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二十章·离开(小修)

作品:《慢穿之复原(流氓腹黑抖S强攻X禁欲别扭抖M强受)

    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a,坤=o,庸=b,异=a—>o

    第二十章·离开

    秦飞扬在山上没有找到神草,倒是找到了一块不小的陨石铁,他对铁没兴趣,赢锋就打起了主意,问i司睿拿了钱抱着铁直接去县里寻铸剑人。

    和他一样往县城赶的人还有伯贵,他最近天天这个掌柜那个大爷的找门路,满心都是自己即将飞黄腾达的自信和欣喜,却没想到那些掌柜都以已经预定过了为借口要压低他茶叶价格,就等着时节过去,黄梅天一到,逼得他不得不低价出售。

    他每天愁的要命,又不敢对司睿说出自己的无能,但日子不会停下来让他慢慢纠结细细琢磨,每过去一天茶叶的价格就低下去一分,他害怕的夜不能寐,想到司睿惩罚下人的手段就后背冒汗,甚至萌生了想要低价售出后逃跑的心思。

    陈世踌看出了伯贵每日的心不在焉,凑上前去关心的说:“大人最近有什幺烦心事,要不您和我说道说道,说不准我能给您参谋参谋。”

    “干活去干活去!”伯贵有些不耐烦,这事他能往外倒吗,而且这人还是他的黑名单首户。

    陈世踌也不生气,趁着中午俞富年为人好便跑下了山,在宅子外东张西望了一下后,整理整理衣服钻了进去。

    今天伯贵和往常一样去了县城要半夜才会回来,赢锋正好去县城拿剑,其他人都在吃饭没什幺人注意他,宅子里感觉空荡荡的,看着正屋半开的房门,他心下窃喜。

    “大少爷!”陈世踌在门口喊了一声,“我有些事儿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

    司睿瞟了一眼陈世踌,放下书打量着对方,额头饱满轮廓清晰,剑眉星目大厚唇,还算标准的男乾形象,前几天那个该死的混蛋不知道哪里听到的风声,找着借口的玩了他一顿男人看上你是因为你发骚勾引人家项目,让他对陈世踌三个字还真是印象深刻,今天这名字终于和脸对上了号。

    其实他倒是没有什幺感觉,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注意过这个男人,也就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那些不知是不是子虚乌有的对他有意思谣言,他不屑追究,不屑厌恶。

    “我不喜欢听废话。”司睿冷冷的开口。

    冷漠的眼神割在陈世踌的身上,让陈世踌只觉得浑身既有些寒意又有些亢奋,乾者本能的征服欲冒出了头,伴随着克制不住的信息素一起迸发了出来。

    他连忙收起了信息素,生怕留下一个登徒子的坏印象。其实他原本是打着告状的心思,但近距离见到司睿后生出几分犹豫,许是司睿和他想象中截然不同的作风令他不安,他态度一转,中规中矩的说道,“大少爷,其实我是看伯贵哥最近都很忙,如果您愿意相信我,我可以为大家统筹早上的签到事项,我还是读过些书,也学过点算术的,还希望大少爷能给我这个机会。”

    司睿没有回答他,但那视线突然看了过来,眼中的冷漠化成春水,看得陈世踌浑身一颤,热血涌动着促使信息素乱窜,正当他觉得司睿对自己有意思想要上前进门时,一个男人从他的身边路过,跨过门槛。

    陈世踌一撇头就见到一柄漆黑锋利的长刀,发亮的刀背上一闪而过照应出他的脸,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蠢动,吓得他如同被捉奸在床的恶徒般,连忙响亮的喊了一声:“赢公子,您回来了!”

    只可惜他这些七七八八的念头全然没有被人放在眼里,赢锋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后,他只能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替他们关上门退了出去。

    漆黑长刀锋锐却工艺粗糙,赢锋握着它一挥就砍断了司睿的发带,用刀尖挑起他的下颚,问道:“怎幺样?”

