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彩蛋

作品:《theroseis【竹马,双性】

    第十九章

    符旗站在树底下踩叶子,路灯在风有那幺一会儿停滞的空隙里,蓦然亮起来,在被梳开的枝叶里撒了一团光。风又动起来的时候,那团光被筛滚到地下,和叶子一起跌碎在符旗脚边。

    挺无聊的,他蹲下去一会儿,又站起来。开过去的车都是一个样,滴滴的喇叭,滚滚的轮子,蒙蒙的尘雾,一条大路却一点好看的都没有。他转了转头,看到徐祁舟从那个电信营业厅推开玻璃门出来,又重新转头回去,瞪着那条没什幺好看的大路。

    “走吧。”

    徐祁舟从后面叫他,符旗转过去,看他朝自己挥着的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这什幺啊?”

    “回家你慢慢看。”

    回家还是回徐祁舟的屋子,打包回来的虾被放在客厅茶几上,符旗跟着徐祁舟手里的盒子进了卧室。

    徐祁舟坐到地毯上,他也跟着坐到旁边。徐祁舟拆盒子,他盯着看。

    “手机?你又换新手机啊..”

    他伸了个指头去扣嵌在模套里的手机边框,“给你的,”徐祁舟说了这句,他又立马收回指头。

    “我不要啊,我用不着。”

    徐祁舟不挤兑他那个小灵通,将手机从模套里拿出来递给他,“充话费送的,里面有现成的卡,给你当游戏机用,”符旗半信半疑地斜着头看徐祁舟,他其实不玩什幺游戏,但最近学生里都流行拿玩游戏当交际,平时听别人聊这些他总是不太插得上嘴,“真的是充话费送的?”

    徐祁舟把手机扔到他怀里,站起来将旁边的矮木茶几挪到毛毯上来,符旗坐在那儿还扬着头追问:“你充多多才能送手机啊?”

    “很多,”徐祁舟顺手拿了本书来看,符旗又转头盯了他一会儿,摸着手机自言自语了一句:“那我不带回家,就放你这。”

    徐祁舟不接话,将书翻了一页。

    高中生之间最近很流行一个点屏幕跳小球的游戏,闯关积米数,在游戏好友间不同名次有不同的可爱特效,还有专门的角色皮肤,他用徐祁舟手机玩过几次,虽然每次排名永远在灰灰的那一栏,但每次还是玩得不亦乐乎。他干干地摸了一会手机,想起来这个游戏,趴到矮茶几上戳起屏幕。

    有个二十分钟左右他都在那儿埋头埋脑的点点点,小球每次都点不过第三关,有个弯道,到那儿就死。

    徐祁舟翻了一章的书,转着笔看符旗啪地一下将手机摔到矮桌面上。

    他笑了一声,被瞪了一眼。

    徐祁舟把手机拿过来,屏幕上的小球灰灰的在画面底端滚,不时有系统的游戏好友信息提示:您的好友“园又园”已到达第15个路口,加油哦。

    徐祁舟点了一下replay,虽然这游戏在他看来挺幼稚,但也有点技巧。符旗手指头都点红了,趴过来看他玩,过了第三关的时候一下子直腰,让徐祁舟给他接着玩。

    “那你坐这来玩,”徐祁舟点了游戏暂停,手机还在他手里拿着,另一只手拉符旗坐到自己两腿之间。

    符旗按红了的手指在地毯上蹭了几下,他有点不想,主要是因为怕了徐祁舟那种带着涵义的抚摸他,以前他不懂,现在知道女生为什幺对男性的占便宜那幺敏感了,语言,眼神,动作都可以是侵略。

    他支吾了一阵之后,自以为出其不意地伸手抢了一下,没抢过来。

    屏幕上的小球在彩色丝带里转啊转,符旗的话也在舌头上转啊转,想着合理的说法。

    “你不是要看书吗,我坐那儿,坐那儿会挡着你。”

    他不看徐祁舟,他弹了一下被翻开的书页,纸在空中翘着来回了几次,被徐祁舟抬着书面压合了下去。

    “我看完了,”徐祁舟像突然发现了什幺,看了眼游戏屏幕:“这暂停还有时限啊。”

    符旗也不知道这个,急得凑过去捉徐祁舟的手腕,“为什幺啊,那快点小球嘛!”

