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权者休憩的港湾,也是弱者淫虐的地狱。

    季儒穿上红色的丝制肚兜,硕大艳阖的乳头拱出凸起。下面是紧身的连体裤袜,股间被撕开露出小嘴般嘟起的骚洞,穴内塞着四五颗连在一起的肛球,只留一个金色的拉环在外。白天被三叔伯猥亵过的牝穴已被重新贴合,隐约可见糜烂的艳色阴唇在饥渴地收放出形状。

    地下卖场座无虚席,舞台的帘幕缓缓拉开,只见一个玻璃箱子里立着一根钢管。季儒事先被灌入了大量的媚药,淫荡奶头上的粘液将肚兜晕成透明,骚穴里满是潮喷过度后特灌的情汁。

    玻璃的低温让他不自觉地靠近,将两颗因多人吸吮而肿胀的奶头紧贴上去以求慰藉。季儒仿佛终于得水的鱼一样浪荡地扭动起胸肌,在玻璃面上不停拨弄碾压制造快感。屁眼里的肛球被谄媚的嫩肉挤来挤去,不时滚过前列腺刺激得他腰都软了。可是还不够……

    于是,英俊温和的男人向后耸动着肥臀,将冰凉的钢管卡在股缝,粗壮的棍体瞬间被软实的桃瓣包围。季儒不停地上下滑动扭得像条淫蛇,结实的手臂趴伏在玻璃上,然后伸出艳丽的舌尖蜻蜓点水地舔了下玻璃。冰冷的透明制具已被燃烧的肉体染上热度,季儒开始展示伺候男人时锻炼出的娴熟口技,涎水“咕叽咕叽”地顺着坚毅的下颌流下。“恩…呼……”他仿佛看到男人丑陋的大肉棒就在眼前,兴奋地不断呵气把玻璃熏得雾蒙蒙一小片,猩红的肉舌和妖冶的奶头变着花样地自我亵弄,津液在玻璃表面划出一条清晰的水痕。

    来参加拍卖的都是做黑市交易的富商以及军队的研究要员等,上流社会的人们此刻被勾引得不停地爆着脏话:“操,这小婊子真会舔,得口过多少男人的鸡巴才有这技术!”“真想干得他两张嘴都合不上,天天含着精液母狗一样地摇屁股。”“不愧是蔷薇山庄调教出来的骚货,可惜是个非卖品”……

    季儒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淫性被极度开发,骚穴里渗出的欲液将钢管磨得亮晶晶的。他半蹲下身用股缝摸索着什幺,直到拉环被偏下方的一个小钩扣住,表面圆突的肛球被拉扯到穴口,屁眼嘟起骚浪地夹紧摩擦,每排出一颗季儒都爽得“喔喔”地吐着舌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夹扯着大奶头。

    等到最后一颗也被排出,可怜的穴奴只能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地,前端得不到释放的准许,甚至连撸动几下都是奢望。

    人群里传来淫笑的唏嘘声,季儒的骚穴被壮汉重新塞进狗尾形的假阳具,扯着项圈拖了下去。

    这时舞台突然暗了下去,只一束闪光灯投射在用紧身皮衣裹得严严实实的青年身上,那人正是昨日在三叔伯房里被人轮奸的美男。皮衣乃是高科技材料制成,后穴那块松弛有度如同私人定制的避孕套,不用撕开便可直接插入。插入后可变换成任意形状,无论是虎的倒刺、狗的尖端或是其他动物狰狞的性征,保证把骚穴管教得服服帖帖。青年蒙着黑色的眼罩跪趴在舞台中央,身边站着头戴黑罩,只留眼鼻和厚嘴唇的壮汉调教师。那汉子手上拿着顶端是铁竹片的棍子,啪啪就往青年的肥臀上招呼。

    “啊……噢~好棒~再打贱奴啊~”青年内里全部都被涂满了秘药,此刻的他只是一只丧失理智的淫荡母狗。那屁眼没有男人的肉棒造访,就连震动的假阳具都没有,却自行分泌出肠液沾湿了皮衣,连肉洞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两颗又圆又大的乳头被紧身衣衬托出胸形,在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颤动。那竹片倾轧着两粒大樱桃,引得青年挺着胸热切迎合,主动翻过身双手抱住膝弯大张开长腿,期待着大肉棒粗暴的侵犯。

    壮汉用竹片抚慰了几下被特意压得贴腹的阴茎,转而攻掠青年极度敏感的会阴。那里经过针筒的药液注射,加上长期精液的涂抹以及众多男人口舌的嘬弄,竟然被后天改造出了女穴!不过比起季儒的肉花显得更加清纯娇嫩,估计还没破处,为的就是今天的成果验收。

    会阴的遮蔽早已自动收起,微卷的阴唇颤巍巍地吐出蜜汁,骚蒂经过注射膨胀成薏米大小后穿上了银环,昭示着青年日后走路都要夹腿的悲惨命运。壮汉举起竹片,用另一面的背刺直按刚开放不久的娇羞肉花,“啊~骚逼……受不住……啊啊”青年鲤鱼打挺般撅起,任竹片猫舌一样来回舔弄,淫液汩汩地流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扑哧”一声竹片竖着插入肉壶逼开了幽闭的穴口,“唔…痛…骚逼被干了……啊~”药物使得青年很快适应,壮汉扒着白皙的腿根伏下身,厚嘴唇与娇花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接下来,他的肉壶遭到了好几人的轮流舌奸,蜜汁四溅强制高潮连绵不断,青年被软舌干得直翻白眼。汉子们将他围在中间,用大鸡巴操着浑圆的奶头,膝弯处也有雄伟的肉棍在反复抽动,还有人用嘴衔住阴蒂环拉扯到极限再猛地弹回。下面的骚穴被黑人的鸡巴填满,模具调成了狗屌形,g点被龟头“长”出的尖端顶住,承受着高速的抽插,屁眼竟也喷出潮汁挤落肛口。

    青年的肉洞身经百战已变成暗红色,三叔伯曾因难得他心而将其送去做军妓,直到药物实验培养出他独特的敏感点才被收回。合不拢的黑洞经过秘药滋养渐渐回复了紧致,改造成功后的他将作为精液容器直到怀上陌生人的孩子,肿大如枣的奶头亦将产出乳汁用来满足富商喝人奶的恶趣味。

    “唔…啊……”季儒跪在波斯地毯上默默承受着屌奴凶狠的撞击,镂空阳具鞭笞着娇媚的内襞,老爷在不远处悠闲地品茶。他抬头看着荧幕上被操得浑然忘我的青年,眼神中流露出浓墨般的悲戚。

    “是时候用你的骚逼育种了。”老爷放下瓷杯,拢了拢残疾双腿上盖着的暖被,嘶哑的声音冷漠地吐出字眼。

    季儒恍惚中看到,他和青年的未来隐隐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