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二十五章·司睿入狱

作品:《慢穿之复原(流氓腹黑抖S强攻X禁欲别扭抖M强受)

    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a,坤=o,庸=b,异=a—>o

    第二十五章·司睿入狱

    当熊斌知道司睿和司家断绝关系的时候几乎气绝,尤其司老爷还特地说了一句司睿分文未取,乃是净身出户。

    这让他连孝义的文章都做不了,陕地之人本就觉得残废的司家大少爷可怜,虽然犯了无媒苟合的龌龊事,但终究是个可怜人。

    也只有清平镇和俞家村附近的人才知道司睿少爷的本事有多神通。熊斌及时将情况汇报给郡王之后,特地上门拜访了一次司睿。

    那条宽敞的大路上定时来往的马车和站i岗放哨的护卫都令熊斌心生讶异,再次将司睿的评价往上抬高了几分。

    “司大少爷,冒昧来访。一点薄礼还望别推辞。”熊斌命手下将准备的两大箱东西抬了进去。

    “您客气了,请坐。”司睿不卑不吭,不动声色的请人入席。

    司睿看着熊斌的样子暗自揣测他的来意,他已经切断了和司家的关系,等到年终司家产业的80%利润交给郡王时,那也和他已经毫无关系了,他不信这个落后的星球文明还会和他掐时间点较真——契约签订之时他并未脱离司家。

    熊斌称赞了一番睿锋酒坊后终于将话题绕到正事上面,“真是没想到陕地卧虎藏龙,凭借司大少爷的能力,屈居于此地实在太过委屈了,现在这个世道,商人的日子并不是那幺好过的。”

    “燕雀不敢有鸿鹄之志,只愿安居一隅,浊酒清风度日。”司睿说得平淡。

    “大少爷弄出来的动静哪是燕雀的本事,您太过谦了,您酿造的这葡萄酒早晚有一日会名扬四海,飘香后世,意识到这些想来分一杯羹的人不会少,大少爷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朱大人大才,司某只不过为他提供了一个地方。司某奉公守法,若我不愿,又有何人能分得?”司睿说得傲慢。

    熊斌看着稚嫩的司睿心中嗤笑一声, “这哪能啊,我也是好心提醒司少爷一句,切莫想多了。”

    熊斌走后,司睿总觉得心神不宁,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靠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不愿低头的性子让他对着熊斌说不出什幺软话来。

    对方想要参股插一脚的意图展露无意,老夫人曾告诉他熊斌自称是司珍珍的人,为司家和郡王牵线搭桥解决祸事,但如果真是如此,熊斌便不会来找他。

    司珍珍自视甚高,凭他现在的成就,她断不会找他。熊斌到底是谁的人司睿吃不准,但是这次司家的祸事绝不是偶然,郡王,太后,甚至司珍珍都在他的怀疑范围内。

    司睿叫来了朱新,熊斌的这一遭让他不敢再独善其身,现在是时候把酒托人进贡给皇上,靠山——还是要找最大的才好,让谁都无法动他。

    只是司睿最大的失策便是不知道当今皇帝的性子有多软弱,而这一步简直正中郡王下怀。

    葡萄酒刚刚进宫的时候,司睿风光一时,全国各地睿锋酒坊的分号遍地开花,顺带着酒楼行业一起包了个圆,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司府上下无不眼红,好点的说上一句大少爷有出息了,不好听的那尖酸刻薄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二夫人知道以后腰杆也稍微挺直了些,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肚皮,心里想着这司睿怎幺说也是他的亲儿子,血脉相连,哪是说断就断的,等到她这一胎生下,必要让司睿尽兄长之责。

    只是每月的十五,伯贵带着一车的东西回到司府却只求见老夫人一人,吃的用的无一不全,让二夫人看着气闷不已。

    “老夫人,这是大少爷特地找人给您做的冬衣,还有这些药材,大少爷说您每日都得喝点儿对您的关节疼有帮助,还有……”

    “行——了,”老夫人笑着打断弯腰说话的人,“你在我身边伺候的日子也不短,我都不知你有如此啰嗦,听说现在都当上掌柜的了?”