    徐祁舟这时候不躲了,“不是给你接着玩,你点呗。”将手机给符旗的时候,顺势将已经靠过来的人腰一揽,符旗一心都是彩带里继续往上跳的小球,徐祁舟挪了一下,让他正靠在自己怀里。

    本来第四关走的好好的,一只手从裤腰里摸进去的时候,符旗急得哼哼:“别啊,我,我会死的!”

    只顾着点点点的时候,徐祁舟搂着他的那些暧昧小动作还没那幺突兀,现在那只手明目张胆地往内裤里伸,符旗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屏幕上的小球东倒西歪,徐祁舟还在他耳旁边说着不正经的话:“快活死?”

    那一根手指在屄缝里滑的时候,屏幕上的球彻底在弯道上撞墙,灰了。

    手机掉在地毯上,符旗气哼哼,调子却没法硬,也像那颗脱了轨的球,七扭八扭:“我...我的球被你...被你弄死了!”他腿半折着,打着哆嗦抬了一下pi股,又被徐祁舟搂着从后面压制住。

    徐祁舟的气息往他脖子根乱飘,毫毛都畏缩地发着热,点游戏点到发烫发红的那只手被徐祁舟抓着往自己的内裤里伸,他吃饭前才洗得干干净净的那个地方,被徐祁舟的早摸进去的那只手掰着,只有小半正常形状的女阴在软趴趴的阴茎底下肉嘟嘟得红着,徐祁舟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去揉那个鼓立起来的蒂珠。

    “让你这个球快活,好不好?”

    两人的手腕撑开了符旗内外裤的裤腰,眼睛垂一垂就能瞄到那个小肉珠在符旗被捏住的指尖底下滑来滑去,他的腿被徐祁舟从内裤里往后压着,一开始还使着劲想拢,那个蒂珠被揉了一会儿之后就撒开了两腿,只能被徐祁舟圈靠在他怀里喘了。

    不过喘也喘得虚浮,底下早先已经被弄了两次,他喘一会儿就口干,劲像在气息里流失尽了。

    “不要,不要弄了...”

    手指被牵着往底下那个已经蔫蔫的小肉洞里戳的时候,符旗喘得发急,好不容易急了这句话出来。

    “不弄,”徐祁舟扣着他的指节,用符旗自己的两根手指浅浅地往里送,“就摸一会。”

    符旗听不出来这“摸一会儿”是不是能当真,徐祁舟头低下来,从他的耳朵一路往下亲,越亲越让符旗对那句“摸一会儿”没底,他的唇又干又烫,吻越来越乱。

    窗户上贴着一层刚降临的夜晚,里面的光出不去,拉了一半的窗帘安静地杵在墙边,像个见死不救的老仆。

    符旗是躲无可躲了,腿偶尔抽搐一下,又在凌乱的喘叫里软软地盘折回地毯上。徐祁舟说摸一会就只是摸,摸了个彻底却不让人痛快,肉道里戳着符旗的两根手指,不深,被他抽出来一点又再往里推,挤着黏黏的水沾在两人的指根上。

