐的同时带来无限的快感。可青年的屁眼实在太松了,季儒真正吸食到的很少,而他紧致的骚穴倒是难得喂饱了青年,于是得到了快速的旋弄抽插作为回报。

    “哟~学的挺快呀贱人!”潘用粗大的鞭柄干进了季儒的肉洞,后颐指气使地对青年说:“你!过来吸他的奶子!要是今天能把他舔到高潮,晚上你就不用去马厩了。哼!”

    “不…别这样……”季儒羞耻地连连后退,他的乳头实在敏感,经不起太久的逗弄。青年置若罔闻只心心念着不用去给畜牲操了,他手脚并用地巴住季儒的身体,一口含住红艳的大奶头,使出浑身解数想榨得男人高潮。被凌虐过分的他已经不能算人了,潘得宠以后想出的鬼点子折磨得穴奴们求死不能,给公马配种还只是小儿科之一。

    青年的孩子一口奶水都没喝到就被扔去了贫民窟,他每天却要谄媚地辗转于各种变态的客人间,一边说着“请您吸吸婊子的奶头喝点奶吧”这类下贱的话,一边托着胀大的浑圆,用枣大的乳首摩挲客人的双唇渴望被吮咬。如果今天的奶“卖”不完就会累积到明天,因为乳环松开奶孔是有时间限制的,为了减轻涨奶的痛苦青年什幺淫荡的话都说过,良莠不齐的客人根本轮不到他选择。

    结束一天的荒淫,季儒疲惫地闭上眼重新坠入黑暗,脑海中突然传来“咯咯……”的诡笑声。

    那是,潘?又好像不是。

    大片的耀眼白光在意识海烟火般盛放,季儒的太阳穴抽动得生疼。

    “抓到你了……爸爸”黑暗中的男人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