    “老夫人别打趣小的了,小的能有今日还要多亏老夫人关照。”

    “提携你的是睿儿,他对你好,你便要知道感恩,哎——他现在树大招风,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手底下做事的都要更仔细些才是。”

    “小的省的。”

    伯贵早就打心底的叹服司睿,大少爷为人处事严谨周到,经营手腕老练又常常出其不意一鸣惊人,心有城府却严守原则,诚信为商,大道存心。虽然平日里的花销吃用有些奢侈,但只要瞅上一眼那越发像个神仙般的人,便觉得这些用度还委屈了他,更何况那本就是大少爷自己赚来的。

    除了在赢公子的事情上他看不明白这位主子,原以为司睿可能在这方面比较放纵,但相处下来却发现司睿何止不放纵,几乎可以说是禁欲之人,简直为了那一位守身如玉,让他也越来越替司睿打抱不平,那个赢公子有什幺好,当年吃穿用住全靠大少爷供给,解了毒后又拍拍pi股就走人,这样的人怎幺配的上他们大少爷。

    幸亏这个祸害走了,只希望大少爷以后能寻一良人托付终身。

    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巡抚就带着一大群官兵过来包围了俞家村。司睿的护卫持刀抵抗,将司睿围在正中,两相对峙,场面弩拔剑张。

    “司睿!你好大的胆子,还想与官府作对不成?”

    “巡抚大人哪里的话,你们都把刀放下。”司睿淡淡道,从容的走出包围,站在巡抚的面前,“不知巡抚大人带那幺多人来这里是何用意?”

    “哼,我奉当今圣上旨意,彻查睿锋酒坊!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与北凉有通,这葡萄酒现在乃是西凉的贡品,按西凉律法,不可私自外售给北凉!”巡抚说完大喝一声,“来人!把所有的账都扣下,把司睿拿下押往京城!”

    朱新赶到的时候,司睿已经被巡抚带走连夜押往了京城,各个酒坊在第二天就全部被封,军中无帅,伯贵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所有的账都被他们带走了?”俞老一进门就问道。

    伯贵见到俞老时差点落泪,连忙迎上去,“是啊,俞老您说现在咱们该怎幺办?大少爷的账那是万没有问题的,我们怎幺可能贩售给北凉,就算给了也不会傻到留下记录来啊!”

    “既然对方一口咬定,必定是有备而来,哎——大少爷还是根基太浅,风头太盛遭人妒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大少爷救出来,牢里那种地方……早一天出来就少吃一天苦头!你去盘点一下咱们的财产现在到底有多少,所有的库存,房产,租店——准备准备,咱们必须马上也去京城。”俞老一边不停的敲击着拐杖一边往外走。

    “你们先别慌,”朱新走了进来,“把我们的那些订单都整理整理,到了京城以后我挨个去拜访看看,叛国的罪名太大了,一般人不敢直接扣上来,这次大少爷得罪的恐怕是个大人物——”

    “啊…”伯贵突然叫到,眼神有种恍然大悟,紧张兮兮的小声说,“你们说…会不会是…珍嫔娘娘?”

    三人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朱新叹了口气,“现在说什幺都没用,我们还是先上京探探情况,这个罪名大但是内容太模糊,里头文章做起来可大可小,他们应该不是想要大少爷的命——”

    “伯强,你悄悄回一趟司府,去问问老夫人,珍嫔娘娘最近可有和家中通信。”俞老提醒道,“富年,你去准备马车干粮,再给现在关押大少爷的衙役们塞点银两让他们好生关照,大家分头行动,明日下午我们就出发上京。”

    所有人都立马行动了起来,伯强悄悄走后门回了司府摸到老夫人的房中,“小的给老夫人请安。”

    “伯强?”老夫人捂着嘴,张望了一下左右,神色紧张,“快把门锁上,随我到里面去。”

    “老夫人,大少爷……”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巡抚这幺大张旗鼓的把人带了走,睿儿现在怎幺样了?”

    “回老夫人的话,我们现在见不到大少爷,大家打算收拾收拾明天立马赶上押送的队伍一同进京去,大少爷是冤枉的。”

    “我又怎幺会不知道睿儿是无辜的……”老夫人说着神伤起来,她的心到底是向着司家,盼着这个孙儿能有出息替司家扬眉吐气,所以没有提醒他不可发展过快,万事需小心谨慎,没想到怕着什幺什幺就来,司家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子孙要遭这样的灾。

    “大夫人,小的是想来问问珍嫔娘娘有没有和府上有过联系?”

    “你们怀疑珍珍?”老夫人擦了擦眼泪,摇着头说,“不会的,珍珍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虽然脾气坏了些,害人的心眼却是没有的。这次的事情和司府上阵子的祸事几乎异曲同工,都是京城那边突然传来的噩耗——”

    老夫人说道这里突然一拍桌子,神色匆忙的看着伯强说道,“赢公子给睿儿的那块玉佩在哪里!?”

    “玉佩?”伯强一愣,有些跟不上老夫人的节奏,几秒后随即回到,“在…在大少爷房里收着。”

    “还好还好…”老夫人拍着胸脯,“你去把玉佩带上进京城寻赢公子求救试上一试,许能有些作用。切忌,那玉佩决不能丢。”

    “小的明白了。”

    伯强走后,老夫人回到佛坛前为司睿诵经祈福,心底期盼臻亲王能念着往日的情分对睿儿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