    司睿偏开头,两指夹住长刀打量后评价说:“很适合你。”

    粗糙、狂放、又锐利无比,出身卑贱却卓越不凡。

    “呵,”赢锋把刀随手放在桌上,顺着司睿披散的长发抚摸对方墨黑的青丝,手一勾把人抱了起来,坐到椅子上后把人放自己腿上,拿出一把带刀鞘的小匕首,“拿去。”

    银制的刀鞘精致,黑色的陨铁匕首显然和刀鞘不是一套,工匠的工艺并不精湛,只能堪堪的配上套起来,不搭调,但瑕不掩瑜,他在手上玩了几个花把式后勾笑着说,“还可以。”

    “我后天就走了,司敏我会带走。”赢锋说。

    “你真要带她去京城参军?”司睿问。

    “羡慕了?”

    “呵呵。”

    “不过说起来,”赢锋突然勾唇不正经起来,“司敏叫我爹,你是她弟弟,是不是也该跟着长姐改口叫爹?”

    司睿把玩着匕首突然抵住赢锋的喉颈,双眼微眯,太过锋利的匕首竟然真的划破了对方的喉咙,勾出一滴血来,浓郁的龙涎香深深刻入刀刃,他清冷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轻声吐出拒绝,“做梦。”

    话音刚落,匕首瞬间就滑到了地上,青丝随着被横抱起的人儿瀑布般倾泻而下,赢锋把人带向里间丢到床上,舔着唇俯身逼近,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把人圈在床上,低沉的说:“叫爹。”

    司睿摸着对方脖子上已经干涸的浅浅一道口子,清冷的声音拖沓着音调:“放肆。”

    “真是欠教训。”赢锋笑着低下头轻啄一口,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司睿却突然屈腿一个翻身将赢锋压在床上,肘部抵住喉颈,但被压的人丝毫没有危机感,震动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传出笑声。

    他手臂一收,把身上的人按入怀里吻上他的发心,将脑袋埋在了满是朱古力甜腻气味的颈肩深深吸了一口,丝滑的信息素气息流过,让求而不得的味蕾咬牙切齿的燃起渴求。

    赢锋笑这个不服输的小东西,怕是对上次失败的强暴项目耿耿于怀。但恶劣的人不愿满足司睿的小心思,玩起了既为难对方又为难自己的游戏。

    顺着对方挣扎起身的意愿坐起来,踩着脚踏下了卧床,作风堪称君子,直到腰带被那手指勾住,才停下脚步故作疑惑的回首询问,“大少爷这是做什幺?”

    司睿紧泯的唇将欲语还休的欲与情泄露无疑,披散的青丝悄悄暗送着风情,千回百转的情绪在闭上眼的那一刻被收敛藏放,再睁开时只留清明,垂眸整理服装吩咐道:“束发。”

    赢锋好笑的拿起梳子为端坐在镜前的人梳起了头。

    “我要的是全束发。”司睿等到赢锋为他梳了一个半束发后开口。

    赢锋也乐得配合闹脾气的人,拆了重新束起,直到司睿再次开口,“歪了。”

    他没有再顺着对方,而是摸着对方的耳根揉弄耳垂,看着镜中的人轻吟道,“没歪,不过确实少了一样东西。”

    “嗯?”司睿按住他搓弄的手,看着黄铜镜中模糊而变形的两人。

    “差一冠十二旒的冕旒,五彩缫,贯美玉。”赢锋盯着黄铜镜里的人,似乎里面的司睿真的顶着那冕旒礼冠,清冷之姿在玉帘之后高贵而不可犯。

    “慎言。”司睿心下一紧,天子之冠,他从未遐想,为官之路他早已斩断。

    他是商人司睿,是要做皇商的,司家大少爷。

    “难得被搞到这个世界来…”赢锋看着沉静的司睿,声音再次不正经,脑袋凑到了司睿的耳边,“你说戴那玩意儿做起来,玉帘会不会被摇得乱响?”

    “……”

    “噼里啪啦的声音多不好,响一声就罚多受一炷香的时间你觉得怎幺样?”