    背靠着亲得累,他又将符旗转过来,符旗的手指被拿出来,他以为摸完了的时候,徐祁舟又来脱他裤子,急眼也没用,徐祁舟哄着他,说就看看,看看那个地方。

    符旗脸上烫得厉害,他去拍徐祁舟扯他裤子的手,两个人湿乎乎的手指头碰到一起,他又羞得无言了。

    这个卧室从他们初夜的那晚开始就变得荒唐,他们没法好好坐在地毯上说话,沙发也不行,床就更糟糕,他们和秘密一起被关进了这个潘多拉盒子里。

    这个盒子里全是情色,他是发生过的片段,他是现在不知道放哪好的湿湿手指。他的腰靠在矮木茶几上,和徐祁舟面对面,他过来吻自己,亲自己滚烫的脸,最后叼住了愣愣悬在空中的湿手指。符旗短促地“啊”了一声,被含住的脏手指和被脱下来的内外裤让他“啊”地甚为可怜。

    徐祁舟圈着他的腰,将他从地毯上挪坐到自己的腿上,符旗的“啊”变成了哼哼,听着还是可怜,虽然徐祁舟放过了他的手指。

    但他开始盯着那个地方看。

    一边看,一边用手从符旗还留着牙印和掐痕的大腿根往光溜溜的双阴摸,摸那根软肉虫,摸底下有点湿的阴瓣。符旗去捂他的眼睛,徐祁舟就在看不见的境况下往他胸前亲,逮着一层薄衣服底下的乳尖就咬,那个地方本来就在早先的性爱里受了皮肉伤,哪里禁得住再咬。符旗吃痛得要哭不哭,他一放下手就给笑着的徐祁舟一巴掌,斜斜地打在他下巴上。打完就被徐祁舟抓住了手,拉他去解自己的裤链。

    符旗的手握成了一个松垮垮的拳头:“疼!”

    他的声音飘乎乎的,手腕被徐祁舟握着,蜷着的指节贴在他裤子底下鼓起来的东西上。

    徐祁舟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安抚性地在那两个又红又肿的乳头上挨个亲了亲,又落下手去揉符旗的头发,搂他的脖子,亲他的嘴。

    温温柔柔地亲完了,说得话却脏得很。

    “这下不疼了,”他舔着符旗流在唇角的口水,“旗子帮哥哥夹一会儿,好不好。”

    符旗的声音更飘了,脸红得像烧坏了的暖光灯:“累!”

    徐祁舟搂着他跟他咬耳朵:“累不着,就夹着让哥哥蹭蹭,嗯?”

    性成了他们过家家的游戏,明明只有两个人还要窃窃私语。

    符旗喉咙里的句子都在嘴里黏糊着吐不出来,握着的手在徐祁舟的裤裆上贴了一会儿慢慢松开来,开始拉他裤链的时候才结结巴巴地,皱着脸,话还是飘乎:“真不要再那个...”

    徐祁舟不回话,拉着符旗给他拉裤链,再将那根半硬的东西掏出来,他腾出来的那只手圈着符旗的pi股,拢着他,哄着他,叫他把腿再张开点,叫他自己扶着哥哥的东西,用yin唇夹着磨。

    “光是硬得疼,不那个。”徐祁舟亲他,看着他满脸又是红又是汗,底下那根东西直直地竖着,是真硬得发疼。

    符旗在这种时候永远是个软耳朵根,亏就亏在他什幺都不懂,却总当这个亦兄亦友的徐祁舟说什幺都对,尤其是关于性,徐祁舟给了他大错特错的启蒙,教他只讲义气的爱欲,这一切被掩耳盗铃成玩闹,兄弟没玩够,当然还得陪着。符旗扶着徐祁舟的rou棍,踮着脚板,像哺乳的器官长在两腿之间,湿乎乎的yin唇挤出汁来,抖抖索索地上下靠着那根硬挺蹭,喂给Gui头屄水和阴肉,他的手和屄缝一前一后,包着徐祁舟的阴茎,将它嵌死在软软的肉里,嫣红又湿暖的屄洞嘬在囊根处,他蹭了几次,脚撑不住,落下来,蹲着深深呼吸,眼眶泛着红。徐祁舟的手勒在他腰上,勒得死紧。

    符旗垂着头看两个人紧紧贴着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地:“你,你别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