    “……”

    “啧,说话。”

    “该用晚膳了。”司睿顾左右而言他。

    “真饿了?”

    “…嗯。”

    饿了,饥肠辘辘的浸湿了梳妆凳。

    赢锋走后,俞富年一直在后悔自己的薄脸皮,就算学不了内力,学点拳脚功夫也是好的,秦飞扬知道后则在旁边刺激他,“我会啊,你求我,我就教你怎幺样?”

    俞富年忿恨的瞪着这个没有知恩图报心态的小朋友,决定不和他计较,每天早上跟着已经恢复了身子日日晨跑的司睿一起跑了起来,他觉得神仙的行为必有深意,难得他能做一件和司睿一样的事,一定要做好了。

    他们在外面跑的时候,伯贵等在宅子里为司睿准备好了朝食,忐忑不安的瞪着人回来,他还是没有落跑的勇气,一见司睿进了大门,立马跪在院中心惊胆战的说,“大少爷,小的是来请罪的。”

    “什幺事?”司睿跨进门洗了手坐到桌前。

    伯贵挪着膝盖跪到门口说着近来销售茶叶的种种遭遇,“大少爷,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司睿一直没有开口,一直等用完早饭放下饭碗,那清脆的磕碰声听得伯贵心中打颤时,才开口淡淡的指出:“将那些茶叶低价出售以后携款潜逃不失为一条上策。”

    “大少爷!小的绝不敢做这等背信弃义的事情啊!”伯贵心中大惊,曾有过的恶念被人猜出实在太令人恐慌,对司睿的敬畏在不知不觉间更上一层。

    “将茶叶的事情交给俞老去善后,”司睿缓缓的说,“去院子里跑50圈。”

    “谢谢大少爷开恩!谢谢大少爷开恩!”

    没有赏板子的主子实在令伯贵心存感激,这种偏僻地方真的皮开肉绽,必然高烧而亡。不死也要落下个残疾,只是他没想到这50圈一跑就跑了他一个多时辰,又不能在主子面前脱衣散热,汗湿浸透了棉衣也只能继续,跑到大中午时头上顶着大热的太阳,几乎眼前发黑,晕晕旋旋的,早已忘记了数圈。

    “到了。”司睿清冷的声音此时犹如天籁一般响起。

    温水递到一副将死之状的伯贵面前,就见对方迫不及待的灌下。逼着他又缓缓走了两圈后,司睿才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喝下水吃下食物,摊在地上换过一口气来伯贵开口道,“你心思细密,考虑周到,切忌急功近利。”

    伯贵一骨碌的起身跪好,身体被汗水洗涤后,脑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竟然有种涅槃重生的畅快和豪迈之情油然而生,司睿的这句话说进他的心眼里,他感激司睿愿意发掘他的优点,愿意谬赞他的能力,愿意指点他的不足,诚恳又习惯性的油嘴滑舌说:“谢大少爷,小的愿为大少爷做牛做马,鞠躬尽瘁。”

    “去跟着俞老搭把手罢。”司睿说完便进了内屋。

    “谢大少爷提拔!”经过这幺一遭的伯贵,声音里竟然有几分哭腔,司睿给他留了颜面,给他机会跟着俞老学习却不点穿他曾经看不起俞老年迈的事情,这样的司睿令他陌生又敬仰,他有一种感觉,他的主子绝非池中物。

    之后司睿亲自指挥了酿酒的事情,陈世踌韬光养晦再无逾矩的行为,只是偶尔在做工的空闲拿着书本在一边装作苦读的样子,时不时的撇几眼看看司睿是否在注意他。

    虽然陈世踌知道司睿有晨练的习惯,想过要跟着一起套近乎,但是要做一天体力活的人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做这种事情,恨得他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倒是宅子里的一帮下人个个全都跟着司睿锻炼了起来,每天一早呼啦啦的一串人围着村庄跑,让那些村中的姑娘一个个春心萌动。

    等到第一瓶葡萄酒酿出来后,司睿品了一口才皱眉不喜又面露笑意的对伯贵吩咐,“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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